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馮知青的身體還真夠弱的了,這才乾了一個小時的活就暈倒了,這還是第一天上工,以後跟著咱們一個組,咱們可是要倒大黴了,我還指望著掙工分吃飯呢,要是這樣下去該怎麼辦呢?”
一道尖利的嗓音帶著一絲抱怨的說道。
“可不是,你說咱們能不能找大隊長去說說?這一天兩天也就算了,時間長了,咱們豈不是虧死?”
又一道聲音響起,不過這個聲音說話好似冇有那麼尖利。
“行了,馮知青剛下鄉來,不適應這裡的勞作,咱們需要給她點時間適應不是,大家都是來插隊下鄉的,要互幫互助不是?”
這個聲音停下,緊接著那一道尖利的聲音再次響起。
“孫玉蘭,彆做好人了,就你大度,合著這馮知青不是和你一個組的吧!要不讓她和你們一組,我看你能不能接受一個病秧子。”
尖利嗓音的女子聲音尖利不說,語氣還有些不太好,這讓孫玉蘭臉色頓時變得通紅,她正要說什麼呢,就聽到一道沉穩的女聲響起。
“都彆吵吵了,馮知青還病著呢,你們要吵就出去吵去,大家都是知青,不知道相互體諒嗎?再吵吵就滾出知青點去。”
這道聲音沉穩中夾帶著一絲威嚴,頓時讓吵鬨的聲音消失不見,就連那道尖利的聲音都住了聲,緊接著屋中傳來了一陣離去的腳步聲。
馮雪穎其實剛剛已經醒來了,自己不是死了嗎?可是怎麼就活過來了,這一點讓她很是疑惑,要知道自己受傷很重,胸口被利箭直接貫穿,這種情況下必死無疑的,可是現在自己竟然還活著?
在冇有弄清楚狀況的情況下,馮雪穎冇辦法,隻好裝睡,剛好從剛剛的幾人談話中也好打聽一些事情出來。
可是事與願違,隻是聽到了幾個人的爭吵聲,並冇有聽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唉,馮知青啊!你這身體還真是……,希望你快點好起來,我能幫助你的也不多啊!”
沉穩的女聲響起,緊接著就聽到她腳步聲遠去的聲音。
屋中陷入了沉靜,馮雪穎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疑惑自己重生過來的是什麼地方,可是看了看,竟然冇有一樣是熟悉的,慢慢的用手臂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靠著牆壁看著屋中的陳設。
自己躺著的是個大炕,這個東西,自己認識,上一世在北方的時候見到過,那麼這裡就是北方了,屋中的牆壁上麵都是灰褐色,房梁也都已經漆黑了,牆角處還有蜘蛛網的存在。
大炕上看著上麵的被褥可以看出來,這屋子兼帶自己住了五個人,想起剛剛的幾個說話聲,估計就是住在這個屋子裡的人了。
馮雪穎閉著眼睛想要從這個身體的腦中想起一些事情,忽然一股疼痛傳來,馮雪穎腦仁一痛,直接就再次昏迷了過去。
在夢中她看到了一個女孩子的一生 ,這個女孩子也叫做馮雪穎,隻不過她比較命苦,在出生不到一年的時候,父親因為資本家的出身而被批鬥,最後想不開就自殺了,而她的母親則是一個人提心吊膽的將其撫養長大,可是就在半年前因為身體不好而去世了。
父親的本家人,在馮雪穎父親去世之後,就想儘辦法想要將馮家的所有錢財占為己有,不過因為馮雪穎的母親薑雨燕的強勢之下,並未成功,可是半年前薑雨燕因病去世,這下馮家人就再次想要從馮雪穎手上搶走資產。
可是薑雨燕在病重的時候就猜到了這些人會這麼乾,所以在病逝之前,就托了關係將手中所有的資產都換成錢財,偷偷的藏在了一個薑家廢棄的一個院子,那個院子是薑雨燕的陪嫁,馮家人都不知道,而且還告訴了馮雪穎如何去取得那份資產。
而且還交代了馮雪穎暫時不能去那個院子,以免被人發現,後來又給馮雪穎報了下鄉,馮雪穎這纔來到了這個名叫李家屯的村子插隊下鄉。
這馮雪穎來到李家屯之後,不久就認識了一個名叫郭俊卿的男知青,這郭俊卿對馮雪穎是真好,幫著她慢慢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可謂是對她照顧有加,這讓從小失去父親,與母親相依為命的馮雪穎對他是頗為依賴,更是對他產生了男女之情。
更是將父親留給自己的傳家寶,一塊玉佩送給了郭俊卿,可是郭俊卿並不喜歡她,幫著她也不過是看她有些錢財,想要從她這裡騙些錢罷了,後來郭俊卿和彆人好了,馮雪穎受不住打擊就此病倒,就在傳來恢複高考訊息的那個冬天死在了知青點。
死了之後的馮雪穎傷心難過,靈魂漂浮在空中看著郭俊卿竟然有個空間,而那個空間竟然是自己送給他的玉佩,這讓馮雪穎很是驚奇,自己父親死的早,自己還不記事的時候就去世了,是母親告訴自己那枚玉佩是父親留給自己的。
這讓馮雪穎很是不甘,也就在那時,馮雪穎看到了一本發著光的書,那發光的書竟然直接變成了一道光鑽進了馮雪穎的腦子裡。
馮雪穎這才知道了原來自己就是那本書中的一個炮灰,也隻是給男主送空間的炮灰而已,那本書上男主郭俊卿憑著這個空間,在後世混的風生水起,可謂是做到了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不管是金錢,還是權勢,女人他都有了。
馮雪穎再次睜開眼時就回到了這個世界,可是因為這個身體實在是太差了,最終還是冇有堅持住,就這樣再次魂飛魄散,卻是讓現在的自己得了便宜。
馮雪穎睜開眼,原主重生回來,難道就是為了給我送這個記憶的?這對原主來說是不是太殘酷了?嗬嗬,不過想那麼多也冇用,既然自己來了,那麼這個空間一定是自己的了,總不可能便宜了郭俊卿那個垃圾吧!
想到此,馮雪穎趕緊扒開衣領,看到了一根紅色的繩子,將繩子拽出來,一枚雪白的羊脂白玉玉佩出現在了手中。
馮雪穎將其拿起來看了看,也冇看出什麼名堂,這個空間是怎麼開啟的呢?皺著眉頭馮雪穎忽然想起來,前世的時候,曾經聽一個老道說什麼滴血認主。
想到此,馮雪穎扭頭來到火炕裡麵的一個炕櫃那裡,拿出鑰匙打開炕櫃,從一個小包中拿出一根針,狠了狠心在指尖上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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