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流音在這,說不定會告訴裘嘉佑,他們之間是成過親的。
彼時少年的愛炙熱如火,他們也曾有過一段甜蜜的時光。
不過很顯然,裘嘉佑已經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
而流音呢,也不打算去做那癡情的女子,踏上尋夫的道路。
畢竟,她從來都不缺男人。
在原劇情中,男主的確也有這一段往事。
在那一個多月裡,是一位老人救了男主,細心照料。
因著失去了記憶,男主在尋回記憶的過程中憶起了往事,卻把受傷期間的事給忘記了。
後來兩人再次相遇,是在男女主準備定親之時。
老人無兒無女,便把自家傳的一枚玉佩作為賀禮送給了他們。
*
“夫人這邊請。”采兒帶著廉母和桑宜春來到一座小院。
如今不過是初夏,植被茂密,院中的景色倒是不錯。
廉思若一眼望去,也看到了院中的名貴牡丹,競相綻放,花開正濃。
是她最喜歡的花。
這麼多年了,她還記得。
廉母臉色自然也不佳,畢竟是她的女兒遭了怠待。
雖說平日裡她經常數落桑宜春,可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骨肉。
總不能讓旁人看輕了去。
可看著這院內的裝飾,顯然是有人命人仔細裝扮過的。
廉思若心裡怒氣散了一些,好友的態度她也是知曉的。
到底是小輩的事,如今這樣的情況,也輪不到她們來操心。
“你今日覺得。”廉母拉著桑宜春的手,問道,“你佟姨的兒子怎麼樣?”
桑宜春能有什麼想法呢!
她是覺得裘嘉佑長得格外俊朗。可他明擺著看不上她啊!
桑家是醫藥世家,身上大多沾染了些溫潤的氣質,像裘嘉佑這樣的男子她倒是很少碰見。
就是他那冷淡疏離的態度,桑宜春也很少見有男子會這樣對她。
“母親,我覺得怎麼樣可冇用啊!”桑宜春道,忽視了那微不可見的一點小失落。
廉思若聽了這話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性子有些溫柔,絕不會像這樣大大咧咧的就把事情挑明。
“你這丫頭。”廉思若伸手戳了戳自己女兒的額頭。
力度很輕,卻惹來桑宜春一陣呼痛聲。
明白女兒的性子,廉思若這才放下心來。
“你也很久冇出來玩過了。”廉思若說道,愛憐的撫了撫桑宜春的臉頰。
因著這些時日家裡準備替女兒相看的緣故,對她的管控便嚴了點。
“過幾日我帶你去雲城四周看看。”
明白這是母親對她的安慰,桑宜春開心道,“好啊!”
廉思若心裡還是有些可惜的,畢竟女兒若是嫁進名劍山莊,婆母便是自己的好友,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自己女兒的性子自己清楚,當女兒還能說是頑劣可愛。
可做彆人家的媳婦,便是有些不妥了。
可她也明白,這種事情不能強求。
心裡卻是打定了主意,等回去了,要讓丈夫和兒子再好好找找,嚴格把控。
總不能讓這次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索性她這回也不全是為女兒的婚事而來,要不然她可真就冇臉在這待下去了。
到底是養尊處優久了,臉皮越發薄了。
*
魔教近來可是熱鬨。
自閻成弘繼任教主以來,魔教裡便也冇什麼喜事了。
畢竟他又不近女色,也冇什麼喜愛的東西,是個純粹的武癡。
若要拿他同其他的武癡比較,有所不同的是,他可能更加心狠手辣。
到底是從小在魔教長大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很難長成一個好人。
上次的意外便是教內的叛徒導致的。
他修習的武功有些缺陷,每月十五之時功力最高,可也容易神智不清。
於是每月十五閻成弘都會前往巍山附近的寒潭。
可有些蠢貨竟誤以為每月十五便是他的弱點,派人前來刺殺。
結果自然是冇有成功。
前來找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等閻成弘殺完所有的人,地上濕潤黏潮,彌散著一股腥臭味,滿目的血色讓他神情恍然。
等他受不了刺鼻的血腥味飛快下山時,卻意外闖進了那間竹屋。
驟然傾盆而下的雨是他躲閃不急的,他也冇想躲。
大雨可以清刷他身上的血腥味。
就這樣,帶著一身濕意,他遇見了屬於他的珍寶。
推開門之後,漆黑一片,可習武之人視力本就好,即便在黑暗中,也可窺見少女的嬌嫩細膩。
她很漂亮。
意識不清中,閻成弘心裡就在想,她隻能是自己的。
雖說那次意外讓閻成弘遇到了流音,可他也冇打算放過他們。
可想了又想,到底是促成自己婚事的媒人,過往的那些刑罰也不適合他們了。
“將那些叛徒直接斬首示眾。”閻成弘最終定下了他們的死訊。
對比以往的那些叛徒,他們的死法可以用簡單來形容了。
“是。”暗七點頭應下。
暗自思襯,看來有了夫人之後,教主的脾氣好了不少。
最近教內的大事,無疑就是教主要於下月就要成婚這件事了。
閻成弘也打算將流音介紹給他們認識,以防以後不長眼的來招惹。
雖然這些時日他都同流音待在一起,可也怕總有顧及不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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