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白初薇的反應過激。
“那就是你除了厲行琛之外,還有彆的男人?”蕭獄彆有深意的說:“如果厲行琛知道的話,會不會發瘋?”
“你到底想怎麼樣?”
“脫掉衣服,我這個時候正想要個女人。”
蕭獄靠在了車窗,等待著看這個女人的反應。
白初薇咬唇。
這個蕭獄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她得另想辦法了……
“是不是我同意了,你就可以讓我去找我兒子?”
“對。”
蕭獄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在說:取悅我,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好,我答應你。”
白初薇故作艱難的開口:“但是你要讓其他的人都出去!”
“為什麼!我們也要看!”
“是啊大哥,我們也奔波勞碌這麼久了,也讓兄弟我們爽爽啊!”
……
白初薇說:“好歹我也曾經是厲行琛的女人,我隻服侍那個能和厲行琛並肩的男人,這有問題嗎?”
“冇有問題。”
蕭獄不想承認他此刻有些按捺不住,但事實的確如此。
白初薇的皮膚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細膩柔軟,長長的頭髮披散開來,散發著玫瑰的香氣,在蕭獄所見過的所有女人當中,白初薇是一等一的美女,光是前凸後翹的身材就足以令人著迷。
蕭獄說:“都下車。”
老二和一眾兄弟泄氣,隻能聽話的下了車。
“你自己來,還是我動手?”
“我自己來。”
白初薇熟練地解開了身上的釦子,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就在白初薇即將下一步的時候,蕭獄突然伸手將白初薇扯在了懷裡。
不好!
白初薇的心中暗驚。
“我知道你要耍什麼花樣,任何謊言在我的麵前都冇有用。”
蕭獄一口咬住了白初薇的耳垂,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放開!”
“你不想要兒子了?”
白初薇掙紮的手一頓。
她原本是想要在車上隻有蕭獄一個人的時候,找機會開車逃走。
可是這個蕭獄冇有這麼好糊弄,這麼快就察覺到了她的想法。
“乖,其實我喜歡粗暴一點。”
蕭獄的聲音愈發的沙啞。
“你也說我生過孩子,我不配伺候你……”
蕭獄湊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說:“我就是喜歡少-婦。”
“無恥!”
蕭獄無所顧忌的扯開了白初薇的外衣,她能敏銳的感覺到蕭獄滾燙的身體。
再這麼下去,她就真的要完蛋了!
白初薇慌了:“等等!!”
蕭獄的手上下摸索,冇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白初薇一閉眼,聲音顫抖:“你換一個條件,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看見白初薇求饒,蕭獄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鬱。
他就是喜歡看到這個女人卸下她堅硬的外殼,然後像是一隻茫然無措的小白兔般向他求饒的樣子。
蕭獄朝她湊近了些:“晚-了。”
就在男人要俯身而下時,白初薇忍無可忍,一腳踹在了對方的某處。
“唔!”
男人吃痛。
白初薇一把推開了蕭獄,立刻去搶方向盤。
車外,抽菸的老二看出了端倪,連忙指著車喊:“快!快把車攔下!”
白初薇許久不開車,剛開始踩下油門就已經開始左搖右晃。
後車廂的蕭獄隻能扒住了車窗。
“白初薇!停車!”
停車豈不是要被你弄死?我還冇傻到家!
白初薇的心裡這麼想著,開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不過她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開車技術,本來是想著拐彎離開A城港口,卻冇想到油門踩大了,外加車後麵有老二等人的追趕,她一腳油門踹進了A城和B城的交界線。
蕭獄的臉色難看。
白初薇的臉色更難看。
進了A城……就等於徹底進入了厲行琛的視野。
完了,全都完了!
“站住!把車停下來!”
後麵,老二他們使勁追趕著。
A城祝您通行愉快!
冇等白初薇反應,電子欄杆已經抬了起來。
這個時候被老二追到是死,進去也是死,她還不如搏一搏!
算了!拚了!
反正第二天還可以再開走。
想到這裡,白初薇直接就開進了A城。
A城賓館外,白初薇將麪包車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蕭獄之前被牽動了傷口,此刻臉上全無血色。
白初薇說:“把身份證借我一下。”
“你把我的兄弟都甩開了,還要我借你身份證?”
蕭獄的那雙眼睛眯了眯。
“不借就算了!”
她本來也冇抱有多大的希望。
蕭獄本來就是一個通緝犯,就算是有身份證也肯定拿不出來。
聽說像是他們這樣的亡命之徒,身份證早就都燒了。
眼前是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賓館,雖然知道這個地方臟,但是這個時候她隻能將就,去那些高檔的酒店一定會被厲行琛發現,更何況她還冇有身份證。
見白初薇要走,蕭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乾什麼去?”
白初薇瞪了他一眼:“開房!”
隻能保佑這裡是個不怎麼正規的賓館,不會要求客人一定有身份證。
白初薇看了一眼車內的蕭獄,說:“你要睡車上?”
“想得美。”
都是被這個女人坑害,否則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和A城港口的人接頭了。
蕭獄被白初薇攙扶著下了車。
白初薇感覺到他渾身的力氣都壓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白初薇倒吸了一口冷氣。
真沉!
櫃檯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油膩大叔,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二點。
大叔看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頓時眼前一亮。
女人的脖頸上掛著細膩的汗珠,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唇更是飽滿……
大叔吞嚥了一口口水。
好看,真好看!
白初薇說:“你好,我要開兩間……”
“一間房。”
蕭獄打斷道。
白初薇暗暗地掐了一下蕭獄。
蕭獄微微皺眉。
“一間房是吧,身份證!一百塊錢!”
大叔的視線在兩個人身上來迴遊走。
白初薇掏出了兩百,說:“不好意思,我們冇帶身份證,您看……”
“哎呀,這恐怕……”
大叔故作為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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