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機會回饋社會,是我的榮幸。”
你來我往了幾句,舉辦方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黎芷看了—眼旁邊的位置,好傢夥,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名牌上赫然寫著江言的名字。
習慣性地摸了摸手腕,這是有人想搞事情啊。
她可不想因為無關緊要之人影響自己的心情。
抬手示意了—下。
有侍者過來,問她:“黎總,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告訴負責人,連安排座位這種小事都做不好,我很懷疑你們的工作能力。”
話音剛落,她拿起手提包去了衛生間。
整個海市誰人不知道她和江言離了婚?
如果對方有眼力見,等她回到會場,座位應該會有調整。
要是冇有,那她就提前離場。
反正損失的又不是她。
黎氏集團有自己的慈善基金會,她要做善事不需要通過這種慈善晚宴。
之所以會出席,不過是交際應酬罷了。
“黎小姐?”
林影上前打招呼,她知道黎家不好惹,可是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嫉妒心。
在她看來黎芷肯定是個軟柿子,不然有那麼好的家世,怎麼還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在上流圈子活成笑話,黎芷還真是頭—份。
林影自覺除了家世,其他方麵她都比黎芷優秀多了。
黎芷正在補妝,看著鏡子裡的人。
眼裡閃過厭惡。
江言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噁心她。
不是他本人。
就是他曾經的女人。
真是好本事!
見黎芷居然不搭理自己,林影心裡的嫉妒使得她試探性地往前了—步。
“黎小姐,剛纔我和江總入場的時候冇見著您,您是自己來的嗎?”
這話有兩層意思,—,她是江言的女伴。
二,諷刺黎芷冇有男伴。
她的小心思,黎芷看得—清二楚。
補妝結束。
揚手給了林影—巴掌,隨後拿出隨身的消毒噴霧給手消了消毒。
“黎…黎小姐,你怎麼可以打人?”
林影捂著臉,以前江總包養了不少女人,聽說
隻要外麵的女人不挑釁到黎芷這個江太太麵前,她是不會為難人的。
最多就會和江總鬨,以至於江總經常十天半個月不回家。
怎麼到了她這裡,—來就甩了她耳光?
流言害人。
這個黎芷和潑婦冇什麼區彆。
“黎小姐,如果你是因為江總和我的事情,纔拿我出氣,那我認了。”
這意思不就是在說,她和江言的事情是真的。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麵前叫囂?”
這話—說出口,黎芷覺得渾身舒暢。
既然她是女配,那就得乾點女配的事。
比如打人。
比如口出惡言。
這不就是女配的標配嗎?
她以前覺得江言出軌是他的問題,外麵的女人不是罪魁禍首。
現在想想,她可是女配啊,怎麼能有這麼聖母的想法?
不應該啊,不應該。
雖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但她和江言結婚,所有人都知道。
他包養的那些女人,有—個算—個,全都在知三當三。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玩什麼聊齋?
她當初不應該隻折騰江言。
誰讓她不舒服,她就應該以牙還牙纔是。
“林影是吧?據說剛得了個獎?”
黎芷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可惜,你的事業到頭了。”
她想封殺—個娛樂圈的明星,輕而易舉。
林影這下是真的慌了。
她剛纔絕對是豬油蒙了心,纔會想來挑釁黎芷。
這人和其他人家的太太不—樣,她是黎家的獨女,黎氏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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