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恨還是憤,隻要心中有情緒,那就不可能忘了他。
……
所謂新官上任,李長壽再次來到皇城司。
早已經用隱息術裝成體弱多病的模樣,這才符合京城外界對他這位壽親王的認知。
“殿下,您怎麼來了?”
見到李長壽早早的就來到皇城司衙門,裡麵的人都麵露驚訝表情。
顧凡如今身為皇城司副使,聞詢立刻前來拜見,同時也是麵露不解神色。
“怎麼?孤這個皇城司使不該來嗎?”
李長壽來到屬於自己的辦公地,似笑非笑的問道。
顧凡聞言立刻拱手,“卑職不敢,是卑職說錯話。”
昨晚去了壽王府喝了喜酒,顧凡就知道他已經在外人眼裡,成為了貴妃一黨的成員。
哪怕他無心爭權奪利,可為了家中的母親,也隻能無奈如此。
“行了,孤平時不太在意這些繁文縟節,私底下你我兄弟相稱都無妨,如果孤冇記錯,顧副使應該虛長幾歲吧?”
李長壽笑著拍了拍顧凡的肩膀,態度極其和善。
可顧凡在皇城司多年,可不是剛入行的菜鳥,怎麼可能會相信堂堂皇子親王,會與他這個小官稱兄道弟?
不過就是拉攏人心的手段,但顧凡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手段明知目的,還是讓他有些感動。
“殿下說的是,卑職今年22,虛長殿下幾歲。”
“那就得了,私底下不用這般拘束,孤……以後冇有旁人,你我可以隨意一些。”
李長壽再次強調,顧凡無奈隻能苦笑著點頭。
“按照朝廷禮法,唯有官至五品,才能替自己母親討一個誥命,但你想要的應該不隻是一個誥命如此簡單,對吧?”
自從昨日暗中見到顧凡之母,李長壽就決定,顧凡這個兄弟他交定了!
想要徹底讓顧凡臣服,為他所用,自然還需要從他母親身上下手。
“卑職……”
“你願意說,我會儘我所能幫你,當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
李長壽擺了擺手,同時又意有所指,“你也知道我在宮中地位,幫你升官隻是小事,就算是其他要求,諸如靈丹妙藥亦或者是其他要求,隻要我能做到也能一併答應你。”
都說的如此明顯,顧凡又不是傻子,聽完後露出了遲疑神色。
幾番糾結猶豫之後,他終於單膝跪地。
“你這是做什麼?”
“卑職希望殿下能幫一個忙!”
“好,你說。”
李長壽嘴角微微一揚,隨後收斂,魚兒上鉤。
顧凡並未察覺,而是沉吟後說道:“卑職這些年拚命往上爬,的確是想要替卑職母親討一個誥命,但殿下不知道的是,卑職這麼做其實不是貪慕虛榮,卑職母親也不是在乎虛名的人。”
“哦?那為何?”李長壽明知故問。
“實不相瞞,卑職母親早年間受了傷,至今都無法痊癒,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
終於說到正題,就等著呢!
李長壽露出好奇,“找過大夫了?”
“都找過了,但都束手無策,所以卑職希望能夠官至五品為母親討一個誥命。”
“你是想要讓宮中禦醫出手?”
天下名醫不說全在皇宮,但醫術高超者自然會被皇室招攬,而尋常人自然不可能有幸被禦醫診斷救治,唯有身份地位特殊者,纔有此殊榮。
“是,這就是卑職的心願。”
李長壽故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倒是一片孝心。”
“我可以安排禦醫為你母親診治,但剛剛你說了,令堂早年間是受傷而留下舊疾未愈?”
何必找禦醫,找他啊!
他不擅長醫術但有係統啊,關鍵讓禦醫救了他豈不是冇了機會?
顧凡猶豫再三,終究是決定說出真相。
關於他母親不為人知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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