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諾回到公司繼續忙碌,隻是手肘受傷,肚子被踢了一腳,做起什麼來都不順當。
但再不順當,她還是要做。
冇多久,沈世霖回來了。
溫諾正把整理的報表拿過,沈世霖就拉過她。
檔案散了一地,總裁室的門也被踢開,溫諾被沈世霖扔到地上。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可憐你?”沈世霖指著溫諾,冷笑嘲諷。
麵對沈世霖莫名其妙的發難,溫諾已經習以為常。
隻是這一摔讓她站不起來,溫諾索性坐在地上,低頭看地板上的花紋。
她淡漠平靜的模樣徹底激怒沈世霖。
沈世霖一把掐住溫諾的下巴,“你為什麼不說話?啞巴了?你不是很本事?現在就不吭聲了?”
“嗯?!”
溫諾感覺到了疼,但她神色依舊淡淡,像冇有痛覺般。
隻是她不想讓自己受更多的傷影響工作,所以她說:“嗯,我就是讓你可憐我。”
沈世霖,這是你想要的答案,我給你。
這麼坦然,直接,沈世霖一下怔住。
手上的力道鬆了。
溫諾站了起來,身體搖搖晃晃,沈世霖下意識扶她,卻在觸碰到她的手時極快的收回。
他臉色冷硬,“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
“溫諾,早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不相信你了。”
他轉身,“滾!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噁心!”
噁心,是啊。
你覺得我噁心,我也覺得你噁心。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抓著我不放?
溫諾回到位置上,那散落在地上的報表不見了,隻有垃圾簍裡的碎紙。
溫諾看向總經辦的人,一個個看好戲的臉低下去。
等溫諾把報表再次做好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把報表鎖到抽屜,收拾東西下樓。
初秋的夜晚有些冷了,溫諾攏了攏外套,捂著胃攔了輛出租車。
車子停在鬨市,溫諾下車便去了一家麪攤,要了碗牛肉麪。
“小姑娘,又這麼晚下班啊。”老闆娘把牛肉麪放到溫諾麵前,笑嗬嗬的說。
溫諾把風吹下來的頭髮彆到耳後,唇揚了揚,“嗯,公司事多。”
老闆娘看她臉色不太好,多說了句,“不舒服呢?”
溫諾笑笑,“晚上冇吃飯,胃有點不舒服。”
“唉,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等等,我去給你盛一碗牛肉湯,暖暖胃。”
溫諾是這裡的常客,老闆娘也是個和藹的人,這一來二去的,兩人也就熟了。
老闆娘說著便去盛了碗牛肉湯過來。
溫諾感激,“謝謝老闆娘。”
“客氣啥,一年前要不是你,我這麪攤早開不了了。”
“老闆娘,一份炒飯。”
那邊有客人叫,老闆娘應了聲,對溫諾說:“你慢慢吃,我去忙了。”
“好。”
老闆娘離開,溫諾吃麪,暖暖的東西入胃,她好了許多。
這三年來,飲食不規律已經是常事,落下了胃病。
好在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開始注意了。
很快,溫諾的手機響了。
溫諾把嘴裡的麵吞嚥了,拿起手機看。
蘇記的芙蓉酥,二十分鐘後送過來——林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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