“好了,彆站著了,去洗個澡,早點睡。”顧銘昊輕拍了一下餘深纖細的手臂囑咐著,他自己走到一旁,吹乾了頭髮之後,將電吹風收好。
餘深在走進浴室的時候,聽到了顧銘昊手機的聲音,他警惕性地看了一眼餘深,然後立馬走到陽台上去。
餘深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後,顧銘昊仍然還在陽台上。
她知道,肯定是那個叫凡的女人打來的,所以他纔會有那麼多話題可聊。
換成他們,話不投機半句都嫌多。
餘深上了床,拉起被子側著睡,床頭那昏黃的燈光輕輕地灑在臉上,而她卻無法正常入睡。
她在想,顧銘昊跟那個女人在說什麼?會不會談論到她,會不會跟那個女人說,他們要去領結婚證的事。
餘深發現自己似乎開始在乎顧銘昊了,所以現在纔會這樣緊張而難以入眠。
很快,外麵結束了通話,顧銘昊從陽台走進房內的腳步聲雖輕,但在寂靜的夜晚,還能能夠那麼清晰地傳入耳內。
餘深能感覺到顧銘昊坐到了床上,他渾厚而又磁性地聲音壓低地響起,問道:“睡了嗎?”
“嗯。”餘深下意識地應了一句。
“後天我們去領結婚證。”顧銘昊低聲說著。
餘深又淺淺地“嗯”了一聲,她心中百感交集,萬千感覺擁擠在胸口,難受著。
顧銘昊上了床,拉起被子蓋上。
餘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入睡了,以前壓力再大,她也能冇心冇肺地睡著,可自從跟顧銘昊扯上關係後,她總是容易失眠。
第二天一早,餘深昏昏沉沉地起了床,她望了一下睡在另一邊的顧銘昊,輕輕地掀開被子,慢慢地下了床。
她走進浴室,微眯著眼看著鏡子中那個頭髮有點淩亂的自己,拿起牙刷的時候,手一顫,牙刷直接掉地上了。
她彎下腰去撿的時候,不知道是彎得太急促的原因,她起身的一刹那,視線突然漆黑了一下,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
顧銘昊一聽動靜,立馬從床上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腳打開浴室門,隻見餘深捂著腦門痛苦地坐在地上。
“怎麼了?”顧銘昊二話冇說,直接將餘深從地上抱起,放到床上後,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後,一顆心緊懸著,“冇發燒,怎麼好端端的就摔倒了?”
餘深搖了搖頭,“不知道,剛剛突然眼前一黑,腳發軟就摔了。”
“這樣不行,得去醫院檢查。”顧銘昊皺眉看著她,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冇有化妝的模樣倒是清秀了不少,一想到將來瘦弱的身子要撐起一個生命的時候,他竟然莫心地擔心著。
“我不想去醫院。”餘深沉聲說著,“估計是睡眠不足。”
“上次我去你辦公室,你也說睡眠不足,這種藉口已經用了一次。”顧銘昊不想聽到這種藉口,他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你換一下衣服,我帶你去醫院一趟。”
“顧銘昊,真得不用。”餘深皺眉沉聲說著,“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要我強製性把你拉到醫院?”顧銘昊幽幽地雙眸緊緊地望著餘深,語氣似在威脅,不過很奏效。
餘深不明白顧銘昊為什麼要這麼多管閒事。
“好了,我知道了,我換衣服,你先下去吃早餐等我好了。”餘深妥協了。
顧銘昊打開門下了樓,而餘深慢慢地下了床,洗漱後換好衣服下了樓,李嬸早已經準備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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