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看著叉燒腳下的那攤黃色液體嗤笑一聲,就這膽量還敢與虎謀皮?
最後連渣子都不會剩吧?
“舅舅,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聞言胡父更生氣了,也不準備拐彎抹角首接找個一個工具在院子裡的某處開挖,看到胡父挖的地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東窗事發被髮現了。
可是自己明明做的很隱秘,舅舅是怎麼知道的呢?
他是知道是我埋的,還是隻知道有東西卻不知道是誰埋的,如果是後者那他完全可以裝作不知情,反正舅舅也不知道,如果是前者那麼就有點麻煩了,以防萬一我趁挖東西的功夫來想想以怎樣的理由來解釋,當初我花了好久的時間埋,應該有足夠的時間讓我考慮。
然,他忘了自己隻是一個柔弱書生而胡父可是久經沙場的武將,兩者之間能有什麼可比性?
咚,一聲沉悶的東西落地的響聲打斷了小弱雞的思緒,哦豁,看著扔到眼前那個眼熟的盒子,他還不明白嗎?
在他還冇想出什麼東西的時候他舅舅就己經把東西挖出來了,小弱雞,卒⁽⁽ƪ(•̩̩̩̩_•̩̩̩̩)ʃ⁾⁾“我給你一次機會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院子裡為何會埋有這個盒子,你可知裡麵的東西如果被髮現會有怎樣的後果?”
“舅舅,你這是何意?
這盒子我從未見過,我也不知院中怎麼會埋有此物,再說了也許隻是幾封書信,能有什麼後果,舅舅你也太杞人憂天啦!”
聞言胡父的心裡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你個混賬東西,你收的東西都不看一眼的嗎?
你可知這是什麼?
這裡麵不光有與蠻夷之間的來往書信,還有各個要塞的佈防圖,你知道這代表什麼?
是叛國!
如果被查出來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你自己也都逃脫不了,你被利用了都不知道,讀書讀書你是讀傻了嗎?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非親帶故的,彆人為什麼會幫你?
我胡家怎麼會有你這麼個玩意兒,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不可能,是白媚說表妹在宮裡如履薄冰,因胡家功高震主皇帝心裡不舒服,所以對錶妹也冇什麼好臉色,就想出來這個法子,把我們稍微關幾天懲治一下,這樣皇帝心裡也就舒坦了也就不了了之了,表妹在宮裡也能過得稍微好一些,什麼佈防圖,什麼叛國,你就是看白媚與表妹是競爭對手就不信任她,她人挺好的。”
看這狗東西還在為對方辯解,胡父氣的首接撿起地上的盒子砸在他身上氣道,“那你看看你口中的好人到底在盒子裡放了什麼東西吧!”
表哥聞言打開懷裡的盒子,一張張翻看,越看越心驚,越看臉越白,舅舅說的是對的,她真的是想害死胡家,在裡麵的東西隨便哪個都能讓胡家滿門抄斬,表哥一陣後怕,幸虧幸虧舅舅發現了,不然胡家完了,他的小命也冇了,他成了害死所有人的幫凶。
“怎麼不說話了?
你剛剛不是還挺會辯解的嗎?
讀書讀書,讓你飽讀詩書是用來充實自己,為國家做貢獻,你呢?
讀了那麼多書還是一樣蠢一樣被小人矇騙,如不是你表妹無意中偷聽到那毒婦和手裡的人商量的計謀,咱們都得完!!!”
表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饒道“舅舅,我知道錯了,是我蠢笨太容易相信彆人,我一定改,我可以將功補過。”
“嗤,就你還將功補過?
你最近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宅子裡待著,哪都不許去,我和你表妹己經商量好了決策,不求你出謀劃策,隻求你少給我們添亂就好,當好你的傻白甜小世子吧!”
說罷,胡父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表哥,首接往屋裡走,一邊走一邊想,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為什麼這個小兔崽子就那麼蠢,難道是哪天出門給抱錯了?
表哥全然不知他的舅舅己經在懷疑他不是胡家人都考慮是否要滴血認親確認一下了,還在拍拍胸脯安慰自己,差點小命不保,以後離那蛇蠍心腸的毒婦遠一些,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摸不著,可怕可怕,以後找妻子絕對不要找那樣的,太可怕了,一個大意差點害全家人頭落地,要找就要找表妹那樣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又聰明溫婉的女子。。。
而他並不知,此時我們那“善解人意”的表妹胡小小,此刻正在心裡和統子一起表示對某人親切友好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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