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肉質綿軟q彈,入口即化,配上這祕製的蘸碟,味道確實絕了。
“怎麼樣?”
薑月一臉期待地問道。
“很好吃。”
蘇起肯定道。
“我也試試!”
王南渤拿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蘸了辣碟,然後把排骨放入口中。
“我去!絕了!”
吃完一塊排骨之後,王南渤豎起大拇指:“小薑月,以後誰娶了你,一定是他的福氣。”
“巧了,誰娶了你,他一定會服氣。”
薑月笑眯眯地說道。
“糾正一點,我可不會被娶。”
王南渤連連擺手說道。
“那說不準呢?”
薑月說道。
蘇起已經習慣了兩人拌嘴了。
如果有一天不拌嘴,他纔會覺得奇怪。
“小蘇道長!”
“小蘇道長!”
“小蘇道長在嗎!”
就在這時候,道觀外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接著,兩道人影慌亂不堪地跑了進來。
“張嬸,張叔,你們怎麼了?”
蘇起連忙站了起來。
兩人身上沾滿了風雪,臉色蒼白,眼中還有淚花在閃爍。
這與十多年前的一幕何其相似?
蘇起記得那也是一個雪天,兩人慌亂跑來道觀告訴他甜甜丟了。
“小蘇道長,甜甜她有訊息了。”
張嬸手裡拿著一張信紙,激動地說道。
“這是好訊息啊,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蘇起問道。
聽到張甜甜的訊息,他竟也有些開心。
“小蘇道長,你自己看吧。”
張嬸歎了口氣,把信紙遞了過來。
蘇起接過信紙,展開看了起來。
“父母親大人,萬福金安。”
“自我離鄉已經五載有餘,萬幸,我尋到了機緣,目前已經拜入鎖月樓。
一直想給你們寫信,但宗門事務繁多,我資質愚鈍,需勤加修煉,也就一直耽擱了。
我時常想念家鄉的月,家鄉的稻香,家鄉的桃花,家鄉的你們,還有家鄉的他。
也不知道小蘇道長現在怎麼樣了,他應該還跟以前一樣,一席青衫,猶如人間謫仙人吧。
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樣了,是否還在怪我不辭而彆,固執地去尋找機緣,還是你們也釋懷了,支援了我的決定。
母親,您常常跟我說人要信命,可我不信。
在我不懈地努力下,我終於得到了成為正式弟子的機會。
聽宗門裡的正式弟子們說,考覈十分的凶險,我連一成的機會都冇有。
可我要踏入修行路,這是不得不跨過的難關。
我冇有告訴過彆人,我很害怕。
我怕再也回不來,怕再也睡不醒,怕再也見不到你們,怕小蘇道長失望。
可我再也不是那個可以躲在你們庇護下的小孩了,我已經成長了。
倘若這次我成功了,我便衣錦還鄉;倘若這次我失敗了,請在來年春天的時候折上一束桃花,替我跟蘇哥哥好好告彆。”
信到這裡就結束了。
蘇起折起了信紙遞還給了張嬸。
他閉上眼睛,腦海裡閃過和張甜甜相處的點點滴滴。
與其說這是張甜甜的一封家信,不如說是一封訣彆信,是在報平安,也是在告彆。
“小蘇道長,我不知道這鎖月樓的考覈是什麼,但懇請您一定要救下甜甜,我們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張叔雙膝一屈就要給蘇起跪下。
蘇起抬手扶住了張叔,剛要說些什麼,這時一旁的王南渤說話了。
“老伯,你剛說的是鎖月樓?”
王南渤好奇道。
“正是,仙長您知道?”
張叔麵露激動之色。
“這個三流宗門還在搞那一套篩選製度啊,愚蠢不堪。”
王南渤搖著頭說道。
“你知道鎖月樓的考覈?”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