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著司硯寒在公司當副總。
他不太瞧得起大哥,總是寵幸“戲子”,養這麼多女人在家,麻煩死了。
害得他受不了,都搬出去住了。
他冷哼一聲:“我倒覺得很一般。”
司硯風皺眉道:“小六,少在這裡掃大哥的興。
你小子是洋妞看多了,已經不懂欣賞東方美了。”
“三哥,你才眼光差!”
“小六,你說什麼呢…… ”
司硯寒對這個小弟很是寵溺,他對老三說:“好了,老三,你跟個小孩爭什麼?”
他的兩個親弟弟都很聽他的話,聽到他出來調停,自是不會繼續爭論。
司硯寒摸著顏淼的臉,視線落到坐在他旁邊的司硯諶身上。
司硯諶坐在主位的左側第一個座位,他特意把顏淼的椅子放在左邊。
她們目前坐的很近,很明顯,司硯寒是故意在試探。
“對了,我這美人還是老四給引薦的。”
“你們要是喜歡,也可以讓老四給你們也介紹介紹。”
司硯風一臉驚訝,但眸底卻夾雜著一絲玩味:“是麼,老四。”
“這樣的美人,你都捨得送人。”
“換作是我,絕對打個金屋藏一輩子。”
“彆人看一眼我都不樂意,老四,你可真大方。”
司硯風跟他哥司硯寒對視一眼,忽而眯起鷹目話鋒一轉:“莫不是,你玩膩了,才送來給大哥的吧?”
沈墨冷冷瞥了對麵坐著的司硯風一眼,“三爺,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酒還冇醒?”
“姓沈的,這是我們司家的事,有你一個外人什麼事兒?”
沈墨神色冷倦,視線對著主位上的司硯寒:“是麼,大爺,司家的事情跟我們沈家無關?”
司硯寒扯了扯嘴角,語氣淡淡:“老三,都是兄弟,說這種話傷和氣。”
“坐在這裡的人,都是自家兄弟。”
說著,他拿起手中的熱咖啡潑到顏淼臉上,反手就是一巴掌:“顏淼,你啞巴了?”
“你不會幫四爺解釋解釋?惹得我們兄弟之間生嫌隙。”
這一幕終是讓司硯諶抬起了他高傲的頭顱,他不著痕跡地掃了滿臉狼狽的女人。
白皙的雙頰都浮現出手掌印,看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捱打了。
他狹長幽邃的狐狸眼微閃,看著她身上穿的這套衣服,眸底劃過晦暗,稍縱即逝。
這套衣服很像上半年,顏淼陪他去海城出差。
非要纏著讓他陪著她去商場買衣服,說要穿著給他當秘書,陪他去談生意。
她是故意選這麼一套衣服,讓他亂了心智,冇心思談正事。
那天,談完事情後,他們在回去的路上鬨了一路。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她臉頰緋紅,哼哼唧唧地趴在他懷裡撒嬌,說他把她衣服弄皺了,喊他賠償。
說要他賠她一輩子。
可是,他們哪裡來的一輩子?
司硯寒從打完顏淼後,就一直在關注司硯諶的臉色,就怕錯過他臉上一丁點的微表情。
他根本就不信顏淼說的鬼話,什麼靳言律,她的姦夫就是司硯諶。
幾年前,他就看上過顏淼,她太像白秋憐了,無論是樣貌還是神韻。
本來她成年後,他就準備把她帶回來。
可司硯諶居然,把她藏了整整三年。
還讓梨園的人放風出來,說把她送去外地出任務去了。
要不是這一次趙晞月臉過敏,他歪打正著認出顏淼。
還真不曉得,他的好弟弟,居然玩套路玩到他眼皮子底下了。
跟他搶女人,又想跟他搶司家,當真可笑。
一個姨太太生的兒子,拿什麼跟他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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