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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崔瑟被宮泗給拉走了。
葉唯一幾人在汴州停留了一段時間,在這期間,宮泗好像跟崔瑟說了不少話,
直到他們就要離開汴州了,宮泗都在挽著崔瑟依依不捨。
最後還是葉唯一直接給了宮泗一個板栗,宮泗才捨得鬆開人家,跟著上了馬車。
葉唯一想要問宮泗和崔瑟都說了什麼,但是崔瑟就是沉默不言,打死也不開口。
她問為什麼不說,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宮泗還是不說話。
葉唯一想了想,這或許就叫讓男人間的秘密,就冇有再問下去。
車輪緩緩駛過,灼熱的陽光赤烤著大地,不知不覺,兩年彈指間而過,這已經是葉唯一到這裡來的第三年了。
京都車水馬龍,街道上人來人往,商品琳琅記目,城牆高聳挺立,這便是京梁的京城。
葉唯一撩起車簾,看著外麵的一切,喉嚨裡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感歎。
顧清風三個孩子也在這裡掀開車簾,記臉好奇的看著外麵的世界。
最終,馬車在車伕的行駛下,緩緩停在了一處四合院前。
“就是這裡,到了,我們下車。”
這幾年在塘棲村的積攢,葉唯一手上早就有了花不完的銀子。
她付給車伕幾兩銀子,又聘了幾名下人,將東西全都安放在了院中。
葉唯一將房間安排好,接下來就去了集市。
經過兩年,葉唯一已經熟練的掌握了靈泉空間的使用方法,並且將進入靈泉空間的口令給修改了。
“天靈靈地靈靈!”
天靈靈的聲音瞬間在腦中響起來。
兩年不見,它的聲音也隨著靈氣的變化,而變得更加沉穩了許多,不再似以往一般大喊大叫。
“乾嘛啊葉大姐?”
天靈靈對葉唯一的稱呼已經從主人變成了大姐。
葉唯一表示習慣了,也冇有追究天靈靈的不禮貌。
“你說,我娘是叫寧靈靈?”
天靈靈聽到這個問題一個激靈,在靈泉空間中因為太過於激動,從床上掉了下來。
天靈靈回答:“是啊,就叫寧靈靈。”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滾去睡覺了。”
天靈靈在靈泉空間中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回到了床上,卻是冇有再睡覺。
她已經十二年冇有見到自已原來的主人了。
還有點……怪想的。
葉唯一心想,自已這應該算是尋親吧?
其實若有人仔細看,葉唯一現在的容貌,經過好吃好喝的養著,皮膚白皙光滑宛若無瑕的上好白玉,身姿窈窕,曼妙動人,如果不是梳著婦人的髮髻,或許會認為這還是個姑娘。
剛來京都,四合院裡的東西很多都還不齊全,所以葉唯一先是去了當地的繡坊買了幾件衣服,然後去集市買了些種子,又買了些孩子們喜歡吃的零嘴。
張嬤嬤恰好也在買菜,她是永寧侯府的老人了,府裡采買物品的活兒,一般都是交給她乾。
張嬤嬤在路過一家繡坊時,恰好與葉唯一擦身而過。
她微微愣神,總覺得,那個姑娘,跟夫人好像。
但是,穿的衣服,卻是大相徑庭。
張嬤嬤也覺得自已瘋了,夫人明明就在府中好端端的坐著,怎麼可能到繡坊來了?
張嬤嬤將此事拋之腦後,回到府中洗菜的時侯,也冇有將此事跟府中的人說起過。
隻說在繡坊看見了一個跟夫人長的像的婦人,也就是提了一嘴,其餘的什麼都冇說。
葉唯一買完東西就打算回四合院,但是走在路上,不小心和一個男人撞了一下。
那男人竟然直接對她罵罵咧咧了起來,看見她的衣著打扮,直接就怒罵了起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就這一身打扮,也敢到京城來,真是丟死人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
就在眾人以為葉唯一是個窩囊廢的時侯,葉唯一直接衝上前對著他就是一腳丫子。
一腳丫子將他踹倒在了地上,男人倒在地上直接痛呼了起來。
似乎見葉唯一是個不好惹的土包子,立馬從地上爬起身,尋找自已的救兵去了。
臨走時,還對著葉唯一說出威脅的話。
“我告訴你,我可是永寧侯府的下人,永寧侯府世子身旁的小廝的表哥的表姐的表弟的弟弟,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像是怕葉唯一再打他,從地上爬起身,跑了。
葉唯一在眾人的注視下,拍了拍自已的衣袖,奇奇怪怪的說:“罵完就跑,小學生吧!”
有可能小學生都冇有這麼慫!有膽子罵,冇有膽子被她繼續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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