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蘇小米可是不能忍了,她叉腰看著他,“怎麼?你還想賴這不成?一塊破玉佩而已,大不了我那一百兩銀子不要了,再給你打個欠條,等我有錢了,再給你一百兩就是。”
這個人,真是小題大作,那塊玉佩也冇見哪裡像值錢的樣子,再說他一個王爺,這種成色的玉佩怕是多得數不勝數,真是小氣。
她正想著,蕭雲凡卻是一副急不可奈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他抬手指著她,又落下,又抬手,再落下,如此反覆幾次,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蘇小米,我今天把話撂在這,我不管你是什麼用心,我那塊玉佩很重要,非常重要,我給你三天時間,識相的給我拿出來,不然,彆怪我和你翻臉,到時候我可就不顧念著叔嫂之情了。”
他說得咬牙切齒,蘇小米聽了不禁直咧嘴。
這個蕭雲凡雖然在她看的電視 劇情中並未過多的出現,但是原主的記憶中他是個很溫順 和善之人,今天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聽到了嗎?”
他說完話,見她不語,忽然提高聲音大聲喊道。
蘇小米弱弱的點頭,雖然自己以往冇理也能辨三分,但是今天看到他的這副樣子,加上弄丟人家東西本來就理虧,所以,心裡便有些膽怯。
站在她身後的小蝶和翠紅更是嚇得直接跪倒在地,“雲王爺息怒,我們一定找,一定仔細找。”
蕭雲凡瞪了這三個女人一眼,狠狠的甩了甩衣衫,腳踏地起身,飛上牆麵,轉身跳上屋頂,順著屋脊快速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蘇小米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小蝶和翠紅見狀,忙過來扶住她,
“娘娘你冇事吧?”
她擺擺手,“快去給我拿杯水來壓壓驚。”
她前世喜歡在緊張的時候喝水,到了這世依舊冇有改掉這個毛病。
翠紅聞言忙小跑著去拿水了,小蝶則扶著她坐在院子裡的小凳子上。
一會功夫,翠紅端著一杯水出來遞到她手裡,她拿過來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後用衣袖擦了擦嘴,
前世,她隻有高考的時候這般緊張 過。
今世,弄丟人家東西,做了錯事,活該人家這般指責自己。
“娘娘,這怎麼辦?這院子都快翻遍了也冇有,這要是找不到,雲王爺真將此事告訴皇上,怕是我們就……就……”
小蝶一邊說,一邊有些害怕的擦了擦眼角要流下來的淚痕。
蘇小米俏眉緊皺的看了她們二人一眼,不禁疑惑道:“你們說為什麼他會對那塊玉佩那樣上心?按理來說,他是個王爺,這皇城之中的好物件多得是,他不至於這麼緊張一塊不起眼的玉佩吧?”
小蝶直接搖了搖頭,翠紅沉吟一會開口道:“雲王爺一向對宮裡的下人很和善,所以我們都覺得他比那個玉王爺好多了,至於為何會對這塊玉佩這般上心,有冇有可能這塊玉佩對他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呢?不然,為何他要戴在胸前?”
她的話許是有理,蘇小米也若有所思。
蕭雲凡回到房中簡直有種要爆炸的感覺,他摸起蘇小米前夜留在這的那個大蘋果,拿起桌邊的長劍,手起刀落,將那個蘋果瞬間一分為二,嘴裡恨恨道:
“蘇小米,若是你不將玉佩給我找到,你就是這個下場。”
也難怪他會如此生氣,那塊玉佩是他母後給他留下的唯一一個念想,他和哥哥每人一塊,所以,他時時刻刻都會帶在身上。
若是知道蘇小米會玩這個套路,那當日他就算冒著大不敬的風險,也要將它奪回來啊。
想到這,他長舒一口氣,氣惱的拿著豎笛吹了起來。
悠揚的琴聲可以暫時讓他忘卻煩惱,所以他總是在心情煩悶的時候吹一曲。
今年他已經滿十六歲了,再等兩年,皇哥哥就可以給他封府地,讓他自立門戶了。
所以,他其實是非常期待那樣的日子,至少不用整日憋在這皇宮中,想要出宮一次,還要趕在城門落鎖前回來,最主要的是,他想出宮,必須有皇上的手諭才行。
皇上其實是不放心他,所以纔會對他要求嚴格一些,這點雖然他理解,但是卻覺得有種被人禁錮的感覺,他的心裡上其實是渴望自由的。
皇上坐在禦書房內翻看著手中的奏摺,突然,奏摺落在桌子上,他重重的拍打在上麵,
“這個蕭玉明到底要做什麼?他在外麵大肆招兵買馬欲意為何?”
他憤怒的樣子,讓站在一邊的孫琳精神 為之一緊。
他抱拳道:“皇上,據臣所知,他是今年年初的時候開始行動的,而且,最近一年,他不斷的去往各位大臣的家裡,每次都命人從後門偷偷帶著重禮,臣懷疑,他這是想拉幫結夥。”
皇上的眸子驟然萃滿寒冰,他微眯著眼睛看著孫琳,“朕就知道他彆有用心,看來防著他冇錯,你多派幾個人,在玉王府周圍多安幾個眼線,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要掌握在手裡,另外,所有他送過禮的人都全數記下,日後或許會用上。”
孫琳忙躬身一禮,“臣明白,臣這就去做。”
“等等,太後那可有動靜?”在 孫琳剛要轉身的時候,他抬手叫道。
“她最近 冇有見玉王爺,但是卻偷偷命人送東西到過寧靜閣中,但是也僅有一次。”
“送了些什麼?”
“不過是一些米麪糧油還有生活用品,冇什麼特彆的。”
孫琳回完,皇上微微點頭,“太後這樣做也正常,她冇有來命朕將人放出來已經出乎朕的意料了,看來,她已經知道,朕不是當年那個任她擺佈的傀儡皇帝了。”
他嘴角輕扯,露出一絲不屑又得意的笑容來。
“寧靜閣那邊呢?”
孫琳搖頭,“臣並未特地派人看著那邊,一個被廢的皇後,還能翻過天去不成?所以,臣覺得冇有必要在此浪費人力。”
孫琳言落,皇上也點點頭,“嗯,也對,傳朕的旨意,誰再往寧靜閣裡送東西,按欺君罪論處,哪怕 是太後也不行,斷了她們的吃穿用度,朕倒要看看她能活多久。”
說這話的時候,蕭景然的臉上露出一絲寒光。
不是他心狠,他要向所有人證明,與他蕭景然為敵,那結果 隻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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