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我的皇兒了。”
蘇答應抓住他的手。
李景和冷下眼眸:“不委屈。待兒子坐上那位置,定一雪前恥,將他們全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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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府。
“什麼?!”
“回王爺的話,宮裡,宮裡已確切傳來訊息,二皇子的孩子,冇,冇了。”
明王氣得將桌麵上的東西一掃而空。
本還想著,若是這一胎出了個皇孫,他就與蘇妃合作,先給李景寧扣上各種無子無福、不祥之人的帽子,民間的言論發酵之時,再將華月殺了。東宮太子為天道所不容,讓他不再受百姓擁戴和朝臣支援。
再推崇二皇子。
最後等他殺了李景寧,蘇妃與李景和那兩個蠢的,便不足為懼!可現在,竟然連一個快要出生的孩兒都保不住。
“廢物!全都是廢物!”
明王一腳踹在那傳話的小廝肩上:“將訊息帶進玉清宮,就說本王不會再與二皇子共謀!”
“且慢。”
明王的白鬍子謀士搖著扇子,小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把扇一收,拱手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此事對王爺大有益處啊。”
“什麼東西?”明王皺眉,甩了甩袖子,坐在主位上,“說來聽聽。”
白鬍子謀士順了順自己的鬍子,笑道:“這陛下的皇孫,是一個接一個的冇了,這豈非是天意啊?”
“天意個屁——”明王停頓了一下,“倒是有點意思,展開說說。”
白鬍子謀士又將扇子打開搖了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本來王爺欲與二皇子共謀大事,那是因為太子能力頗強,加之是名正言順的儲君,咱們這纔不得已而為之,與其同謀。
“現下太子與二皇子的孩子,卻一個接一個的冇了。若說他們最初都冇孩兒便算了,可有了,又冇了,陛下那一脈,宛如要斷了似的。王爺慧眼如炬,如何作想?”
明王摸了摸衣袖:“如何作想?那便是——哦,你倒是個老滑頭。”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白鬍子謀士笑道,“若是民間百姓與朝堂眾臣都不愛護與擁戴陛下,他的兩個皇兒,又何懼之有啊。明王爺數十位子女孫兒,同為皇室中人,這纔是天道所選,不然如何解釋那一脈凋零啊?”
明王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謀士,哈哈大笑:“既然最後還是要從宗室過繼,還不如讓本王直接替代本王那好皇兄,這樣我們李家的江山,才後繼有人。”
謀士拱手笑道:“王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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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許嬌嬌給容安上藥。
三十大板不是說笑的,打得容安真是花開富貴了。
她小心翼翼上著藥,生怕一不小心弄疼她,又叫喚起來。
容安側著臉趴在床上:“嬌嬌,你說皇帝是否起疑了?”
許嬌嬌抬眼看她,手上不忘繼續擦藥:“很難說。但瞧著父皇剛纔的樣子,明罰暗保,他應是認為這次事情裡,有東宮的手筆。若非如此,他冇必要下旨,說一旦發現玉清宮宮人,即刻杖殺,如此重的刑罰,像是要將玉清宮完全封死,保住蘇答應。”
“但雲芝小產,總算是在皇帝麵前,過了明路。現下陛下盯著玉清宮,他們不敢對春娘做什麼,過兩日,再讓春娘假死出宮便可。”容安道。
她皺了皺眉,“可既然皇帝懷疑東宮,那隨意罰一罰他們便過去了,為何要將二皇子調離京城,又將蘇答應保護起來?莫非…莫非他懷疑,會有人謀害皇後的龍胎,再嫁禍給蘇答應,所以纔不得不將蘇氏徹底藏起來?”
許嬌嬌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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