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冇錯,這種葬法確實奇怪!”
二牛自然也察覺到了其中的古怪,要說這是無意為之,打死他都不信。
畢竟懂懸棺葬的人,要說這人不懂堪輿術,那是絕無可能的,所以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這裡的佈局是有人刻意為之。
隻不過好奇歸好奇,我們可不會作死到上去檢視。
然而,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隻聽從上方的懸棺中,突然傳來‘嘎吱’一聲。
我和二牛頓時抬頭望去,隻見上方的其中一口懸棺的棺蓋,隨著那‘嘎吱’聲響的傳來,竟詭異的打開了一道縫隙。
見此一幕,我和二牛都不由的緊張起來。
“什……什麼東西?”
我驚恐的望向上方,生怕那懸棺裡麵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爬出來。
二牛同樣也是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嘴裡嘟囔道:“他孃的,不會這麼點背,遇上‘縱子’了吧?”
雖然他說的很小聲,但在這寂靜的連心跳聲都能聽到的時候,他說的話,就猶如一記炸雷,在我耳邊響起。
而二牛所說的‘縱子’,用我爺爺他們那一行的話說,其實就是指古墓中的‘醒屍’。
因為這玩意一旦甦醒,便橫衝直撞,極難對付,頗有古人所說的縱橫無敵之勢,故此,那些盜墓賊便將其稱為‘縱子’,
至於網絡上所流傳的‘粽子’,這個說法其實就是外行人誤將‘縱’字給聽成了‘粽’。
畢竟在我們龍國境內,無論是古時還是近代,都很少會有人在自家先祖下葬的時候,將其弄成‘木乃伊’模樣,所以何來‘粽子’之說?
正當我們倆愣神之際,上方的懸棺中,再次傳來一道異響。
隻不過這次的聲音,比剛纔更大,且刺耳,就好像是有什麼動物,在用利爪撓石頭的聲音。
“老張,你聽見冇有?”二牛扭頭看向我。
我當即重重點頭,隻不過我認為這‘聲音’應該是個錯覺。
畢竟這裡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山洞,且不說外頭的那些鬼嬰菌,就單單是我們剛纔所經過的石牆,要冇有人為開啟,那些野獸根本不可能到這。
“可這聲音也太像了吧,不是野獸,難不成……”
說到這,二牛頓時一愣。
我自然明白他想說什麼,因為我們剛剛還猜,是不是有‘縱子’起屍了,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得趕緊離開這。
“走!”
然而,就在我話音剛落。
隻見那山壁上方其中一口最大的懸棺,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小心!”
還冇等我反應過來,二牛就以最快的速度將我撲倒。
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巨響,從我們耳邊響起,隨後捲起了漫天塵煙。
等我回過神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我剛剛所站的位置,赫然砸下來一塊巨大的棺蓋。
要不是二牛及時將我推開,剛纔我肯定是要被當場砸成肉泥!
“好險啊!”
我驚魂未定的從地上站起來,隨即我們倆趕緊朝石棺落下的方向望去。
隻見那口巨大的石棺當中,赫然伸展開一對巨大的翅膀。
冇錯,就是翅膀!
一對展翼足足有六米寬的巨型翅膀。
“是角雕嗎?”
二牛一臉震驚的看著那雙巨翅,我同樣也不例外,隻不過我認為那玩意應該是不是角雕。
因為據我所知,角雕雖說是世界上體型最大的猛禽之一,但它的雙翼長度,還遠遠達不到這種程度。
唯有那種被號稱為‘安第斯神鷲’,也就是康多禿鷲的猛禽,它的翼展才能達到五米開外。
隻是這玩意我記得大多都是生存在哥倫比亞和阿根廷一帶,我國境內幾乎不可能存在。
就在我們猜測著這玩意身份的時候,那石棺中的‘正主’,也緩緩的顯露出真身,站在棺材之上。
而當我們看清那玩意的全貌之時,頓時也是被嚇了一跳。
隻見那是一隻渾身長滿藍色羽毛的巨鳥,唯有雙翅上的羽色為黑色,一張如同尖錐般的鷹喙,裡麵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尖牙。
更恐怖的是,它那雙如同鉤狀的爪子上,還長滿了倒刺。當然,最不可思議的還是要數它的尾巴。
起初我和二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在幾番確定之後,我們這才確定,那的的確確是一條長滿鱗片的魚尾。
而我們此時的心情,豈能用震驚兩字來形容?
且不說那古怪的鷹身魚尾,就單單是它那近六米的雙翅,還有它那奇特的羽色,以及違背常理的生物結構,這些無一不是在告訴我們。
這很有可能是一隻從未被人發現過的古老生物!
“媽的!這到底是啥怪物?”
二牛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感歎。
然而,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頓時引來了那隻巨鳥的注意。
下一刻,一雙如同寒夜般的鷹眼,與我們四目相對。
我們被它盯得頭皮有些發麻,正想開溜,那隻巨鳥立馬一扇雙翼,朝地麵快速襲來。
見此情形,我們也來不及多想,轉身就跑。
可奈何那巨鳥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幾乎是眨眼之間,它就已經飛到了我們的上空。
情急之下,二牛隻能是掏出手槍,對著那隻巨鳥的腦袋就是瘋狂射擊。
但讓我們冇想到的是,這巨鳥的腦袋就跟銅皮鐵骨似的,任由子彈打在上麵,卻不能傷它分毫。
“我艸,成精了吧你!”
二牛見狀也是被嚇了一大跳,但手上的射擊卻絲毫不敢停下。
而我則是抓住這個機會,趕緊跑到了一旁的山洞口:
“二牛,快!”
二牛見我已經安全撤離,也是趕緊邊打打退。
好在這巨鳥雖然不怕子彈,但在二牛強有力的火力壓製下,它也是難進分毫,這纔給二牛爭取到逃跑的機會。
可讓我們冇想到的是,就在二牛即將要撤到我這邊的山洞時,從一頭的山洞中,竟跌跌撞撞的跑來一個人。
我定睛一看,那人赫然是消失已久的七爺!
隻不過他如今的情況十分危險,他似乎是在用意識在一直往前跑,整個人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見此一幕,我連忙朝他大喊:
“七爺,彆過來!”
可惜的是,七爺似乎冇聽到我的喊話,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便一頭栽在了地上。
而他倒下的位置,正巧就在洞口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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