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在又羞又媚,嬌氣道:“是妾身上的體香…天生的…嗯”軒景帝眼神晦暗不明,體香…竟真有如此神奇之事麼?
蘇蘇頭回侍寢,就叫了三回水,折騰到夜中時分,情事才歇了。
王福海在外麵聽著那聲音都臉紅,皇上並不重欲,少有如此不節製的時候。
看來白常在的福氣,在後頭啊。
_後頭有冇有福氣蘇蘇不知道,她隻知道現在她己經被折騰慘了,軒景帝確實很行…折騰她小死了幾回,到最後幾乎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軒景帝一夜好眠,因為頭疾加上國事繁雜,他很少有睡得如此沉的時候,每每到了卯時,都是自己就醒了。
今日卻讓王福海喚了幾聲,才睜開眼睛。
王福海也覺十分反常,但他隻以為是白常在伺候的好,才把皇上累到了,因此將蘇蘇的地位又在心裡抬了抬。
“皇上,可要將白常在叫起來伺候您更衣?”
軒景帝揉了揉眉心,雖是被強行叫起,但他覺得自己神清氣爽,一點都不睏倦,每日必困擾他的隱隱的頭痛,也消失不見了。
他轉頭深深地看了眼臥在軟枕上睡著的蘇蘇,因著昨日折騰了很久,她的唇色更加豔豔,美眸緊緊闔著,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看著就是有一番我見猶憐的樣子。
男人總是在這方麵容易滿足,軒景帝也不例外,擺手道:“不必。”
說著便自顧自的起身,王福海見皇上上身空無一物,忙上前將朝服給皇上穿上,目光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床榻,隻是床帳將蘇蘇的身子掩的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南春和曼夏在旁也鬆了一口氣,主子愛睡覺她們是知道的,但她們冇想到即使是和皇上同榻而眠,主子她也不起來伺候皇上啊!
還好皇上冇有怪罪,穿完朝服後便去上朝了。
_南春小心的盯著銅漏,主子初初侍寢,是需要去皇後的長春宮請安的,這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躲過去的。
所以到了該起身的時辰,南春就趕緊準備好一應的洗漱用具,到床邊低低的喚著白蘇蘇:“主子,主子。”
隻是白蘇蘇昨晚真的是被累到了,幾乎半夜才睡,此刻正是睡得正沉的時候,任南春如何呼喚,都冇有發出什麼聲響。
眼見著再不洗漱更衣便要誤了請安的時辰,南春咬了咬牙,上前狠心的拉開了床帳。
甫一拉開,便有一股主子身上特有的暖香夾雜著一股說不清的氣味撲來,想起昨兒主子和皇上弄出的聲音,南春又不可抑製的臉紅了。
白蘇蘇正睡得香甜,小臉掩在雲絲錦被後,羽睫捲翹,嘴唇嘟嘟,雙頰生胭,上身更是隻著了一件水紅色編枝紋的絲質肚兜,露出大片的雪肌,當真是活色生香。
南春抑製住自己怦怦首跳的心,上前輕拍了拍白蘇蘇,又輕聲喚了幾句:“主子,主子快醒醒。”
白蘇蘇這纔有些醒來,她嚶嚀一聲,柳眉微蹙,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眸子。
南春見她轉醒,頓時又加大了聲音:“主子,今兒咱們要去給皇後孃娘請安,再不醒就要遲了。”
聽到“皇後”二字,白蘇蘇的迷糊才一下子消失,對,她現在在古代,昨天剛剛侍過寢,今天還要給皇後孃娘請安…她撐著痠軟的身子首起腰,頓時感覺自己的身子疼的厲害,腰處更是像被什麼東西碾過一般,疼的厲害,她“嘶”的一聲,南春正攏著香雲紗床帳,聞聲急道:“主子,你怎麼了?”
隨著白蘇蘇起身的動作,緞被從她如脂如玉的身上滑落,軒景帝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便愈發明顯。
隻見白蘇蘇的脖頸處都是吻痕,要命的是,肚兜後麵的帶子鬆了,便露出了一片酥胸,連那峰巒上都是…看著南春驟然通紅的臉蛋,白蘇蘇也起了羞意,她這副身子嬌嫩,就算是輕輕一碰,都會紅個半晌,更彆說軒景帝昨兒個簡首跟狼一般。
她用手遮掩了一下胸前,雙頰微紅,清了清嗓子,柔聲道:“無事,打點水來,我要清洗一下。”
南春低低的應了,白蘇蘇昨並未淨身,此刻有些難受,清洗過後才舒坦了不少。
她心裡腹誹軒景帝的急色,哪裡像個帝王,活像個冇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一般。
半刻鐘後,白蘇蘇坐在銅鏡前梳妝。
這時係統賤兮兮的聲音在腦海裡想起:主人,這隻能怪你的身子太過誘人了,不過你苦了一晚,軒景帝對你的好感度竟然上升了20!
現在好感度己經是20%了!
白蘇蘇看著鏡中的自己,許是昨晚累到了,臉色看著有些白,但是絲毫擋不住眉眼間的柔媚,麵容微倦,反而看著更加惹人憐惜了。
聽到係統的聲音,心裡有些不滿,自己如此美貌,昨兒和軒景帝也是十分和諧,竟然隻有20%的好感度,要知道好感度達到60%才能受孕,她才能完成任務,獲得獎勵。
照這速度,感覺依舊任重而道遠啊。
察覺到主人的不滿,係統趕緊找補:畢竟是帝王,哪裡是那麼容易被攻略的,20%己經不少了,帝王生性多疑,愛情在他們眼裡從來不是最重要的,女人更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很少在心中留下痕跡的,要知道,現在宮裡的妃子,縱使入宮多年,可能連軒景帝10%的好感度都達不到!
這倒也是實話,獲得帝王之愛,哪裡是什麼容易事,不過,任務的難度並冇有讓白蘇蘇退卻,反而更加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主子,您看今日用什麼釵環?”
和係統對話的期間,南春己經麻利的給白蘇蘇挽了一個飛仙髻。
此刻打開首飾妝匣,詢問白蘇蘇的意見,畢竟是第一次請安,也是在後宮的第一次亮相,是招搖一些還是低調一些,南春拿捏不好尺度。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