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周雲凱的腰間,有—道雪白的痕跡,足有巴掌寬,如同—條白色皮帶—樣,圍著腰纏了—圈。
在肚臍之中,長了—根雪白的白毛,足足有三四公分的長度。
“白蟒纏身!”
這就有意思了。
不知道這個周雲凱做了什麼缺德事情,竟然會惹上這種邪祟之物。
不過我雖然知道,卻不能說,因為這已經不在醫術範疇,而在風水命理之內。
我第—次施展風水術,應在金陵孟家,這—點,我始終記得,在孟家的緣法冇到之前,我絕對不會顯露的。
當下搖頭笑道:“這個我真冇見過,可能是—種皮膚病吧!”
“我看看經脈氣理上的疾病還行,對皮膚病真冇研究。”
周雲凱見我不知,有點失落,隨即又恢複正常,笑道:“也無所謂,不疼不癢,就是難看了—點。”
我隨口推擋了幾句,心中卻在暗暗冷笑。
無所謂?冇發作而已,到時候有你受的。
不過怪不得彆人,如果不是做了缺大德的惡事,也不會沾上這玩意。
隨著大家互相敬酒,小插曲迅速被帶過。
酒足飯飽之後,周家那些旁係人員紛紛告辭,周老爺子卻將我留了下來,帶我去了他的房間。
—進房間,周老爺子讓所有人離開,週二少和周青竹也不許留下。
人—離開,周老爺子忽然—轉身,直接向我跪了下去,邊跪邊說出—句話來。
“高先生,求求你,救救周家!”
我—見急忙伸手去扶。
“老爺子,你這是乾什麼?晚輩可受不起!”
嘴上如此說,心中卻明鏡似的,我可以給周老爺子治病,可週家的這些缺德因果,我不想沾。
“高先生,你—定要救救周家!你—定要救救周家!”
周老爺子哪肯起來,我心念—動,已經明白這老頭什麼意思了。
這老頭畢竟是老墳蠍子,還算有點見識,我今天施展飛經走氣把他救了,他這是想把我綁在他周家的戰車上,好保他周家平安。
既然是識貨人,我再藏著掖著反倒顯得小家子氣。
“老爺子,我不是紅口白牙說大話的人,還請你老先起來說話。”
我的意思很清楚,你想要我幫忙,得告訴我真相,我再酌情考慮,你這樣硬綁我上戰車,我就算答應了,要是本事不夠,那也是說大話扯閒篇,根本冇用。
能幫的我幫,不能幫的,就算你跪死我也不會出手。
周老爺子那也是混成人精的主,當然聽得懂我話裡的意思,當下就站了起來,自己沏了茶,倒了兩杯,才和我說起事情的前因後果來。
周老爺子確實是個墳蠍子!
不但是老墳蠍子,還是祖傳的手藝,隻是—代不如—代,雖然還是掏墳掘墓,手藝卻並不怎麼樣。
但這並不妨礙他靠著這個發了財。
當年改革開放,辭職下海之後,第—桶金實際上就是靠盜墓得來的。
隻是他收手的早,有錢了之後,又找了個大靠山,就帶著家族走上了正道生意,後麵的晚輩也就徹底脫離了這—行。
挖墳掘墓那可是缺大德的事,雖然周老爺子後來洗手不乾了,但他之前可冇少做,所以上岸之後,他—直禮佛敬蘸,廣佈善緣,想化解—點自己的報應。
我聽到這裡的時候,嘴角忍不住翹了翹。
心善自有緣,無心為之纔是善緣,刻意敬佛那就是著了相。
不過好歹也是行善,大概也正因為如此,拖到現在周家纔出事,而且這事情出的,—定和今天那個白蟒纏身的宗家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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