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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劇痛過後,薑凜很快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副駕駛座上。
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頭部汩汩流出,蔓延到了臉頰上。
這段小路很偏僻,周圍都冇什麼居民,更談不上監控。
就在薑凜陷入昏迷後不久,又有一輛車駛了過來。
停靠在了出事的車輛前麵。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正是杜瑩瑩!
杜瑩瑩瞥見車內已經被鮮血迷糊了臉頰的薑凜,嘴角勾著一抹得逞的笑容。
……
沈氏集團。
沈慕琛頗有些頭疼地審閱著辦公桌上的檔案。
他心裡開始懷念有薑凜在旁幫他處理檔案的時候了。
突然。
被他扔到一旁的手機忽然發出了“嗡嗡”的震動音。
沈慕琛猶豫再三,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
“你好,請問你是薑凜的家屬嗎?”
沈慕琛的心突然間跳得十分淩亂。他理了理思緒,“我是她的前夫,怎麼了?”
“是這樣的,您的家屬發生了車禍,生命垂危,希望您能過來簽字。順帶把欠的醫藥費給補上。”
沈慕琛自覺滑稽可笑,直接掛斷了電話。
可那邊又打了電話過來,這一次對方語氣很嚴肅:“先生,你如果不信的話,我們馬上可以跟您實時覈對一下薑凜的身份資訊,以及我院的疾病證明……”
“你們醫院到底是拿了薑凜多少好處費!在我麵前自導自演這麼一出苦肉計,有意思嗎?!”
沈慕琛冷冷地打斷了對方話,便直接將對方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裡。
總算是清淨了。
這個時候。
杜瑩瑩走進了總裁室內,用嬌滴滴的聲音對沈慕琛說:“琛哥哥,等會兒下班了,你能不能陪我回去?人家身體有點不舒服。”
沈慕琛看著她,眼神變得柔和,“好。”
……
……
另一邊。
陸時宴在去出差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他一個在醫院裡就職的好哥們。
“時宴,你學妹出事了,現在在醫院,情況危急……”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陸時宴一掛電話,就大聲吩咐司機:“今天的航程取消!”
……
醫院。
“先生,病人由於失血性休克,需要大量的輸血。她是AB型血,可我們剛剛詢問了中心血庫,裡麵的AB型血的庫存不足。”
醫生辦公室裡,主管醫生正凝重地跟陸時宴說著薑凜的病情。
陸時宴急道:“醫生,我也是AB型血,抽我的吧!”
主管醫生神情微緩,“可以。”
說完,讓護士帶著陸時宴緊急配血。
片刻。
陸時宴在跟薑凜配血成功後,又馬不停蹄地給薑凜獻血。
由於抽了太多血,陸時宴在走路的時候,就感到一陣眩暈,伴隨著搖搖欲墜。
他強撐著身子,扶著牆壁行走,直到來到病區走廊的一張長椅上時,忽然間他眼前一黑……
陸時宴不知自己昏過去了多久。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奔進了搶救室,想要看看薑凜的情況到底好轉冇有。
可薑凜的那張病床,此時卻空空如也。
“學妹!!”
“凜凜——!!”
陸時宴一下子緊張起來。
他抓住了一個護士的胳膊,雙目赤紅,顫聲問道:“住在1號床的病人呢?”
護士回答:“先生你好,這位小姐就在剛纔,已經被她的家人給接走了。”
“被她的家人給接走了??”
陸時宴還冇反應過來,又一道身影衝了進來。
“薑凜人呢?!”
是沈慕琛。
此時的沈慕琛眼睛裡血絲密佈,頭髮略顯淩亂,看上去憔悴不堪。
頓時,陸時宴氣急敗壞,掄起拳頭就給了沈慕琛一拳!
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沈慕琛的側臉上,那裡很快腫脹起來。
沈慕琛垂著頭,冇有還手。
“沈慕琛,你還有臉問我嗎?!我學妹她生死未卜,你他媽畜生不如!!”
沈慕琛突然狂笑出聲。笑著笑著,眼角似有淚滴劃過。
“哈哈!”
“哈哈哈!!是我混蛋,我對不起她啊……”
三年後。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助理林棟走進來,對陸時宴畢恭畢敬:“陸總,外麵有人找。”
陸時宴轉身,“讓他進來吧。”
“是。”
須臾。
林棟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了總裁室。
陸時宴看呆了。
“你……”
三年不見,她變得更加漂亮了。渾身還散發著一縷成熟女人的韻味。
“學長。”
薑凜說話的聲音才把陸時宴拉過神來。
陸時宴還是難以置信。掐了自己一把,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後,情緒一激動,上前兩步,直接擁住了薑凜!
可下一秒,他又覺得實在不妥,連忙鬆開了薑凜。
“對不起。”
“沒關係的,學長。”
“快請坐。”
陸時宴招呼著薑凜入座,又趕緊給她泡了一杯熱茶。
“這幾年還好嗎?”陸時宴關心地問。
“我挺好的。”薑凜回答。
旋即,她想到了什麼,說:“學長,三年前你借給我的三十萬,我現在來,親自還給您。謝謝您三年前的幫助。”
陸時宴笑了一下,“不急,你先用著。”
“不,您一定要收下,”薑凜也笑了,“不然以後我都不敢來找你幫忙了。”
陸時宴無可奈何,“好吧。”
而後,薑凜把那一筆錢轉賬過去後,看著陸時宴:“學長,我來找你,還因為一件事。”
“嗯?”
“我帶著一筆充足的預算,來跟你們陸氏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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