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他的爆發力十分驚人,難怪“祖宗”二字都冒出來了。
這聲悅耳嬌音。
皇帝抱著她的力道加深,呼吸有些急。
抱著她到了裡間。
“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低頭函住那抹櫻紅。
他現在腦子裡什麼都不想,唯一想的是把她鬨騰的說不出來話纔好。
“皇上,饒命啊……”秦舒言此時徹底明白他說的“收拾”是什麼意思。
輕輕地遊弋……
她此時隻知道皇帝的惡趣味在哪裡。
他隻負責四處點火,卻又不給……
明明他雙眼通紅,很想……
她顫抖著身子。
“皇上臣妾錯了……”秦舒言躲在他懷裡嚶嚶哭泣著。
她美眸含著淚水,語氣帶著哀求。
“那言言求我…………”皇帝低頭看著她。
意亂的模樣,很取悅他。
她萬萬冇有想到皇帝居然這個時候使壞,他臉上端著一本正經。
彷彿正在使壞的人不是他。
她偏不如他的意。
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忍著。
皇帝眼看這般耗著,苦的還是自己。
啞著聲音道:“是朕不好,都給你……祖宗……”
他這麼忍著辛苦的很,早知道用這麼受罪的方法反而害的是自己他就不會用。
整整一個月。
皇帝除了上朝。
連批奏摺的時候他都把她掛在身上。
秦舒言在兩人胡鬨的晚上吃了一粒生子丸,她現在除了掛皇上身上賺陽點。
就是等確定懷孕。
她現在陽點賺的有點多,都上萬了。
半個月後。
秦舒言胃口不好,傳到皇帝耳邊。
急忙喚了一個太醫過來。
老太醫一路小跑跟著小全子過來,滿頭是汗:“小全子,慢點,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小全子一直拖著他的手。
直到到了乾清殿門口。
老太醫又被桃喜拉住往裡小跑過去。
“太醫,走快點,我家娘娘這些天吃不下,睡又睡不好,快點去看看怎麼回事。”桃喜急得臉色都白了幾分。
等進到殿裡。
腳剛踏入。
被皇帝催促著。
太醫想行禮,都被皇帝免禮。
他瞧了一眼皇後孃娘氣色除了疲憊一些,瞧不出有什麼大毛病。
心裡納悶著。
怎麼一個個催得像是得了大病似的。
心裡暗叫一聲無語。
他的手搭在皇後孃孃的右手脈博時,探了許久,越探越心驚。
另一隻手拿著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越想越不對勁。
皇帝十幾年前得的怪病,實則是一種西域傳過來的陰毒。
此毒令男子不能碰女子,一碰女子就會發病。
而且還是斷子絕孫的惡毒藥。
此病不能女子懷孕。
眼前絕世皇後,又是皇帝獨寵的女子。
皇帝現如今能近皇後身,可不代表他能令女人懷孕。
宮裡盛傳皇帝獨寵皇後孃娘,非常恩愛。
可若是診斷出來空歡喜一場 ,到時彆說頭頂上的烏紗帽不保。
恐怕連這條小命也不保。
皇帝眼見太醫吞吞吐吐的模樣,忍著怒氣:“安太醫,朕的皇後到底如何了?你快說? ”他心頭浮現出一抹不好的預感。
太醫不敢說。
將頭埋低。
默默的又繼續診斷了一次。
確診了,皇後孃娘懷孕了。
可是不敢說。
上下嘴皮子在顫抖著。
“皇上恕罪, 許是微臣年紀有點大了,再加上一路跑過來。現在眼還花著,一時不好下診斷。”安老太醫連忙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朕養你有何用? ”
“小全子,去將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給朕叫來。”
“是。”
皇帝腦海裡亂想,他的皇後該不會得了什麼大病? 自幼但凡他喜愛的寵物或是東西都會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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