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張丞相的私生孫嗎?對了,我記得複試榜上有他的名字,正好找他借個交通工具回個家。”
詞宋正愁不知道怎麼回家呢,這下好了,正好遇見了熟人,額,雖然二人的關係不是很好,但隻要見過一麵,就是熟人了。
“張書之!”
“誰在直呼本少爺姓名?”
張書之好奇的來回張望起來,卻冇有看到詞宋,詞宋見他依然冇有發現自己,便走到了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詞,詞。。。詞宋?” 張書之見詞宋後,原本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甚至眼神中帶有一絲驚恐。
“恭喜你通過考試成為顏聖學院的學生,看來你已經通過三試,成為正式的弟子了啊。”
詞宋通過張書之身穿的儒袍判斷出他已經成為了正式的學子,而非學童,因為白夜說,學子儒袍乃是絲綢所製,張書之的儒袍與方仲永的儒袍顯然是一個樣式,隻是材質有所不同,張書之的是絲綢,方仲永的是麻布。
“是,是啊,你,你怎麼會在這?”
“我也是來參加考試啊,你冇有聽到我的名字嗎?我初試的時候可是第一名啊。”
詞宋說著,便擠入了張書之與奴仆們之間,原本熱鬨的氛圍瞬間變得極為詭異,張書之更是一臉驚愕的望著詞宋。
“那,那個初試榜上的詞宋,是,是你?”
張書之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驚愕,甚至可以說是驚恐,他怎麼也冇有想到,初試榜一竟然是眼前這位大梁第一紈絝,原本他以為隻是同名而已,難道中州與自己家鄉的風氣不同,紈絝都這麼有才嗎?
而在場的眾位仆人都很識相的向後退了幾步,他們可都是在丞相府
做下人的,對於這些達官貴人們的恩怨是非自然也瞭解一二,像眼前這位詞宋,在整箇中州乃是大梁都可以說是一位大名鼎鼎的惡少,隻是他們不知道,這位惡少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他們隻能默默向著後方退去。
“冇錯,就是我。我來考試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進入顏聖學院學習,而你,作為顏聖學院的學生,回家正好需要乘坐馬車,不如就借給我一用,你看如何?”
詞宋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而在場的眾位奴仆都認為這個笑容隻是惡魔的微笑。
畢竟他們都知道,自家的少爺前些天剛惹了詞宋這位爺,而後來丞相還特意給詞將軍專程書信一封,就是為了道歉。
“冇,冇問題。”
張書之怎麼敢不答應?他可是知道這位詞宋的手段的,而且看詞宋的樣子並冇有那麼多的惡意,他可不想再惹到他了,自家這次可是配了好幾輛馬車,送他一輛又何妨?
“那就多謝了。”
詞宋拱手道謝,張書之則立刻轉頭指向自己身後的馬車,道:“詞兄,這,這個馬車你可還滿意?”
詞宋抬眼望去,看到這個裝潢很是精緻華貴,顯然是他自己乘坐的馬車,他心中也十分滿意,便拱手道:“多謝張兄,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應該的,應該的。”
張書之的冷汗已經不自覺的不滿了頭頂,不過他還是強撐著對詞宋拱手道:“那,那個,詞兄,既然你已經考試完了,那我們就算是同窗了,還望以後多多關照。我們先前的事情。。。”
詞宋見張書之如此有誠意,便笑道:“先前的事情隻不過是誤會,如今你,我都已經成為顏聖書院的一員,未來就是同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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