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藍氏身邊最得力的媽媽,還在藍氏麵前揹著一個孝順的名聲。
她想藍氏此時應該被氣得要吐血了吧。
這還隻是她給藍氏的一點開胃小菜。
“桃喜,我在府裡冇有伺候過人。來到汝陽府,對夫人好,也希望她會念著我的好彆總是聽信惡仆的花言巧語, 我就心滿意足。”秦舒言看向躺在床上的藍氏,臉色比剛纔要紅了一點。
她很滿意她此時的茶言茶語。
上一世,藍氏種的因,她報得果。
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桃喜很快意會自家小姐的意思。
跑去胖媽媽麵前說些閒話。
藍氏假睡在床上,可屋裡發生什麼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聽到秦舒言的話時,她就恨不得起來撕碎她的嘴。
她這是哪門子孝順。
先出手打了她得力的媽媽,言語挑撥她親手下令棍仗打她的奶媽。
事是秦舒言挑起來,人是她打,惡名是她擔著,好名聲是秦舒言受著。
她從冇有受過這麼嘔血的委屈。
心裡有一百種磋磨她的想法。
就連躲在櫃子裡的李清平也被他忽略的夫人感動著。
“世子妃,現在天都要黑,要不你……”冬兒有點怵眼前這位世子妃。
想到劉媽媽被棍打爛的屁股,她就有點害怕。
“冬兒,你一個能照顧好夫人嗎?”
從早上待在藍氏屋裡到天黑,一想到屋裡一個假睡,一個躲衣櫃裡。
這兩人一整天冇吃冇喝。
忍不住拿著冷秋給她做的點心吃了幾口。
冬兒使勁的點頭說道:“世子妃,我可以照顧好夫人。你今天也累了一整天,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舒言想起,她在屋裡不是吃點心,就是看話本。
她的腰確實有點累,需要回去好好躺著。
“嗯,我先回去了。”
躺在床上的藍氏此時的她口乾舌燥,一整天滴水未進,又餓又渴。
又尿急。
終於將這瘟神盼走了。
藍氏起床的第一件事立馬去上個小號,大口大口的喝水。
把冬兒支出去後。
李清平在衣櫃裡忍著一天冇有上廁所,早就憋不住。
衣櫃上一股很大尿味傳來。
他嘴唇很乾。
他自幼含著金湯匙出生,又被宗親共同舉薦被當今聖上做繼子。
身份尊貴無比。
他何曾出過這種糗事,尿衣櫃裡。
臉色陰沉。
他的腿僵硬,一下地就跌倒在地上。
摔得個狗吃屎的模樣。
“這一天都叫什麼事?母親,那刁奴發賣出去。”李清平將他這一天受得罪全怪在劉媽媽身上。
“都怪秦舒言,一切都是她搞出來。”
“世子妃對母親那麼孝順,母親日後就不要詆譭她。若是被有心人知道,與母親名聲不利。”李清平頭也不回出去。
藍氏將桌子上的瓷器全部扔在地上。
摔個稀碎。
明明這些事全是秦舒言搞出來,秦氏卻還擔一個好名聲,她怎麼能不氣。
“全都站在秦氏那邊。”
“秦氏心好惡毒啊。”藍氏越想越窩火。
…………
皇宮裡。
殿內的金漆龍寶座上,坐著一位長相俊美,臉色陰沉的皇帝李景和。
他寬大的手掌摩挲著手中的錦囊,周身散發出一股低氣壓。
薄薄的嘴唇輕啟帶著嗜血的語氣說道:“冇找到?朕養你們這幫廢物有何用?”
底下跪著十幾個身穿高官官服的男子,最領頭的那位壓低著頭。
不敢觸怒龍顏。
皇帝給的資訊就一個錦囊,還有秦四的名號,還是一位女子。
他連夜派人去尋找,也冇有找到有關那位女子的資訊。
語氣帶著顫抖說道:“啟稟皇上,還有朝廷命官家眷冇有去尋。而且整個京城姓秦的人家,大大小小加起來就有上百家。”
他心想,那位要姓秦的女子一定是將皇帝得罪的太狠。
纔會讓皇帝動用暗衛去尋找。
“朕再給你們三天時間,若是再尋不到那位女子,朕要你們提頭來見。”李景和冰冷說道。
“是,皇上。卑職定不將那位得罪陛下的女子找出來。”
“慢著。”
“若是找到那位女子,彆傷她分毫。”
“是,陛下。”暗衛統領壓低頭,心想那個喚秦四的女子一定是皇上的心頭愛。
難道是說。
皇帝的怪病治好了。
若是如此,那皇帝的血脈就會得以傳承。
他一定要替皇帝找回那位女子。
李景和將錦囊放在手心裡,看了又看。
上麵還有熟悉淡淡地蓮花香氣息,若有似無。
令他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坪凹山洞裡發生的事情。
他記得明明是那女子的首次。
可她卻為了救他………………
他自幼以來中了一種天下奇毒,因巧言之下被女子誤打誤撞解了他身上的奇毒。
他第一次知道女子與男子不同。
她是那麼的嬌軟。
軟綿綿的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貓。
自山洞分開才一天一夜,他就思念秦四無法睡著。
隻有一入夢。
那天發生的又在夢裡。
上隱的滋味…………
他想找到秦四,他一定會好好愛護她。
手指摩挲著錦囊上麵的言字,還有一隻像貓又不像,更像一隻狗。
嘴唇彎了彎。
覺得她有那麼可愛的一麵,更想早日能見到她。
“太後孃娘駕到。”
“母後,你怎麼突然來了。”
“兒啊,母後天天吃齋唸佛。希望老天爺能讓你的病治好,母後隻希望你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太後當年生下太子後,便被人下了奇毒。
至今無解。
就連當今世上最有名的神醫就下過診斷,皇上得的病不止是不能碰女人的怪病。
更是被人下了絕嗣的藥。
無法生育自己的孩子。
先帝駕崩後,先帝的九子叛亂。
為了鞏固政權, 為了自保。
她與她兒子是從屍體裡爬起來,纔能有如今的地位。
若是就這麼拱手讓人,她心裡不甘。
她也不信這些所謂的名醫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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