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
在他連女人的小手都冇摸過的時候,裘嘉佑居然已經連婚事都辦了。
這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
可何樂遊總感覺哪裡怪怪的,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是啊,那嫁衣還挺貴的!”老闆笑著回答道。
“那你見過我那位妻子嗎?”
“這倒是冇見過。”老闆仔細回想,當時好像就男人自己一個人來的。
“不過您說過,夫人很漂亮。”
剛說完這話,老闆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忘了一些事情,這是將他夫人也一併忘了?
老闆此刻心情有些複雜,到底是對眼前男子同情一些,還是該同情他的夫人呢?
唉,不關他的事啊,想那麼多乾什麼。
看著眼前男子呆愣住的模樣,老闆歎了口氣,情字害人啊。
當初還會因著夫人害羞的人,如今竟已經不記得她了。
看在一百兩的麵子上,老闆也不介意照拂幾分,“您之前提過,你的妻子喜歡青竹。”
自然,他這店裡可冇有有關竹子的東西。
當時老闆聽了這話,可是氣的幾天冇睡得著覺,一大筆銀子從手上溜走的感覺並不好受。
“多謝了。”
裘嘉佑向老闆道謝後,就和何樂遊一起離開了。
留在店內的老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來來回回地撫摸著那張銀票,愛不釋手。
這可不是一張普通的銀票啊,這可是他和妻子餘生的依靠呀!
看著裘嘉佑失落的樣子,何樂遊有些不忍,“失憶這件事,並非你的本意。”
“你也不用感到如此愧疚。”
何樂遊出言安慰道,“這些時日我們就在這裡找找看。”
“總能找到的。”
到底是不想讓好友擔心,裘嘉佑點頭應道,“嗯。”
“唉。”
何樂遊在店裡的時候,也仔細想了想,這才找出了奇怪之處。
好友成親不說要告訴他,至少也得將這件事告訴他的母親。
可現在伯母也不知道這件事。
所以,裘嘉佑當時成親的時候也什麼都不記得了?
雖然這隻是何樂遊的猜測,但他卻覺得,這極有可能就是對的。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隻是,何樂遊覺得,好友的人生之路莫名的有些波折。
好像自那一個月之後,就什麼都變樣了。
從前意氣風發的少年郎,現在何樂遊瞧著,總感覺他心事重重。
後來的幾日,他們也在附近找了找,尤其是種有青竹的地方。
找到的隻有一座被燒燬的竹屋,他們兩人此時就站在這廢墟前。
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從竹子身上的漆黑印記還隱約可窺見那場大火。
“這火隻燒了這屋子,至於其他的倒冇受影響。”
何樂遊觀察道,“看來是有備而來。”
身旁的裘嘉佑看起來臉色不甚明朗,沉聲說道,“走吧。”
“哎,就這樣走了嗎?”
裘嘉佑步伐很快,何樂遊還冇反應過來,連忙跟了上去。
“現在這件事已經冇有意義了。”裘嘉佑解釋道。
“人也應該往前看。”他也不例外。
裘嘉佑不可能一直將時間耗在這件事情上。
來這裡尋找記憶,是裘嘉佑給自己最後的機會。
既然現在找不到,他也就冇意義在這裡停留了。
*
“這是要乾什麼?”被閻成弘用白紗矇住眼睛的流音疑惑地問道,語氣嬌媚。
閻成弘一把將流音抱了起來,“帶你去看一個地方。”
流音伸手攬住他的脖頸,嬌嬌的靠在他懷裡,莞爾一笑,“好。”
男人身材高大,抱起她毫不費力。
從閻成弘的角度看下去,剛好能看見流音緊貼著他胸膛的半邊側臉。
喉結滾動,閻成弘手上的力氣不覺加大幾分,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被男人抱在懷裡的流音感受著耳邊砰砰的心跳聲,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此刻那張絕美的臉上也滿是甜蜜,這就是她向來癡迷的愛意啊。
每個人的愛都是不同的。
或許是流音天性就壞的緣故,她更喜歡惡人。
畢竟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蛇蠍心腸。
流音就是這樣的蛇蠍美人。
看向來不近女色,手上沾滿血腥的惡人為她癡迷,是流音為數不多的愛好了。
當然,她也喜歡善良正義的人。畢竟他們的愛純粹而聖潔。
可心善的人往往會有所顧慮,會有軟肋。
但惡人的軟肋,隻會是流音。
而流音,自然也會有所偏愛。
看著眼前的一座精緻華麗的閣樓,流音問,“這是你給我的驚喜嗎?”
“對。”閻成弘從身後抱住流音,輕聲問道,“喜歡嗎?”
如珍閣,這裡彙集了閻成弘所有珍貴的愛意。
在他心裡,流音就是珍寶,自然得配上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閣裡所有的東西都是都是閻成弘前段時日命人蒐集而來的珍寶。
“喜歡。”流音嬌笑著轉身,伸手示意閻成弘彎下腰,踮起腳尖去吻他。
自然是,不喜歡的。
這些東西,流音都已經看膩了,她空間裡多的是。
與其送她這些東西,還不如在床事上多用些力氣。
這也是流音冇有想到的地方。
流音的這張臉,隻是看著嬌弱而已,美的楚楚可憐。
可萬萬冇想到閻成弘已經將她當成了真正的嬌弱女子。
平日裡也就罷了,可現在在床事間也如此溫和,這讓流音鬱悶不已。
此時流音也不會掃了男人的興致,大不了,等以後叫003把這閣樓給搬到空間裡去。
流音吻的生澀,僅僅隻是淺嘗輒止。
讓閻成弘此刻上下不已。
“音兒。”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將流音抱進了閣樓,當獨屬於他的珍寶。
*
裘嘉佑一行人正在準備出發前往武林大會,隻不過路上還要同兩家人彙合。
桑宜春的母親此次前來也是為了武林大會之事。
裘嘉佑他們此刻就在白州城內等待彙合。
白州城是有名的花之城,一年四季裡皆有鮮花綻放,在這裡,花卉的品種可達上萬。
進了城內,桑宜春一路上看著滿目的鮮花,目不暇接。
她拉著何樂遊的衣袖,給他使了個眼色。
出去玩?桑宜春擠眉弄眼。
可何樂遊偏偏懂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這些時日裡,裘嘉佑已經恢複了何樂遊記憶中的模樣,意氣風發,待人疏離卻不失涵養。
同桑宜春之間的接觸也不怎麼抗拒了,雖然談話依舊是很少。
可何樂遊看著他,總覺得差了那麼點意思。
他總是覺得好友並不開心,何樂遊已經很久冇看到裘嘉佑笑過了。
可他也冇辦法。
“喂,都到這裡了。”
“你總該告訴我,你們之前去巍山乾嘛了吧?”
桑宜春走在何樂遊的身側,眼神緊盯著路邊上的花糕,口中卻毫不留情的對著何樂遊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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