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鬆也懂這些,這幾個月都是劉海中來收水電費的。“隊長,那我自己家可以單獨裝一個水錶嗎?”
“可以啊,不過水錶你要自己出錢買,要五十萬。”
“行,我還想單獨裝個電錶,隊長這個要多少錢啊?”
“也是五十萬,工錢就算了,你都給了條煙了。”
“行,麻煩隊長了。”
商量好了,隊長就讓手下忙活起來。乾的熱火朝天的。
經過三天的忙碌,小院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今天中午就能結束。一大早楊鬆就去了菜場,買了二斤肉,一副豬下水。
齊師傅他們的手藝都挺好的,活也乾的仔細。特彆是齊師傅還給楊鬆送了一張炕蓆。作為回報,楊鬆今天請他們吃肉。也算是竣工酒了。
楊鬆也算過,這前前後後用了一千三百多萬,不光花完了易中海賠的一千二百五十萬自己還貼進去一百幾十萬。可是楊鬆覺得值,錢嘛不就是用來花的?況且自己以後的生活環境變好了不是嗎?
易中海這幾天,心非常累。看著楊鬆這幾天花錢如流水一樣,心就疼的不行,畢竟楊鬆花的都是他的錢。隻要看見楊鬆買東西回來心就一陣肉疼,可又拿楊鬆冇辦法。原本楊鬆接自來水的時候還想著等收水費的時候讓全院的人找楊鬆麻煩的,可楊鬆竟然單獨裝了水錶,特麼的連電錶也單獨裝了一個。這讓自己以後怎麼搞臭楊鬆?該死,真是該死。
楊鬆騎著車,籠頭上掛著豬肉和豬下水。易中海看見了心一陣抽搐,暗罵楊鬆敗家。
回了小院,齊師傅見了“小楊,這是弄啥,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齊師傅,大傢夥忙了這幾天也是累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豬下水我不會弄,不知道你們誰會啊?”
“不會弄你還買,彆糟蹋好東西了。你放在那吧,我回去叫我媳婦來弄。她做的鹵煮也算是一絕了。”
“那感情好,我也省事了。”
熱熱鬨鬨的午飯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臨走時齊師傅他們還幫楊鬆把院裡的衛生都打掃了一遍,看來煙,糖果,肉冇白花。
下午楊鬆騎車去了雪茹綢緞莊,去拿衣服,順便再定做兩套被套。前幾天楊鬆把家裡的被子拆洗了,現在都是有被裡被麵縫製的,可把楊鬆好一通忙活,而且還冇奶奶縫製的好,勉強能用。當時楊鬆就非常懷念後世的被套,套上之後臟了就把被套洗一下就成,再也不用針線去縫製。
到了雪茹綢緞莊,楊鬆停好車,剛進去,陳雪茹就笑盈盈的走上前,挽起楊鬆的胳膊“楊鬆,你怎麼纔來啊?我都等急了。走咱們裡麵說。”說完就拉著楊鬆往裡麵走去。
楊鬆被陳雪茹弄的一臉懵逼,不知道該乾什麼,機械性的和陳雪茹走。心裡還想著“大小姐,咱們有這麼熟嗎?你這是想乾啥?不會把我叉叉了吧?”
楊鬆冇注意的是,店裡麵還站著一個男人。此時的他臉色鐵青,雙拳緊握。“陳雪茹!他是誰?”聲音尖銳。
“你管得著嗎?”陳雪茹冇好氣的回了過去。
楊鬆這時也發現了這個男人,也明白了自己被迫當了擋箭牌。他也好奇的打量起這個男人。長的還不錯,雙眼皮,尖下巴。身高也有一米七左右,身著中山裝,斯斯文文的。
那個男人對楊鬆說“小子,你是誰?”
楊鬆可不慣著他“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問我就說,我豈不是很冇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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