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還在擔憂萬一對手太弱了不足以震懾,現在挺好!
嘴角帶著微笑。
輕輕頷首。
王鶴長老也告辭離開,隻是臨走時帶著異樣與古怪,他怎麼感覺楚長老聽到有勁敵時很興奮?
錯覺!
一定是錯覺。
“是這裡嗎?”
“我聽說是!”
“看,已經有人在這駐紮了!”
第二天東臨宗聖地外的江河畔來了許多修行者,起先東臨宗的人並未在意,可隨著時間流逝,人也越聚越多。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東臨宗坐不住了。
由於宗門緊閉弟子無法出關,隻能在遠方眺望,看著那麼多人群聚集在東臨宗門外有茫然也有疑惑,不明白髮生了何事。
然而。
蕭容魚他們卻是清楚這些人為何而來,隨著身影閃爍,蕭容魚一襲紅袍,麵容精緻,眉心一點硃砂,傲然的立身在虛空。
王鶴長老的身影也隨之而臨,一同俯瞰前方,臉上已經冇了前幾日的輕鬆,凝重道:“真武宗這是要將我們往死裡逼啊!”
一場造勢。
風起雲湧。
捲動了整個東域。
不知多少散修,以及年輕才俊聞訊而來,人皇境之間的決戰還是兩方古老勢力的對決,話題太熱了,無不是不辭萬裡趕來。
這時候若是東臨宗再拒戰不出,恐怕名聲直接臭了,彆說明年的招收弟子,恐怕宗門內都有一批弟子會選擇棄宗門而走。
這是要斷了東臨宗的根基。
弟子往往是一宗的根基。
若是弟子冇了。
再大的宗門也將敗亡。
“陽謀!”
王鶴苦笑道,他想拒戰,真武宗卻不給他拒戰的機會,以整個東域的大勢壓迫過來,不信你東臨宗還避戰不出。
“戰不得!”蕭容魚抿了抿嘴,東臨宗太缺時間了,無論是她還是楚長老隻要給予一定的時間都能崛起,現在完全支撐不了這一戰。
大勢相逼。
不戰也要戰。
伴隨幽幽的歎息,蕭容魚與王鶴轉身看去,頓時流露吃驚道:“王長老,您怎麼來了?”
拄著柺杖緩緩走來的耄耋老人臉上滿是褶皺,他平常負責坐鎮東臨宗禁地,眼下真身前來,渾濁的眸子看向前方的人流,歎息道:“我若再不來,東臨宗就完了!”
蕭容魚流露羞愧,身為宗主卻不能帶著宗門走向輝煌,反而陷入了囧地,她這個當掌門的難辭其咎。
“不怪你!”王長老輕輕搖頭,這本就是一個爛攤子,東臨宗衰弱到這般地步,誰接任掌門誰吃癟,放眼曆代這也是最艱難的時候,蕭容魚能維持偌大的宗門運轉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
“真要決戰。”
“七天後!”
“我上!”
老人佝僂腰背,語氣慢吞吞道。
蕭容魚為之動容,想勸阻更知此時的情況,沉默中道:“把握大嗎?”
王長老輕輕搖頭,他對那一戰一絲一毫的把握也冇有,趙雍年富力強正值巔峰,反而是他一隻腳邁入了棺材,真打起來哪怕是兩敗俱傷他也敗了,因為還要繼續坐鎮禁地,哪裡纔是真正凶險的地方。
而他更怕趙雍突破人皇八境。
若是那樣。
毫無勝算。
隻能拚出一條命。
為後輩拖延點時間。
蕭容魚懂,所以沉默了。
風拂過。
透著涼意。
一如幾人的心境。
陸續。
隨著約戰日的臨近。
不僅是這些散修。
就連那些僅次於六大聖地的勢力也隨之而臨,無數小宗門,哪怕是在東域偏僻點地方建國的世俗王朝,都有人趕赴過來,要目睹這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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