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門後,蔣塵先是在學校附近轉了轉。
他發現學校外麵除了飯店外,最多的就是各種賓館,旅店,睡吧。
他詫異學校不是有宿舍麼,怎麼外麵還這麼多住宿的地方。
轉了片刻,熟悉了一下學校周邊。
蔣塵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坐上車後,蔣塵把名片上的地址告訴司機。
十多分鐘後,車子停下來了,司機扭頭看向他:“到了。”
蔣塵道了聲謝,付了車錢下了車。
蔣塵抬頭看去,隻見麵前是一個古典裝修的店鋪,店鋪的牌匾上三個大字赫然是“古緣閣”。
蔣塵看了眼手中的名片:“冇錯就是這。”
蔣塵冇有立刻進去,而是皺了皺眉,站在原地認真的看了看,隨後閉上眼睛感應一下。
片刻後,蔣塵搖了搖頭,推門走了進去。
蔣塵發現店裡很寬敞,此時店裡卻冇有客人。
裡麵有幾排玻璃展櫃,展櫃裡有著很多物品,黃表紙,硃砂,八卦羅盤,尋龍尺,和名片上寫的一樣,各種風水用品都有。
就在蔣塵打量展櫃裡的各種風水用品時,一位穿著古典旗袍的女導購員來到他身邊。
導購員微微一笑,說道:“先生,您需要點什麼?”
蔣塵微笑道:“你好,我找楊慶林?”
“啊,老闆在三樓,樓梯在這邊。”女導購員伸手指向一邊的樓梯,微笑著給蔣塵指路。
蔣塵又看嚮導購員的臉,臉上露出些許疑惑地神色。
蔣塵向樓梯走去,路過店內擺放的至尊貔貅時候,心裡一動,回頭看了那個導購員一眼。
蔣塵麵前精美的貔貅擺件很是清潔,可見平時擦拭清洗等工作做的很勤快。
蔣塵微微點了點頭,向樓梯走去。
路過二樓的時候,蔣塵發現這層樓裡隻有靠牆的一圈展架,裡麵物品都是一些瓷器,玉器,塑像之類的物品。
看著,二樓應該是古玩之類的。
但偌大的二樓卻依然冇有一個客人,顯得冷清而空曠,隻有兩個老人在那閒聊著。
蔣塵在二樓冇有停留,繼續往樓上走去。
步入三樓,蔣塵便見到了火車上給他名片的中年人,也就是“古緣閣”的老闆,楊慶林。
隻見三樓挨著樓梯處擺著兩個相對的沙發,再往裡有一條走廊,走廊兩側應該是幾間辦公室。
此時的楊慶林正麵對著樓梯,和他對麵的一個老年人說些什麼。
蔣塵上樓的時候,正好被他看到,他明顯的一愣,然後對麵前的老人簡單說了兩句,便向蔣塵走來。
“小兄弟,你來了。”楊慶林對蔣塵笑著伸出了手。
“楊老闆,我來叨擾了。”蔣塵也笑著和他握了握手。
“哈哈,我還一直期待小兄弟大駕光臨呢。來,到我辦公室說。”
楊慶林領著蔣塵來到他辦公室。
分賓主落座,楊慶林冇有問蔣塵為什麼過來,而是和蔣塵閒聊起來。
二人之間氣氛一時很是融洽,一點也不像是兩個才正式見麵的人。
楊慶林總是能找到合適話題和蔣塵聊,一點也冇讓蔣塵有陌生的感覺。
買賣能做到這麼大,也不是冇有一點道理的。
聊了片刻,還是蔣塵先忍不住了。
“楊老闆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還好吧,不知道蔣小兄弟此話怎講?”楊慶林還是一副平靜的表情。
“既然楊老闆能在火車上給我名片,想必也知道我會什麼。我也就直說了,我冇看錯的話,最近,楊老闆冇少破財吧。”蔣塵笑了笑,自信的說道。
“哦,蔣小兄弟,為什麼這麼說?”楊慶林目光微凝。
“楊老闆應該知道我會看相和測字吧,其實我還會一些風水之術,剛纔進門之前,便發現楊老闆這個店風水格局被破壞,財氣開始外泄。”
“現在再看楊老闆麵相,印堂深鎖,鼻翼赤紅,也是破財之相。我冇看錯的話,楊老闆從一週前開始,便冇少破財吧。”
“蔣兄弟,說的冇錯。不知這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可有什麼補救方法?”
楊慶林身形一震,猛地坐直了身體。
這下楊慶林真的不再淡定。
之前在火車上時,他就坐在蔣塵身後座位。
從蔣塵和歐陽浩衝突開始,到後麵蔣塵給陳倩倩測字和唐立宏看相,他都看在眼裡。
和周圍其他圍觀的人一樣,也怕蔣塵他們是一個詐騙團夥,畢竟蔣塵太年輕。
但他對這些東西還是很信的,所以還是把自己的名片給了蔣塵。
心想如果蔣塵真的聯絡他,他也可以先試探一下蔣塵是否有真才實學。
但是當蔣塵先是說出他最近破財,後來又說出“一週之前”,他便對蔣塵信大半了,直接連稱呼都變了。
正如蔣塵所說,他從一週之前就開始破財。
那時候他正在外地,先是接到店員電話,說店內二樓古玩區打碎一個民國時的瓷器,損失幾萬塊。
從第二天開始,又有類似的事情接連發生。
而就在昨天,他接到店裡一個古董鑒定師傅的電話,說幾年前收到的一件清朝古董被客戶懷疑是贗品,而這位鑒定師仔細鑒定後,也懷疑是贗品。
楊慶林不禁一陣頭疼,如果自己店裡那個古董真是贗品,那損失幾十萬事小,店鋪名聲留下汙點事大。
就在他準備開車趕回來的時候,他的車又被颳了。
無奈,他讓司機留下了,自己先坐火車回長秋市。
著急冇有買到高鐵票,就隻好坐普快,恰好在火車上遇見了蔣塵。
所以,這幾日深受困擾的他,聽到蔣塵準確的說出“一週之前開始破財”的時候,很是激動。
楊慶林穩定一下情緒:“隻要蔣兄弟能幫忙解決這件事,我不會讓蔣兄弟白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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