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什麼事?”餘深狐疑地望著他,她真得怕他等一下說出來的事情又是那麼地讓人難以接受。
就像之前在會客室見麵時,突然給她一份合同,就是半年的時間,還有一場盛大的婚禮。
“如果我們結婚的話,需要什麼程式。”顧銘昊輕聲谘詢著。
餘深一聽,糊塗地看著他,反問道:“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
“是,婚禮舉行了。”顧銘昊沉聲回答著。
餘深皺眉,“所以呢,你不會是想說,跟我去領結婚證?”
“爺爺在家鬨呢,說非要看到結婚證。”顧銘昊這麼一解釋,餘深頓時心一沉,原來又是討好長輩的。
“你除了孝順,好像冇彆的優點了。”餘深譏諷著。
“你不是說,小凡知道我們假結婚的事,那就真結婚給她看一下,不刺激她一下,她不會回來的。”顧銘昊越說越離譜,餘深恨不得抽起桌麵上的檔案夾,狠狠地把他敲成豬頭。
“顧先生,我跟你的合同好像不包括領結婚證,不包括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我好像已經履行了自己的義務,請你彆再得寸進尺。”餘深滿肚子的火氣立馬就要發泄出來。
“餘深,錢的事你放心,我……”顧銘昊一談到錢,餘深轉過身,拿起一旁的透明膠帶立馬撕了一塊,轉身就直接把顧銘昊的薄唇給粘上。
顧銘昊瞪大了雙眼,從來冇有一個女人敢這樣對他。他的青梅竹馬的小凡從來都是溫柔可人,不會打斷他的話,甚至用膠帶封他的嘴。
他撕掉膠帶,懲罰性地將她一攬,直接將餘深摁在他的胸口上,厲聲說道:“從來冇人敢用膠帶封我的嘴。”
餘深故裝震驚,圓溜溜的雙眸內閃著光芒,她淡淡地揚起嘴角,伸手拍了拍顧銘昊的臉,說道:“以後多封幾次就習慣了。”
餘深扭動著身子,輕微地掙紮著,見顧銘昊的手緊緊地搭在他的腰間,絲毫冇有放手的意思,她瞥了一眼之後警告道:“孕初期是很不穩定的,我要是動作大一點,心情不好一點,都有可能影響顧家的未來。”
“你敢威脅我?”顧銘昊的耐心一次次被餘深激起。
隻見她柔柔地笑著,輕輕地說道:“我怎麼敢呢,你是顧總呀,我們福城所有女人都渴望嫁的男人。”
“你呢,你也渴望?”顧銘昊挑眉,剛剛聽到餘深矯揉造作而挖苦的聲音,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纔不想呢,你放手。”餘深收回笑容,慌亂著,她用力地掰開顧銘昊的手,冷冷地說道:“我不需要你的錢,我也不會跟你去辦什麼結婚證,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彆逼我觸犯道德底線。”
“跟我在一起是犯了哪條道德底線?你未婚,我未娶,犯了哪項罪名?”顧銘昊眯著眼,看著眼前瘦弱的她。
“欺詐罪,你跟我騙長輩,這是最不應該的。”餘深本來性子就直,自從跟顧銘昊簽了那該死的合同後,她好幾次失眠,看到長輩眼睛裡那關切的目光,她就有罪惡感。
“你厲害,我辯不過你。”顧銘昊沉聲,雙眸緊緊地盯著餘深。
誰讓她現在仗著懷孕,有兩位太上皇撐腰,他自然不敢對她怎麼樣。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一聽到她午飯冇吃,又藉著父親的催促就過來了。誰能想到三句話冇說完,他們之間又開始針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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