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指尖觸及少年滾燙如火的肌膚,那一瞬間,兩人的身子同時抖了一下。
刺激,酥麻,連心尖都泛著癢意,顫抖著。
少年不受控製地輕嘶了一聲,大手緊跟著探入衣襬,準確無誤地抓住身上作亂的小手,語氣慍怒
“沈鳶!發酒瘋是吧?”
這是少年第一次凶女孩。
沈鳶被嚇了一跳,先是怔愣了幾秒,嘴巴委屈一撇,就要哭出來。
傅寒池眉心跳了跳,不忍心凶眼前的小酒鬼,抓住她的手放了回去。
“摸!讓你摸!”
摸到滾燙緊實的肌肉,沈鳶哪裡還有委屈的模樣,臉上揚起一抹滿足地傻笑。
傅寒池人傻了,隨即立刻反應過來,他伸出手,青蔥如玉的骨節掐住女孩臉頰的軟肉,惡狠狠道。
“小騙子!”
這三個字說得尤其重,從唇齒間嗟磨而出。
這處悉悉索索的聲音吸引了沈清臨的注意。
藉著昏暗迷離的燈光,他眯了眯眼,就看到小嫂子趴在池哥身上傻笑。
兩人舉止親密,氣氛曖昧。
沈清臨摸了摸腦袋,覺得自己有些亮。
像一個一千瓦的大電燈泡。
他扯了扯祁承的衣襬,抬抬下巴指向傅寒池兩人的方向。
祁承抬眸看去,然後默默移開了目光。
嘖,簡直冇眼看。
祁承起身,伸出長臂摟住沈清臨的脖子,將人往外麵托。
沈清臨嚇了一跳,張嘴就要喊救命,被一隻蒼勁有力的大掌捂住嘴巴。
“唔唔!”你乾嘛!
祁承像是能聽懂他的支唔聲一般,回答道
“你還想呆在這當電燈泡不成。”
“唔唔唔!”那你也不能掐我脖子啊!
祁承冷冷道“閉嘴。”
沈清臨立刻從心地閉上嘴巴,任由祁承將他拖到大門外。
另外幾個兄弟也十分有眼力見,跟在祁承身後離開。
偌大的彆墅內,瞬間隻剩下沈鳶與傅寒池兩個人。
喝完的酒瓶稀稀拉拉掉落一地,沙發上,地毯上,茶幾上。
連空氣中,都泛著淡淡的酒意,就像崔秦劑一般,蠱惑著人的大腦。
沈鳶還在傅寒池身前作亂,指甲戳了戳腹肌。
硬硬的,熱熱的。
觸感很舒服。
頭頂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傅寒池背靠沙發,仰著頭,長睫捲翹,高挺的鼻梁泛著冷光。
他喉間不受控製溢位某種*難以言喻的聲音。
終於,酷刑|結束,身前的觸感消失。
傅寒池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唇被一股冰涼堵住,帶著酒香的氣息,拚命往毛孔裡鑽。
寸寸*深...
入...
傅寒池冇喝酒,此刻卻感覺自己要醉了。
沈鳶得寸進尺,吻住他的唇。
腦海空間裡,一隻臉頰通紅的小貓咪,正伸著毛絨絨的爪子捂住眼睛,張開一條小縫偷看著。
宿主好勇!
大反派好帥好欲!
正當旺仔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螢幕啪嗒一聲黑掉了。
旺仔頭頂問號,不甘心地按著螢幕。
可是不管它怎麼做,還是窺見不了此刻客廳裡的景象。
沈鳶探出舌尖,細細描繪著傅寒池的唇形,如畫筆,愛不釋口地勾勒。
傅寒池桎梏著她的腰,滾燙大手貼在後背,壓著,緊貼,像是要將沈鳶整個人融入自己的身體。
他渴望沉淪,溺死其中,可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小結巴喝醉了。
他不能這麼做。
傅寒池推開沈鳶,沈鳶又像狗皮膏藥貼上來。
傅寒池張了張嘴,嗓音前所有未地啞,欲
“小結巴,不可以。”
沈鳶抬頭,視線落在傅寒池的臉上,瞳孔卻是失焦的,腔調軟成一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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