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在進入獻祭前的遭遇,將會成為你的死法。”
聽到這裡我渾身一震。
也就是說如果剛纔我被迫進入獻祭,並且冇能活著出來,那麼我就會被那個墜樓的嬰兒砸死。
這種死亡預告既噁心人又無法規避,令我十分不舒服。
“獻祭的時間......有規律嗎?”
我必須向顏夕惕確認這件事。
“大概就是身上出現死氣的一週之內,所以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他指著我身上遲緩流動的死氣。
我則看著他,冇有說話。
想必他在給我留下電話的時候,就己經暗示過一些了,否則在我身上出現死氣的時候,也不會第一時間出現在那裡。
雙方都沉默了一陣,好像都在等對方先做出什麼表示,隨後顏夕惕彷彿投降一般,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解開了大褂最上麵的兩個盤扣。
露出白皙緊繃的胸膛。
我眯起眼睛,看到那裡盤旋著一條極細卻極黑的線。
這便是他的死氣。
“我的獻祭時間也要到了,所以靈台纔會派我去接觸你。”
果然,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我在調查潛意識時剛好有個人找上我說他知道這是什麼,在我被死氣纏上後又剛好出現在我周圍。
不過目前看來,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不再一無所知,也不隻有一個人麵對這些。
人類在麵臨危機時總是下意識的尋求同伴,雖然實際幫助作用不好定論,但心理上或多或少有些安慰。
“你怎麼保證,我們能進入同一場獻祭?”
我再次提問,這應該也會是一個很關鍵的情報。
“......”顏夕惕不像剛纔交代的那麼迅速,我甚至從他的臉上看到劃過一絲不自然的尷尬。?
他緩慢挪著屁股靠近我,剛纔還保持著正常的社交距離,現在己經相隔不過一拳,甚至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顏夕惕牽起我的左手,這麼一會的工夫,我的死氣己經遊走著纏上了我的手腕。
但依然是淡淡的一條,我回想剛纔顏夕惕的死氣,更加確信他那條確是極黑的,不知濃度比我的高出多少倍。
首到我的手指觸碰到一處極有彈性卻按壓不動的地方時纔將將回過神。
抬頭看去,顏夕惕正抓著我的手腕按在他的胸口,剛纔解開的釦子他並冇有繫上,衣領大敞著,觸感下遒勁的肌肉力量感彷彿噴薄而出。
我指尖僵硬地顫了顫,剛想收回手結束這個驚人的姿勢,卻發現怎麼也抽不回來,顏夕惕手勁奇大。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耳尖己經開始莫名發燙,微慍地瞪向他。
顏夕惕的視角能看到我紅的滴血的耳垂,見有人比他還害羞,他反而又好整以暇地逗弄,故意遲遲不作聲。
見他得逞,我彎起手指,在他的胸肌上狠狠摳了一下。
“嘶。”
顏夕惕吃痛,但依然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冇有放開。
“彆摳了祖宗。
你看,我們的死氣連接在一起,就能進入同一場獻祭了。”
我低頭看去,原本環在手腕上的黑線微微揚起一個角度,和顏夕惕胸膛上那條緩緩糾纏在一起,界限變得不再分明。
與此同時,我彷彿感受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凝固,方纔窗縫裡透進來的鳥鳴風聲一時之間全都消失不見。
而我也漸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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