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放棄,我在害怕什麼?事情還冇辦成,我跑什麼,大不了灌他一杯酒讓他動彈不了,矇住他的眼睛將他囚起來。都已經這樣了,難不成棄了他再重新去找彆的男人?”
彆的男人誰能有唐舟的樣貌?
她如今也隻能接受的了唐舟,稍微想象一下和彆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卿卿我我,她就不舒服。
唐舟是第一個,也隻能是她最後一個男人了。
外頭那些個男的,看見就煩。
“你去…”沈枝熹轉眼就想好了對策,平靜地囑咐鴛鴦道:“告訴大夫,若唐舟的眼睛真的恢複了,讓他無論是下藥還是用針都得想儘辦法讓唐舟無法下床,隻要不傷他身體就好。”
至於大夫的口風,她有的是辦法讓他不敢出去亂說。
這麼多年跟著孃親處理生意上的事,總得練就出一些手腕。
她的決絕讓鴛鴦害怕,卻同時也像是被餵了一顆定心丸,點著頭便下了馬車去辦事。不多時,又極速跑了回來,喘著大氣撩開車簾子。
“小姐,唐舟醒了,但是……”
她像是喜極,激動的話也說不清楚,沈枝熹揪著手指等她緩過氣來繼續說。
“但是,唐舟的眼睛又瞎了!”
“真的?”沈枝熹何嘗不驚喜,前傾著身子追問:“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小姐,我進門的時候他正好醒過來,他都看不見床前的大夫警惕的差點動手,我到了床前問他,他也是聽到我的聲音才確定是我的。大夫說,他因為撞擊而短暫的衝散了腦中的血塊,這才突然恢複了一下,但被衝散的血塊很快又迴流堵了回去又再壓迫到連接眼睛的穴位,所以……所以他的眼睛又看不見了。”
沈枝熹進屋的時候,聽見唐舟的情緒有些激動。
他似是要下床,大夫正在費力穩住他。
“公子,你躺好了切莫亂動,你眼下定覺得頭暈難受那是因為腦中血塊堵塞的緣故,你理應好好躺著休息纔是,若是亂動會加重血塊堵塞的情況,保不齊下次想要恢複眼睛會更加的困難。”
“你讓開!”
唐舟的聲音明顯壓著怒氣,不管大夫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公子,你不可……”
“彆逼我動手。”唐舟麵色蒼白,卻堅持要起身。
“公子……”
眼看唐舟就要發作,屋下的沈枝熹親眼確認了他的眼睛確實冇有好,這纔出聲喊了他,“夫君,你聽大夫的話。”
聽見她的聲音,唐舟這才冷靜一些。
沈枝熹側過頭看了鴛鴦一眼,鴛鴦立馬意會上了台階準備去請大夫離開。
“夫君,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現下醒了還不好好躺著休息,你鬨些什麼,嫌我被嚇的不夠是不是?”
唐舟起身去迎沈枝熹,沈枝熹走近了又拉著他坐了下去。
她故作生氣的語氣,麵對著唐舟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看著看著,竟不禁鎖緊了眉目,因為她看見對麵的唐舟紅了眼睛。
他或許也怕被她發現他發紅的眼眶,所以側目垂眸不敢看她。
“夫君,頭還疼嗎?”
這會兒再看唐舟,沈枝熹莫名覺得自己的心冷硬了好幾分。
先前他的眼睛突然恢複算是給了她一個警告,提醒她,她和唐舟之間的結果是殘酷的,也是她自己選的,她不能退卻也不能沉淪。
唐舟不過隻是一個助她懷上孩子的工具,她也得再加快些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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