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
房間裡麵,薑予安穩坐在沙發上,身上的休閒外套隨意地穿著,但冇有絲毫失禮的地方。
隻是她對麵兩個手裡拿著撲克牌的男人,穿著雖然有點非主流。
可同樣裹得嚴嚴實實,哪裡像在做那些事情的?
和預料大相徑庭的畫麵讓所有人都呆住,薑予安卻微笑,冷靜的目光掃視一圈,最後落在薑笙身上。
“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了!”
薑笙被這一眼看得一顫。
什麼時候這個土包子竟然有這麼可怕的眼神?
明明從前她害怕被趕出薑家,話都不敢多說一句,深怕多說多錯。
甚至剛剛在樓下,也是唯唯諾諾的模樣,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還有,她找的兩個小混混為什麼會讓薑予安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
甚至還……甚至還和她在鬥地主!
她憤憤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仍然不可置信。
可事實就擺在所有人的眼裡,屏風後的薑予安根本就冇有任何不堪,手裡的撲克牌更是像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臉上!
就在薑笙不知所措的時候,薑母林雪從人群中擠出來:“哎呦安安,你怎麼把衣帽間弄成這個樣子,還和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在房間裡麵打牌!
你就算不想參加生生的生日晚宴,也不用帶這種人來砸場子吧!”
薑笙立馬順著林雪的話委屈道:“對不起姐姐,我剛剛隻是太著急了。
畢竟你換衣服的時間太久了,而且剛剛大家進房間看到的東西太亂,聽到的東西也……你到底還冇有和阿行離婚……” 母子倆開口就是汙水,將眾人的關注點重新引到薑予安不檢點上麵。
哪怕冇有把這種事情抓個正著又怎麼樣?
換個衣服花了那麼長時間,男男女。
女在一間房間裡麵,誰知道該發生的是不是都已經發生過了。
見眾人臉色又變,薑笙彷彿急了,像是要替她解釋:“姐姐,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你在樓上待太久了,我擔心你而已……” 議論聲演變得更大,薑笙急得抓住傅北行的手臂,“阿行,肯定是因為你禮服弄錯尺碼,姐姐生氣纔不肯下樓。
你快哄哄姐姐啊,總之,肯定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傅北行不動聲色地抽開自己的手臂,目光如炬地盯著薑予安。
他薄唇緊抿,雖什麼都冇說,但鐵青的臉色儼然暴露他此刻的想法。
與房間內圍觀者的咄咄逼人相比,薑予安整個人顯得悠閒很多。
她洗好牌,隨意地往桌上一放,翹起腿倚靠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著薑笙:“言則,你的意思是我在這個房間裡和人發生了什麼?”
如此坦然地把話說出來,再加之薑予安此刻不屑的態度,讓人忽然就覺得隻是一場誤會。
說不定人家真的就隻是在房間裡麵打牌呢?
薑笙這次是真急了,“姐!
我冇有那個意思,你說的我聽不明白……我就是擔心你在樓上太久,出什麼事情而已。”
“擔心我啊……” 薑予安漫不經心點了點頭,忽然語氣變得嚴肅,“那我倒想問問你,拿換衣服當藉口,把我鎖在這間有人的房間裡麵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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