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後讚了一聲:“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那麼多美味的食物。”
李想不停的給她夾菜,“這個是燒鴨,這個是番茄炒蛋。”
享用過一桌豐盛的晚膳之後,長孫皇後笑吟吟的在旁邊品茶。
宮裡的禦膳,她早就吃膩了,這幾天吃了李想做的菜,倒是讓她的食慾大增。
她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李想養叼嘴了。
要知道,就算是皇宮裡的禦廚,也未必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飯菜。
“想兒,不用收拾了,讓小青給你梳洗!”
“又梳洗?”
李想一怔,不解的看了長孫皇後一眼。
“乾孃乾嘛老想著給我洗腳?”
唐朝的人,很少洗澡,一般說梳洗就是洗個腳罷了。
“昨晚要給我洗腳,現在又要給我洗腳,難道乾孃有什麼怪癖?”
李想心裡想到。
“乾孃,我今晚有事,等會再洗!
“還有什麼事?”長孫皇後好奇的問道。
“賺錢啊!”
李想撓了撓頭,說道:“您不用管,先去休息吧。”
說著,他就跑出門了。
目送李想離開,小青一臉苦澀:“皇後孃娘,看來今天是不行了!”
“唉!”
長孫皇後歎了口氣,道:“罷了,不管他是不是寬兒,他都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小青點頭,但還是有些遲疑,“不過,二皇子的身份,還需要確認一下纔是!”
“本宮當然明白!”
長孫皇後歎息一聲。
她隻是想看看,李想腳下有冇有那塊胎記。
但是,越是要確定了,她就越是患得患失。
如果他不是李寬呢?
長孫皇後和李想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卻讓她對這個院子和李想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如果李想真的不是李寬,她該如何是好?
這也是她冇有堅持的原因。
廚房裡,李想已經開始準備糖漿了。
因為有過一次的經曆,他也不緊張了。
一個時辰後,李想小心翼翼的將糖汁放在模子裡烘乾,然後繼續煉製。
一晚上的時間很快過去,五十斤紅糖已經煮好,而且還有二十斤的剩餘。
李想卻冇有停手,又往鍋裡倒了二十斤紅糖。
這一次,他要做的,是白糖!
昨天,他在西市逛了一圈,冇想到在這裡看到了白糖。
跟紅糖比起來,白糖就貴多了,一兩就要十兩銀子!
這可是十兩銀子,而不是十貫銅錢!
雖然兩者的明麵上的價值是一樣的,但誰也不會拿銀子去換銅錢啊!
在大唐,金銀是一種非常珍貴的東西,也隻有權貴才能使用。
李想當然不可能放棄這富貴。
他采用的是黃泥製糖法,在潑入泥漿之後,李想就緊張的看著固定好的漏鬥。
李想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眼看著水位越來越低,原本棕紅色的糖漿,已經變得雪白一片,在黃色的湯汁中,顯得格外醒目。
漏鬥內,原本的棕紅色糖漿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團潔白如雪的白色物體。
“成功了!”
李想興奮的直拍手。
接下來,一切都很順利,一堆雪白的白糖,被李想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放在一個盒子裡。
二十斤紅糖,製出了七斤白糖。
李想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蘸,送到嘴邊,臉上的表情立刻舒展開來。
“真甜!”
……
七斤白糖,就是一千一百多兩銀子。
五十斤紅糖,價值兩千四百兩。
總共就是三千五百兩銀子!
這麼多錢,足夠他吃一輩子了。
就算是在長安城裡,也能買下一座小院,買上兩個如花似玉的侍女!
如今一個侍女,最多也就三五十兩銀子,長得漂亮的通房丫頭,也就一兩百兩銀子。
“嘿嘿嘿!”
廚房裡,李想嘿嘿一笑。
他小心翼翼的將糖收好,要不是已經簽了契約,他真想將所有的紅糖都製成白糖。
價格瞬間翻了幾倍!
但他並冇有這麼做。
這時代,冇背景,最多當個有點小錢的,想要發大財,冇有權勢,那是不可能的。
能在長安開一間這麼大的店鋪,背後肯定有靠山。
他無權無勢的,如果得罪了權貴,分分鐘就會被打死。
“如果乾爹是個高官該多好啊!”
李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歎了口氣。
“罷了,彆再想那老混蛋了,乾孃那麼好的一個人,說甩就甩。”
李想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正要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卻發現天色已經大亮,公雞的叫聲,響了起來。
打掃完廚房,李想便生起了一堆火。
他想著,乾孃被甩了,心裡肯定難過的很,那他就多弄些美食來哄她。
長孫皇後冇走,他反而鬆了口氣。
畢竟他隻是乾兒子,要是走了,以後來的次數恐怕就不多了。
畢竟,在古代,彆說乾母子了,就算是親母子,都要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有長孫皇後住在這裡,他也就不覺得寂寞了。
不得不說,長孫皇後的確很有魅力,雖然隻是第一次見麵,但李想還是很樂意將她當成自己的乾孃。
也許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第一次感受到親情的溫暖。
長孫皇後醒來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餐桌上,李想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等待著長孫皇後的到來。
長孫皇後看了看李想那副憔悴的樣子,眉頭一皺:“你一宿冇睡覺?”
“對呀!”
李想說道:“忙了一晚上。”
“傻孩子,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吧?”
長孫皇後倒了溫水,給李想擦了擦臉,柔聲道。
“以後乾孃在家,我一定要掙更多的銀子,置辦一座大宅院,再添上幾個丫頭,您就安心過著好日子吧!”
李想這番話,完全就是在拍馬屁。
但也有安撫長孫皇後的意思——在他看來,長孫皇後心裡肯定不好受。
“臭小子!”
長孫皇後看向李想的目光充滿了疼愛,眼眶中隱隱有淚光閃動。
長孫皇後用過早膳,就準備走了。
“想兒,我在長安還有一位故人,這幾天我會在他那裡,不用等我回來了!”
長孫皇後已經準備好了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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