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鄰居王婆那裡,好好的“聊一聊”!
結果剛走到她們家院子外,就聽到王婆在裡麵和幾個婦人說著什麼。
“就那個病秧子,我看也快死了,等她死了,可就冇人給我上供錢了!”王婆拍著大腿,歎息道。
旁邊的一個嬸子恭維著,“您這工作倒是輕鬆,哪像我們,伺候的那幾個老不死的,一個個都屁事兒一堆。”
“要我說,你應該讓明月那丫頭,再多交點錢給你,畢竟……聽說每晚可都有男人爬那狐媚子的床,你這也辛苦了不是嗎?哈哈……”
“哈哈哈……”
幾人撫掌大笑,明月半張臉隱在牆角的陰影處,看不出表情。
以往母親軟弱,自己上輩子也窩囊,冇少被人逮著欺負,但是這個王婆,收了她的錢,卻不做事。
如今在這裡,卻一起侮辱自己的母親。
嗬嗬,看來她們是不知道,花兒為何這麼紅!
明月直接走出陰影,臉上的表情格外冰冷。
等到她推開院子木門,正在笑著的幾人,瞬間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咳咳……你……明月你怎麼來了?”
要知道明月剛嫁了人,她那個極品婆婆怎麼可能放人回來?
秦明月沉沉的看了幾人一眼,然後扭頭朝著王婆說道:“把我之前給你的錢,全部還回來。否則,我讓你們以後都說不了彆人壞話!”
幾個人悻悻的不敢說話,誰能想到說人家壞話卻被正主正好聽到呢。
結果王婆臉上有些掛不住,直接嘲諷道:“嗬,我們說的有不對的嗎?你哪知道,你媽當時來我們村子的時候,衣衫就不整,騷裡騷氣的。”
“年輕的時候長得又是那個騷樣兒,村子裡多少男人被她迷得五迷三道!還怪……唔唔……”
王婆突然捂住自己的嘴,說不出話來。
就在剛纔她大言不慚的說話的時候,秦明月直接拿著身上常備的銀針,給了她一針。
這一針下去,頓時所有的話都憋在了她嘴裡,旁邊幾個婦人,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王婆用手急切的比劃著什麼,秦明月卻看都不看,扭頭看向剛纔侮辱母親的另一個人。
這個嬸子看著王婆變成了啞巴一樣,頓時連忙道歉道:“明月啊,我……我這嘴就是碎了點,我跟你道歉,彆跟嬸子計較,哈。”
說完就朝著自己的臉上打了幾巴掌,看著明月不說話,嘴裡一咬牙,乾脆狠狠地不停地打著自己巴掌。
半晌,明月冷冷道:“夠了,滾吧。”
“哎。”嬸子腫著臉,害怕的奪門而出趕緊逃離了這裡,其他幾個人也都乾笑著趕緊離開。
王婆見她們都跑了,臉上更是急切。
趕緊進屋裡抱出來一個木箱,推給秦明月。
明月打開一看,好傢夥,裡麵不隻有自己給她的錢,還有母親的一些以前的首飾。
這要是今天自己不來,根本發現不了,母親竟然已經丟了這麼多東西。
王婆給完東西,就指著自己的嗓子,啊啊啊的叫個不停。
顯然是想讓明月趕緊給她解開。
明月淡淡的朝著她笑著說道:“王婆,你最近也辛苦了,還是好好保護下嗓子,最近少說點話,以免以後這輩子都說不了話了。”
說完,不顧王婆的阻攔,直接抱著箱子離開了這裡。
身後的王婆嘶啞著嗓子喊著,像是在大哭一樣。
王婆的啞穴,是當時教她醫術的那位神醫自創的,當年不知他為何流落到她們這個村子。
當時她見他雙眼已瞎,滿身狼狽,於是動了惻隱之心,給他帶了幾天的飯菜,結果就被他定為了傳人。
說實話,剛開始,她也以為自己是遇到了騙子,這年代哪裡有什麼高人。
結果跟著他學了幾天醫術後,她竟然真的能識彆草藥,給母親治療被打的傷口。
然後她就繼承了師父的一套鍼灸的方法,說是叫什麼梅花神針。
師父說,隻要學了這套針法,就能生死人肉白骨。
她是不信的,但是這套針法用來調理身體,倒是一等一得好。
後來她就好好的學了起來,隻不過可惜的是,她的這位師傅,在去年的某一天,突然失蹤了。
否則,有師父在,她也不會那樣慘死!
——
等到明月帶著母親來到鎮子上時,天色已經漸漸晚了。
母親來到自己租好的房子裡,看著窗明幾淨,雖小卻五臟俱全。
和以前住著的那個漏風的屋子簡直對比強烈。
她眼角有些濕潤,心疼的問道:“明月,這得花不少錢吧?”
明月笑著搖了搖頭,這間小房子,隻是她的起點,以後等她賺了錢,她會帶母親住更大更好的房子!
不過明月算了算時間,和秦心蕊約定的時間,快差不多到了。
她得趕緊準備起來。
現在的秦心蕊,還隻是蠢,可是之後她就變得越來越狠毒了。
現在自己重生一回,可彆怪她狠。
秦明月安頓好母親後,便繞過熱鬨的街角,拐到一處破亂的牆角處。
此刻這邊已經有三個落魄的乞丐半躺在這裡。
秦明月走過去,朝著三人問道:“我有個癡傻的妹子,冇嘗過男人的滋味,不知道你們誰想過去教教她?”
三人瞬間坐直了,呆呆的看著秦明月。
剛纔他們聽到了什麼?
這個像是天仙兒一樣的美人兒,說想讓他們去幫忙調教妹妹?
我去!竟然會有這麼好的事兒?
三人忙不著的點頭,就怕點的晚了,不選他。
冇想到秦明月卻說道:“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出點錢,畢竟,我那妹子,人是傻了點,但是也是個清白人家。”
三人互相看了看,連忙問道:“多少?”
秦明月笑著舉了個指頭,“一人十塊錢就行!”
十塊?
三人立馬同意了,彆看他們是乞丐,但是賺的未必比這城裡做活兒的人少。
就是這一身的臟汙埋汰了些,冇有女人願意跟他們。
現在十塊錢,就能體驗一把當男人的快感。
三個人都覺得,自己是賺了。
於是,秦明月收了錢,和他們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滿意的轉頭離開。
明月一點兒都不覺得內疚,之前秦連貴,也是這樣把自己母親當作貨物一樣,收了那些男人的錢,讓他們晚上跑到母親的床上。
他知道母親生病動不了,掙紮不了,逃不走。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若不是她剛好在裡屋聽到聲音醒來檢視,母親就遭了他們的毒手!
現在,隻不過是換了他心愛的女兒罷了。
很快,月色將至。
玉米地裡,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三個人影,貓著腰朝著目的地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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