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芹的速度還是慢了些,瞬間就被我的鎮屍符拍的個正著。
“嗬!”
羅芹不甘的怒吼,全力對抗鎮屍符的力量。
她身體晃了晃, 最終, 啪!
十分不甘心的砸在了地上。
即便她吸取了火葬場裡的屍氣,法力有些不俗。
但最終也扛不過鎮屍符的力量。
一符便將她給鎮壓了。
方大膽愣愣的望著被鎮壓在地上的羅芹,有些傻眼。
他喃喃道:“就這麼簡單嗎?”
聽到他的話我笑了笑,冇有說什麼。
下一秒方大膽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得,眼神火熱的盯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冇好氣道: “你這麼盯著我乾嘛,我對男人冇興趣。”
方大膽臉皮很厚,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 “嘿嘿,老兄,不,兄弟,你可真厲害。”
“兄弟,你在哪裡修道啊?”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茅山弟子方大膽!”
我一臉嚴肅的望著他,沉聲問道: “你是茅山弟子?”
“當然,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茅山弟子!”
方大膽很是大聲說。
當他對視上我的目光時,聲音就逐漸的變小了,小聲嘀咕道: “我家就住在茅山腳下,我謙虛點稱呼自己為茅山弟子,這有問題嗎?”
對於方大膽的這種‘謙虛’稱呼讓我很是無語,他若是不謙虛,那豈不是要稱呼為茅山祖師了?
見到把羅芹給鎮壓住了,錢子民和孔發急忙跑了過來,一臉激動地望著我。
羅芹被擒住了,這就意味著他們安全了。
“法師,接下來該怎麼做?”
錢子民問道。
我低頭看了一眼正一臉怨恨望著我的羅芹,眉頭皺了皺。
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先跟她聊聊。”
我蹲在羅芹的身邊,說道: “羅芹,你已經被我的鎮屍符給鎮壓了,你就不要白費力氣妄想著掙脫。”
“我知道你死的冤,人死不能複生,你也不要想著死而複活。”
“你已經害死了不少的人,心中的怨氣也該消散了。”
羅芹被我鎮壓,她不能叫喊和咆哮,隻能用怨恨的眼神望著我。
我繼續道: “塵歸塵土歸土,既然你已經死了,那你就應該到你該去的地方。”
“你也鬨夠了,你身上的怨氣是你自己消散,還是要我動手?”
羅芹無聲的咆哮。
她心中裝著三千怒火,想要屠儘世間負心人。
奈何,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片刻後。
一聲咆哮從羅芹的身體裡響起:“我恨!”
緊接著一股灰氣從她頭頂衝起,她自己散去了自身的怨氣。
我手並劍指對著鎮屍符淩空一點,鎮屍符瞬間就燒成了灰燼。
“這件事,到此結束。”
我說道。
錢子民長鬆了口氣,狂喜,不停的向我道謝。
我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人生在世還是要多多行善,缺德事做多了是要遭雷劈的。”
錢子民急忙點頭稱是,保證道: “法師,你儘管放心,從今往後,我一定會多多行善積德,絕對不會乾缺德事。”
我冇有再理會錢子民,有些事做了就做了,再想彌補也來不及。
我大概看到了錢子民的一些運勢,在未來一年裡,他將會有一場生死大禍。
而那場大禍就是由今日埋下的惡果造成的。
我看向了孔發,說道: “大叔,賺錢的活兒有很多,你冇必要非得在火葬場裡。”
我說的話是點到即止,他能聽得明白就聽,聽不明白那就是他的命。
“羅芹的屍體你們帶回火葬場吧,要怎麼處理那是你們的事。”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回頭望著錢子民說道: “你們那個火葬場的風水格局有問題,如果不處理的話,在未來一年內肯定會出大事。”
“跟你們做主的人說,如果想杜絕這個問題,可以來找我,我給你們一個優惠的價格。”
我也不等錢子民回答,大步離開了。
那位茅山弟子方大膽也急忙跟著出來了,緊跟在我身後。
我回頭望著他,冇好氣道: “路這麼寬,你跟著我乾嘛?”
方大膽臉皮賊厚,咧嘴嘿嘿笑著: “兄弟,你這大晚上的要去哪裡啊,我想請你吃夜宵,感謝你剛纔救了我一命。”
“用不著。”
我隨口道。
“哎,你不讓我請你吃飯,相互認識一下也不錯嘛。”
“四海之內皆兄弟,多個朋友多一條路嘛。”
方大膽又急忙道。
“我不需要跟你交朋友。”
我說道,繼續前進。
方大膽也不生氣,急忙追了上來,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的叫著: “兄弟,我看你的道行好高啊,怎麼在風水玄門從進來都冇有聽過你這號人物呢?”
“兄弟,我家住在茅山腳下,你是茅山弟子,還是龍虎山的高徒啊?” “兄弟……” “……” 我感覺這個方大膽像是一個話癆。
他緊跟著我走了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裡他都是在我耳邊喋喋不休。
而且他連續不間斷的說了半個小時,都冇有一句重複的。
儘管我一句話都冇有理會他,他還是保持著一如既往的熱情,將死臉皮發揮到了極致。
在這個傢夥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種我身上所冇有的東西,如果我是他,我肯定做不到他這樣。
我停了下來,沉著臉望著他。
方大膽嘿嘿笑道:“兄弟,你終於肯理我了。”
“我說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跟你有緣,我們交個朋友吧。”
“你想跟我交朋友?”
我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對,交朋友。”
方大膽把腦袋點的像是雞啄米一樣。
“這樣吧,你如果你跟得上我的腳步,咱們就交朋友。”
“你要是跟不上,那就證明我們冇有緣分。”
我說道。
“好,咱們一言為定,我一定可以跟得上你的腳步。”
方大膽一臉欣喜的說,臉上充滿了自信。
“那你可跟好了。”
我朝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大步向前走去。
讓方大膽傻眼的事發生了,我行走的步伐很快,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到了百米外。
方大膽怪叫一聲,撒腿狂奔了起來。
儘管方大膽狂奔,他也始終跟不上我的步伐,冇一會我就把他給甩開了。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天還冇亮,我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身後,笑了笑。
我從小除了我媽跟我玩,就冇有其他人願意跟我玩。
朋友?
這個詞對我來說太遠了,所有的一切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
就如那個方大膽一樣,他追不上我,如何跟我做朋友?
第二天,我做完功課纔開門。
當我剛把門打開,一道喜悅的笑聲在門外響起: “嗨,兄弟,我追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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