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柒看過一些節目。
說是隻要把樹枝點燃了再把煤球放進去,等煤球塊著了就行。
挽起袖子去收拾院子的樹枝。
蘇筱柒在戰北珩的箱子裡找到了一盒火柴。
抓了一把樹葉子點燃,再把細小的樹枝折斷了放在上麵。
樹枝有點潮濕。
濃煙很快瀰漫了整個院子。
蘇筱柒將煤球放進去。趴在地上鼓著嘴巴吹風。
吹的她腮幫子生疼。
前世靠著給人算命有吃有喝有的玩。
什麼時候受過這鳥罪。
蘇筱柒心裡又在吐槽老鬼,肯定是這不靠譜的傢夥賣了她。把她賣到了這個什麼都要自力更生的年代。
偏她又是個乾啥啥不行,好吃懶做第一名的人。
一心隻想躺平當個鹹魚。
等著彆人翻。
戰北珩回來的路上,就看到有人喊了一嗓子。“戰副團,你家著火了?”
戰北珩遠遠的就看到剛搬的新家方向,冒著濃濃的黑煙。
嚇得他皺著眉頭趕緊往家跑。
可不能讓蘇筱柒還冇享福就被燒死。
一腳踹開了院門,濃煙撲麵而來。
戰北珩用手臂揮舞了下。
看到蘇筱柒趴在地上,跟個小花貓一樣的轉過頭。
臉上黑乎乎的,額頭前麵的頭髮少了一些。
傳來了焦炭味道。
蘇筱柒伸手撥了撥頭髮,大叫一聲:
“我的頭髮。”她被濃煙嗆的眼淚汪汪,這燒煤球爐跟燒柴火灶不太一樣嗎?
戰北珩一把將蘇筱柒拉起來,他去檢查煤球爐子,拿了火叉將煤球夾出來。
重新點燃了樹枝,再把煤球放進去。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
蘇筱柒仔細看了看,跟她的流程是一樣的。
到底哪裡出錯了?
“咦?”
戰北珩去廚房拿了鋼精鍋,裝了大半鍋的水。再把鋼精鍋放在了煤球爐上。
又去他的小房間裡拿了洗臉盆。
和一條軍綠色毛巾出來。
他打了水,拿了椅子放在了院子裡。
將臉盆放在椅子上,把毛巾給打濕了。
來到目瞪口呆的蘇筱柒麵前,寬大的手掌拿著毛巾擦拭她的臉。
蘇筱柒呆愣愣的才反應過來。
自己接過了毛巾,“我不是不會點爐子,是暈車暈的腦細胞不夠用。”
“嗯。”
聽到戰北珩鼻子裡哼出了一個字,蘇筱柒馬上問道:
“你什麼意思?也覺得我笨?”
戰北珩唇角嚴肅,神色平靜的看向蘇筱柒。眼神裡帶著一絲鬆動,“要不要洗洗手?”
蘇筱柒看了自己的手,嫌棄的扯了扯唇角。
“好啊。”
她衝著戰北珩淡然一笑,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就是渴了。”
戰北珩點點頭,“家裡缺了不少東西,我明天帶你去買一些回來。”
“你去報到說什麼?”
戰北珩抿了抿唇,“休息五天。開始參加訓練。”
蘇筱柒斜看了他的腿,“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可要悠著點。”
說罷。
她彎腰下來撩水洗了手,盆裡的水黑乎乎的可以練毛筆字了。
蘇筱柒想起剛纔戰北珩替她擦臉,再瞄了一眼毛巾。
不能看,不能看。
第一天過來就這麼狼狽,還是那個走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蘇大師嗎?
又打了水洗了一遍,毛巾用香胰子淘洗了一次。
她端著臉盆回到了堂屋裡,纔看到堂屋角落裡有個臉盆架。臉盆架上掛著一箇中間裂縫的小圓鏡子 。
一看就是原來的房主留下來的。
蘇筱柒把洗臉盆放在臉盆架上。
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不得不說,原身和現代的蘇筱柒長得有幾分相似。不過她三十歲的高齡,加上天天熬夜小燒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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