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市一傢俬人會所內。
昏暗的燈光下,陸雲起光著上半身,享受著身邊男人的撫摸。
他臉上帶著不羈,薄唇緊抿,一雙極具誘惑的丹鳳眼染滿**。
男人隻是稍加挑逗,他便再也忍不住慾火,順勢握住男人搔動的手,將他推倒在沙發上。
隨即,陸雲起欺身壓下,一手薅著男人的頭髮,一手粗暴的解起男人的衣釦。
“陸少,你今天真不禁撩撥。”
男人微喘著粗氣欲拒還迎。
陸雲起輕笑一聲,眼底的慾火更盛,他一根手指輕輕滑過男人的臉龐,待手指滑至男人胸前,隨即俯身說道:“那你今天禁玩嗎?”
一時間曖昧的氣氛達到頂峰,男人雙手攀上陸雲起的脖子,包間裡隻剩下兩個男人的粗喘。
就在身下男人,被脫的隻剩內褲的時候,包廂大門被強力推開,打斷了準備進行下一步的陸雲起。
“他媽的,誰這麼不長眼,敢壞老子的好事”陸雲起臉上帶著怒氣,看向門口。
一個瘦弱的身軀首挺挺的杵在那裡,在暗淡的燈光下,格外醒目。
“把燈打開”陸雲起隨手提上褲子:“讓我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敢闖我的包廂”一時間,陸雲起興致全無,渾身透著冷意。
在這個會所,誰人不知這包廂僅供他陸雲起一人可用,眼下被人擅闖,他很是不悅。
此刻他隻想把闖入者扒皮抽筋。
燈光亮起。
言澈一臉驚慌的望向暴怒的陸雲起。
“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清亮的嗓音夾雜著不安:“我隻是走錯包廂了”。
陸雲起的勢頭,讓他再冇勇氣說出求救的話。
慌亂之餘,他隻得編了一個不入流的藉口,妄圖將這個氣急敗壞的男人安撫住。
“是嗎?”
陸雲起打量著言澈,嘴角微微揚起:“難道不是故意來勾引我的?”
縱橫情場的陸少,見過太多人化身“魚餌”,來釣他這條大魚的,所以眼前人的突然闖入,讓他有理由懷疑,這又是個以身獻祭的“魚餌”。
不過這個“魚餌”還挺合他胃口,他很樂意咬一下鉤。
一身學生裝扮的言澈,還不知道自己己經,被人誤當了自願獻身的“魚餌”。
他還在努力解釋:“不是的先生,我真的隻是走錯了包廂,對您冇有任何企圖”。
由於心虛,他說話的時候表情極其不自然,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搖擺不定,左右亂晃。
這讓陸雲起更加肯定,眼前看似的嬌弱的美少年,定是同那些人的想法一樣,無非就是要爬他的床而己。
“你先出去”他看向剛剛那個男人:“改天再來找你”男人雖心有不甘,卻不敢多說什麼,匆忙穿好衣服,依依不捨的告彆了 他的陸少。
臨走時,還在陸雲起臉上落下一個吻。
這一幕讓言澈想起那個他 痛恨的男人,男人總是強迫性的親吻他的臉頰。
若那男人長得,像眼前這人一樣好看,也就罷了,可那人,分明就是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男。
和眼前這人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越想言澈越覺得噁心,加上剛剛他被人灌了許多酒,此時一股吐意湧出, 他快步跑向廁所。
抱著馬桶吐了會,那股噁心感才降下去不少。
陸雲起眼神目送他進了廁所,心裡覺得有趣。
不光是他的行為舉止有趣,連帶著他身上散發的清冷感,都讓陸雲起覺得他有趣極了。
而他手腕和脖頸處裸露的傷痕,更讓陸雲起不斷遐想起來。
他抿了口紅酒小聲嘀咕:“操,真是暴殄天物,不知道被誰玩這麼狠”。
不知怎麼,想到這人是被玩剩下的,陸雲起心裡就升起一股子異樣。
待言澈走出衛生間。
陸雲起便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他的傷處。
“衣服脫了” 他帶著命令的口吻。
言澈一驚:“憑什麼”隨即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像是受驚的小鹿般,死死的攥住衣領。
“少他媽廢話”陸雲起口氣加重了幾分:“讓你脫就脫,裝什麼狗屁清高,不知道被人操多少次了”“你……”他的話讓言澈無法反駁,的確,他早就被人搞得支離破碎了。
陸雲起,看著麵前小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忽然來了興致。
他起身,一步步朝言澈逼近:“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待言澈反應過來,他己經離言澈不足十厘米。
隨著他的逼近,言澈不得不往後移動。
“你想乾嘛?”
他緊張的嚥著口水,語氣輕顫的說:“你再這樣我報警了”“你去報啊”陸雲起邪魅的笑著說:“是你先闖進老子包間的,你他媽也不打聽打聽,我陸雲起的包廂,是任人隨意進出的嗎?”
他一雙眼睛,孤傲的盯著言澈,一臉痞意。
邤長的身體離言澈越來越近。
言澈的心慌亂的跳動著,隻知道自己剛出虎穴,又入了狼窩。
隻是陸雲起這個名字,他卻覺得很是耳熟。
似乎在哪聽過。
可惜被人囚禁這麼長時間,他早與外邊的一切斷了聯絡。
這名字縱使再耳熟能詳,他也無法回憶起關於這人的資訊。
他隻知道,他現在得趕緊走,這人身上處處透著危險的訊號,他不能再和 他周旋下去。
言澈一把推開陸雲起,轉身跑向門口。
他的力道,對於經常鍛鍊的陸雲起來說,特彆輕。
以至於他剛推開陸雲起,陸雲起便緊跟幾步將他按在門上。
“撩撥了我就想跑?”
陸雲起心裡升起了一抹玩味。
對言澈的興趣也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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