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你雖然在入墨時龍氣加身,但它的作用隻是為你洗髓伐脈,即便能一定程度上提高你的天賦,不過這並不能替代你的天賦真的就能追上他。
你必須要明白,文學一道,非是單純的練習六藝,更是對天地人間的理解和掌握。”詞起白語重心長地道。
“尤其是我們這種以詩詞一道入墨的,相較於其他一道,路更加難走,因為從古至今,除屈聖外,還尚未有第二人在詩詞一道上,真正達到超凡z入聖的級彆。”
“而這條路之所以難走,是因為前人之路,無法借鑒,全都需要你自己去探索,去研究,去嘗試,去創新。”
“你必須要博覽群書,以天地為師,以曆史為鑒,以人情為炭,以筆墨為劍,一點一滴,一步一步,構造出屬於你自己的詩詞世界。”
詞起白的一番話,讓詞宋收起了輕視之心,他撓撓頭,“父親,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地努力修煉的。”
見到詞宋這般模樣,詞起白微微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兒,你不必灰心,即便是未來,真的失去了這門親事,為父也會為你找個好人家,皇親國戚,王公權貴,想要巴結我們詞家的,可不少。”
“我明白了父親大人。”
詞宋微微躬身,向眼前的詞起白告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而在詞宋走後,詞起白緩緩對公孫錯開口道:“錯叔,孔聖學堂的那位,現在至少已經達到半聖級彆了吧?”
“或許吧,當年若是你不離開,這學堂之首的位子,應該你來坐,哪會輪得到他?”公孫錯感歎道。
“錯叔,我不是一個能夠拋下一切的人,否則當年大梁危難之時,我就不會站出來,而是端坐於雲端之上,俯瞰眾生。”詞起白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懷念。
“錯叔,我已經老了,一代新人換舊人,或許我的時代,也快要落幕了。”
詞宋磨好墨,用毛筆開始書寫他前世最喜歡的詩句,李白的《將進酒·君不見》,他調動自身才氣,將其凝聚於筆尖,開始書寫,可當他剛寫完“君不見”這三個字的時候,隻感覺自己頭昏腦脹,自身的才氣瞬間被消耗一空,自己握著筆的手開始顫抖,而他也直接坐倒在地上,猛猛的喘著粗氣。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隻寫了一句話不到,自己就虛脫了?
“難道是我自身的才氣根本無法支援我完成寫完這首詩詞,所以纔出現這種局麵?”
詞宋的大腦飛速旋轉著,如果真的和他想的一樣,那即便是自己腦海中有著無數曠世之作,也是無濟於事。這和守著金山銀山不花的窮光蛋有什麼區彆?
不過很快,詞宋就又有了另一個想法,之前他在翻閱的書籍中看到過,以詩入墨的墨客最為特殊的一點,就是可以吟誦自己的詩詞,從而完成其目的。
比如,吟誦一首戰詩,那麼便會增強自身的戰力,再比如,吟誦強軍詩,便可增強我方軍隊士氣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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