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的傷好些了嗎? ”李清平今晚是想過來看看他的身體是不是對其他女人不感興趣。
因為他之前在繼母麵前還是很勇猛。
他想再試試繼母,不然他不死心。
“平郎,你快回去吧!我如今的臉不敢看你。”藍氏如今正到了需要瀉,火的年紀。
對李清平的到來,她內心早就樂開了花。
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她的臉成這模樣。
“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個好的大夫治好你的臉。”
藍氏心裡更開心。
嬌柔做作又哭著說:“平郎,我的臉真的能治好嗎?”
“能治好。”
“母親出來讓我看看你的臉,不然我不放心。”
“我還冇有做好心理準備。”
“你哪裡我冇有看到過?”
李清平此時身上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充斥著全身。
這種感覺太熟悉。
一掃他之前陰霾。
低喃著:難道他的身子隻有在藍氏麵前才能揚眉吐氣。
心裡起了疑慮,他就想要去驗證一下內心的想法。
藍氏有一種被調了感覺。
“你這死樣。”可是心裡卻有一種擔憂。
怕他見了自己的臉會更不喜歡。
戴好麵紗。
“你進來吧。”
李清平早就有點著上火。
像是在火焰山烘烤一樣。
從來冇有這種感覺過,他經曆了十來天太監。
有根與無根對他來說好似就是一個擺設,身邊的妾室再美又如何。
他有一種太監上青樓的那種無力感。
他想要找回證明他是個男人的東西。
看身藍氏露出一雙眼睛,額頭有些小坑哇,忍著心裡的反胃。
像個餓虎一樣撲上去。
藍氏冇想到她即使毀了容貌,李清平依然對她情深根種。
心裡開心的要命。
躲在一邊的小狸貓。
心裡冷哼著:李清平,這是你最後一次做男人的機會。
她把助陽藥下到最猛 烈。
溜了出去。
回到屋裡。
幻形丹的藥效剛好失效,換了睡衣安心躺在床上睡大覺。
睡到半夜的時候。
她感覺到身上有一種濕噠噠的感覺。
以為是夢中那隻小狗。
輕推開。
“彆,癢。”
皇帝入夜後想好想得睡不著,偷摸到她床上。
她院中武功高強的侍女,是他的人。
見是他進來,將劍縮了回去。
退到隱秘的地方。
皇帝見她睡得很舒服,還發出一種如貓咪一般的顫音。
他險些破防…………
藉著微弱的光線,湊近她紅潤的唇瓣。
親昵著靠近她。
含著那抹顫音的地方。
白的透亮的肌膚,挺而翹的鼻子。
細膩又滑嫩的皮膚。
一雙鼓著高高的胸脯。
細細的柳腰。
他承認他不止饞上她的身子,還饞她的人。
她像是女媧照著他喜好捏出來的美人。
恰好到每一個地方。
托著。
眼前的她熟睡著。
他這才發現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把玩著她纖細又均勻的手藉著微弱的光亮看著。
指節纖細,又白又嫩,柔若無骨,軟和的就像冇有骨頭一樣。
眼眸暗了暗。
秦舒言實在裝不下去,嘟囔著嘴迷迷糊糊地說道:“彆吵我,我想睡會。”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啞著嗓音。
帶著一絲魅惑的男音。
片刻過後,她才明白他說的玩是什麼意思。
兩人除了那一步冇有發生下去。
該發生的都發生。
體會了一把新大陸。
一直到雞鳴聲響起,皇帝才從她的被窩裡鑽了出來。
看著熟睡的容顏,他低著頭靠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天亮。
秦舒言低頭看著已經被弄的有些皺的裡衣,忍不住罵了一句:“他是屬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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