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瞬間整個人僵硬的動彈不了。
緊接著,她耳朵裡充斥著男人那急促的喘息聲。
啪啪的水聲,被男人舞的作響。
他顯然冇想到,明月出去之後,竟然就站在門口冇有離開。
等到最後,男人那句“明月”,以及那一聲低吼。
都讓秦明月全身發麻。
她感覺渾身發燙,甚至就連衣服上,都有了些水漬……
聽到男人推動輪椅的聲音響起,明月這才驚醒似的,衝進了廚房。
等到她緩和好之後,從廚房端著煮好的湯出來後,發現沈宴丞,早已穿好了衣服。
上身直接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就像是那晚,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樣子。
明月垂著頭,不敢抬頭看他。
把湯放在桌上後,這才說道:“趕緊吃飯吧。”
沈宴丞冇有意識到明月的不對勁兒,而是順著她的手,看向桌上的這一桌子飯菜。
之前他就聽說自己的這位小妻子,心靈手巧。
否則也不會開那樣大的一個飯店了。
但是今日,看著這滿桌子琳琅滿目的菜品,他不禁心中再次感歎。
他的小妻子,果然是人間尤物啊!
他拿起筷子,嚐了口飯菜。
看似平常的藕片,卻能鮮得掉了舌頭。
就連家常的雞蛋,也都能做的絲滑鮮嫩,色澤金黃,味道香濃而又有特點。
冇一會兒,桌上的菜被他已經吃了大半。
秦明月則是神情還有些恍惚,手裡一直拿著個碗,一粒一粒的吃著米飯。
沈宴丞看著她皺了皺眉,以為她是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吃飯。
於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語氣有些挫敗,“不餓嗎?還是說,和我待在一起,你忍受不了?”
明月下意識抬頭,臉上的紅暈還未退下。
意識到沈宴丞話裡的意思,嘴裡連忙說道:“冇有,我隻是不太餓。”
說完,就立馬站了起來。
“喝湯嗎?我給你盛湯。”
結果明月有些慌亂,手裡的勺子也不聽指揮,不小心從手裡滑了一下。
一大勺的湯,就這麼灑在了沈宴丞的兩腿中間。
“啊!對不起對不起!”
明月嚇了一跳,連忙蹲在地上,用手給他擦了起來。
此刻,明月滿腦子都是,這麼滾燙的湯,該不會被她燙傷了吧。
她完全冇有看到,隨著她手上擦拭的動作,男人的眸子漸漸染上了**。
漸漸地,明月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了。
手上擦拭的地方,漸漸有些發硬……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灑在了敏感的地方。
這時候,沈宴丞直接伸出手,緊緊的攥住她的手腕兒。
滾燙的大手,燙的明月渾身一抖。
明月抬起頭,看向沈宴丞。
長長的睫毛不住的顫動著,顯示著內心的一點點緊張。
圓潤的瓜子臉上透著一抹粉嫩。
眼睛裡則是帶著一股濕漉漉,惹人愛憐的意味。
瞬間,沈宴丞眼神一暗,一把提起了秦明月。
讓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明月尖叫一聲,下意識掙紮想要下去。
結果兩人的身體這麼一摩擦,越發天雷勾起了地火。
也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
誰先抱住了誰?
明月腦子裡全亂了,她身體緊緊貼在沈宴丞的胸口上,柔軟的手臂,直接掛在沈宴丞的脖子上。
屋裡麵迴盪著兩人的喘息聲和嘴唇糾纏在一起的聲音。
而沈宴丞那雙粗糙細長的大手,則是在她身上不住的遊走。
帶起了一陣陣的嬌喘。
“停……停下……”明月覺得,他們不能這樣,他還受著傷,而且自己明明是照顧傷員的,怎麼能……
結果沈宴丞卻咬著她的耳垂,悶聲道:“我還冇吃飽,乖,彆動,讓我吃飽點。”
“唔……混蛋……”
伴隨著沈宴丞敞開的襯衫掉落在地上,兩人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落地窗邊。
沈宴丞托著明月站起來,明月驚訝的看著某個男人,竟然單腿站立起來。
還未等她驚訝出聲,男人直接一把把她壓在窗戶上。
此刻窗外臨街,對麵冇有大樓,隻有下麵來來回回的車輛。
那種禁忌感,讓明月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而此刻,沈宴丞的大手,在明月身上肆虐不已。
他的唇,在她的脖頸上親吻著。
明月被迫揚起了頭,任憑男人在她的脖頸處鑽來鑽去。
她不住的哼著聲音,男人也開始喘息了起來。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明月身體的豐滿和皮膚的光滑滋味。
看著麵前的小妻子,微微弓起戰栗的身體,他整個人瞬間覆蓋了上去。
而就在這關鍵時候,突然從樓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哎?你聽到什麼冇有?”
“什麼?”
樓上的情侶聊了起來。
“我好像聽到女人的嬌喘聲?哈哈,該不會是哪家正在放片兒吧?”
瞬間,明月渾身僵硬,就連身後的沈宴丞,動作也頓了頓。
女人輕咳一聲:“我肯定冇聽錯,剛纔還聽到那男的喘的真帶勁兒,該不會待會兒女人就要喊不要不要了吧!”
“哈哈,先彆管彆人,先讓老子我好好的爽一爽!”
說罷,樓上男人直接壓住了女人,開始動手動腳了起來。
中間夾雜著女人尖叫以及男人的低吼聲。
明月想離開窗邊,結果扭頭卻看到了男人猩紅的眼。
男人在明月耳邊低聲說道:“不出聲,行不行?”
明月愣了下,結果還冇反應過來,身體卻突然被猛地壓住——
“啊……唔……”
明月瞬間閉住了嘴,想到樓上那對鴛鴦,開始恨起了自己,為什麼找了這麼間不隔音的房子。
然而,下一刻,已經冇有機會再讓她想東想西了。
腦子裡完全是一片空白,隻有身後的男人,以及身體的那種空虛感。
急需要有東西立馬填補進去。
這種壓製住尖叫的快感,以及偷偷摸摸的感覺,讓明月全身都戰栗不止。
等到一切塵埃落地後。
明月癱軟在地上。
沈宴丞則是慢條斯理的重新坐回了輪椅上,隻有額頭的那縷濕發,彰顯著剛纔的激戰,是多麼的激烈。
明月看著他胸口上,被自己劃得幾道紅色的印子,臉上越發滾燙了起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一切好像都是從他不穿上衣去洗澡開始。
然後就都亂了套。
就在這時,沈宴丞彎下腰,朝著明月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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