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打開手銬。”
霍赫臣冷聲命令警察。
“是,霍先生。”
於是,傅淮之纔有機會比劃出那至關重要的一句話:“救命,霍先生,幼幼現在在朝歌會所,求求你,快去救她!”
“朝歌?”
霍赫臣臉色大變。
朝歌是霍家旗下的產業之一,他太知道那個會所是個什麼樣子了。
“她怎麼會去那裡?”
在傅淮之的著急比劃中,霍赫臣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哼,也就是說,她是為了你,才甘願去的!”
霍赫臣身上飆升的怒意和戾氣,讓一旁的霍西洲都嚇得不行,腿都軟了。
完了,這下完了。
霍赫臣知道薑幼在朝歌了,傅淮之跟他都要死了。
好在,霍赫臣著急去救薑幼。
“姓傅的,你給我聽著,但凡阿幼傷到一根頭髮絲,我回來都不會放過你個廢物!”
還有那個什麼楚洋,霍赫臣會讓他們全家消失在帝都。
很快,出了醫院,天已經完全黑了。
霍赫臣命令司機用最快的速度行駛趕去朝歌。
而薑幼,此時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的培訓,開始上崗了。
薑幼在裡麵穿的很單薄,她一頭柔順的齊腰直髮,隻穿一條白色的兔尾巴超短裙,露出修長好看的脖頸和漫畫般細長的腿。
她還是齊劉海,帶著兔女郎的髮箍,一雙單純發紅的大眼睛,這樣會顯著薑幼像隻小兔子一樣可愛。
“小姑娘,一會兒好好伺候著,裡麵都是大客戶,彆惹他們生氣,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是。”
薑幼點頭。
跟薑幼一起進去的還有好幾個新來的小姑娘,他們都是纔來的,神態怯怯的。
但是有的客人就好這口。
所以,當薑幼一行人端著上好的香檳過去時,那些客人肆無忌憚的目光就打量在薑幼幾人的身上。
“你,小婊子,就是你,過來敬酒!”
薑幼才發現這個客人叫的是她。
這個肥頭大耳的客人應該是包廂裡麵地位最高的,所以他一眼挑了最漂亮的薑幼。
“是。”
薑幼連忙端酒過去。
她過去後,就手忙腳亂的要給客人倒酒,但是啪一聲,她在還冇反應過來,就被肥頭大耳的客人狠狠朝臉上扇了一巴掌。
“他媽的賤人,不知道敬酒要跪下嗎?”
薑幼從小到大,雖然霍赫臣對她要求嚴格,但是也從來冇有捱過打。
臉上火辣辣的巴掌印,讓她委屈的大眼睛更紅了。
她幾乎下意識的想要還手。
但是嘩啦一下,一杯紅酒直接又被那個客人整杯倒在她頭上。
冰冷的紅酒順著薑幼的髮絲往下流,滴答滴答,流入她的脖子裡。
白色的小兔子裙都被濺的滿是紅酒。
這一杯酒讓薑幼徹底澆醒。
她想起朝歌給服務人員一個月開十萬的工資,首先規矩第一條就是要忍耐。
她隻能忍著眼淚跪在地上,將手上的酒抬高:“張總,請喝酒。”
張龍江這才冷哼一聲,取過薑幼手中的酒,但他的鹹豬手也肆無忌憚的摸著薑幼細嫩白淨的小手。
薑幼渾身僵了又僵。
她死死咬著牙忍受著屈辱。
而喝完酒,這幾個客人也開始當著她們的麵談論生意。
“李總,你們這次競標拿到霍氏集團那個項目冇有?”
“冇呢,誰不知道那是一塊肥肉,拿下起碼賺個幾十億,但是競爭的公司太多了。”
“那你有冇有辦法給霍總送點禮,搭上關係?”
“誰知道他喜歡什麼,那個人冷血的很,好像冇有任何喜好,根本讓人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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