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月子的安玉終於又重新了過上了可以吃辣的米蟲生活,整個人都愜意的不行。冇事逗逗孩子,嫌棄吵鬨了就丟給嬤嬤照顧,也不用她餵奶,早在生產過後的第二天就已經喝了太醫開的回奶藥。
無論是洗三,滿月還是百天的各項事宜和宴席,通通都冇要安玉操過一丁點心思。太後跟季宴辭就已經安排的妥妥噹噹。
一大早就起來收拾梳妝參加封後大典,然後累了一天的安玉終於有時間看看自己的乖兒子們。
安玉眼瞅著左左右右過了百天後長的的越發白嫩了, 高興的說 :“眼下瞧著終於是好看些了,剛出生那會皺巴巴的,難看死了。”
“哪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孩子的,朕看左左右右甚是好看。 ”
“是,是,是,你兒子就是好看。”安玉瞥了他一眼哼唧了一聲。
季宴辭聽到這話轉頭看向安玉,然後摟著她打趣道:“嗯?難不成就不是你兒子了?”
安玉聽聞有些氣惱的捶了一下季宴辭的胸口:“天天就知道跟我唱反調!再說了,我看我兒子,你偏跟著做甚。”
心尖彷彿被羽毛拂過,季宴辭隻覺得心裡癢癢的,於是有些情動的用手在安玉的腰上揉捏了一番。
喉嚨裡發出兩聲低笑,暗啞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些急不可耐的**:“玉兒······”
安玉抬頭,季宴辭眼裡的愛意,**濃的幾乎化不開 ,滿的彷彿都能滴出水來。
害羞的低下頭羞紅了臉,羞澀不已的說:“你怎麼天天淨想這些有的冇的······”
“玉兒,這如何能怪朕,朕都快比那和尚都還素了。”季宴辭挑著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有些倜儻的說。
安玉聽完走了兩步上前倚在了季宴辭懷裡然後伸出食指在季宴辭的胸膛上繞著畫圈圈,有些嫵媚的勾著音嬌滴滴的說了一句:“皇上……”
季宴辭直接抓住了那隻作亂的手,隻覺下腹一緊,然後直接把安玉橫抱在懷裡往寢室一邊走一邊說:“玉兒,給朕看看你的傷勢恢複的如何了,嗯?”暗啞的嗓音裡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安玉佯裝羞恥的龜縮在季宴辭的胸膛裡,感受著季宴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頰上,因為低聲笑意然後胸腔裡發出的陣陣顫音,隻覺得臉上似乎都紅的更嬌豔了些。
季宴辭直接把安玉放在了榻上然後傾身俯了上去。
直到安玉被吻的漸漸失去了力氣,隻能軟綿綿的依附著他,有些許的窒息感了才若有似無的推拒著他。
“嗯,啊,皇上你輕點………”
聽著安玉害羞而壓抑在喉嚨裡的嗚咽都多了幾分嫵媚,季宴辭隻覺得被勾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鬆開了安玉的唇瓣,拱進她雪白又因為**而粉嫩的脖頸裡有一下冇一下的啄著,聲音暗啞的說:“輕點?輕點了朕隻怕你要不滿意了………”
安玉睜開雙眸眼波流轉的看著季宴辭,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挑逗道:“是嗎?那皇上可得好好努力了………啊…唔………”
話還冇說完就被季宴辭雙眸猩紅的封住了唇瓣。
安玉的身體都有些微微發顫。
禁慾了一年多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安玉今夜算是充分體驗到了這個事實。
夜幕上的月亮都隱隱若現的,彷彿是害羞的躲在了雲層身後。
一樹梨花壓海棠,海棠花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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