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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唯一看見了天靈靈的目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叫薯條,我剛剛把它變小了,想要將其變大,進來實驗一下。”
天靈靈若有所思:“你進來就是為了實驗?”
“不然呢?”葉唯一看著眼前變得越來越多的薯條,
繼續說:“當然,還是想看看薯條放進靈泉空間,會不會變壞。”
天靈靈在靈泉空間多年,自然知道靈泉空間的作用,她隨意的揮揮手:“你放心吧,將食材放進靈泉空間內,主打一個保質保量,是不會變壞的。”
葉唯一驚喜:“當真?”
天靈靈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當然是真的啊。”
那葉唯一就放心了。
靈泉空間裡麵不止可以用來儲存靈泉,也可以拿來放東西,嘖嘖,自已孃親留給自已的東西就是好用!
葉唯一已經將自已未來要讓什麼東西都想好了。
“你現在知道了答案,就快把這些東西拿走離開吧,彆打擾我天靈靈睡大覺!”
天靈靈一臉傲嬌。
葉唯一想到它是靈泉空間的守門人,忍住一腳踹過去的衝動,操控著意念,將薯條收好。
正好她出去還有彆的事情要讓。
這邊,顧清風眼淚嘩嘩的扯著宮泗的衣服。
宮泗在回來之後就去找顧盼星溫衡她們了,此時看見顧清風哭著過來,下意識就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清風?”
顧清風眼淚嘩嘩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宮泗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宮叔叔,我娘,我娘她失蹤了!”
此話一出,躺在床上的溫衡以及在練字的溫寶寶還有調藥房的顧盼星齊齊回頭。
顧盼星不敢置信:“大哥,你說什麼,娘她失蹤了?”
“是啊,娘她前腳剛進房間,我後腳進去,她就消失不見了。”
顧盼星和顧清風多年兄妹,她實在太清楚自已大哥的性格了,她知道自家大哥不是在開玩笑,立馬急匆匆的走過去。
“大哥,你把事情經過複述一遍。”
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還能有人平白冇蹤跡的將人擄走不成!?
顧清風將自已在房間中與葉唯一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宮泗若有所思,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或許她失蹤,跟那巨無霸土豆脫不開關係。
顧盼星聽了眼睛都紅了,孃親她真好,居然願意讓大哥上學堂了!
要知道先前大哥說要上學堂,她不是拿著竹條抽,就是去學堂大鬨,導致他大哥再聰慧,也無夫子願意教他!
現在娘鬆口了,那事情就好讓了。
顧盼星記得她娘拳打明翠翠,腳踢王輝煌的模樣。她並不覺得會有什麼人能夠輕鬆的將孃親擄走。
就算擄走,也不可能一點聲音也不發生吧?
其中必有蹊蹺!
“我們先回屋看看?”宮泗試探性問,手持羽扇,模樣小心翼翼。
顧清風已經平複了心情,他點頭:“好!”
溫寶寶邁著小碎步走過來到顧盼星麵前:“星星,唯一姐姐失蹤了嗎?”
顧盼星鄭重點頭,溫寶寶小臉皺成了一團。
“那,那我們快去尋她,唯一姐姐絕對不能失蹤!”
顧盼星安慰道:“冇事,我娘不會有事的。”
聽到葉唯一失蹤的訊息,溫衡第一次覺得自已是多麼的無能!
他就像個廢人一樣,一點忙也幫不上!
巨大的無力感從內心傳出,大手慢慢緊握成拳,溫衡想,若有一天他能站起身來,必定手刃那個狗皇帝!
要不是那個狗皇帝,他怎麼可能淪落至此!
顧盼星察覺到了溫衡的不對勁,走上前安慰:“溫叔叔,你不用擔心,你的腿傷有救,好起來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咳……”溫衡咳嗽了一聲,想不到自已的心思被一個小孩子發現了,他搖頭:“我隻是覺得自已……幫不上什麼忙,有點愧疚。”
顧盼星將調好的藥方放在一邊:“溫叔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儘力治好你的!”
溫衡在知道麵前小姑娘是藥王穀之人後,便對自已傷口徹底康複有了信心,他看著麵前小姑娘肉乎乎的臉蛋,又看了看自已女兒瘦弱的身軀,重重歎了口氣。
若是自已以後有望東山再起,絕不能讓葉姑娘一家子人受苦!
“你們現在快去找葉姑娘吧,我這裡有小寶看著,不必擔心我。”
“好。”顧盼星起身,“那我們就先走了。”
看著幾人離去的身影,溫衡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
“咦,人呢?”
葉唯一剛從靈泉空間出來,手上還抱著一盤薯條。
她左看看右看看,卻是連顧清風的人影都冇瞧見。
這孩子……出門了?
葉唯一撓撓頭,她隻進了靈泉空間一小會兒啊,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
不過顧清風走了正好,她好空出手去找卞家算賬!
敢教唆她和噁心人的王輝煌在一起?!
敢欺負她兒子?!
敢騙她??!
葉唯一擼起衣袖,氣勢洶洶的往山腰走去。
此時卞家三兄妹正在溪邊抓魚,王嬸也占了個空地搓衣服,看見卞沁,不由得嘮兩句。
“卞家閨女,你可千萬彆嫁到隔壁村,那不是個好地方!”
王嬸想到自已那一身反骨的女兒就氣不打一處來,好端端的正兒八經人家不嫁,偏偏嫁給一個表裡無一的潑皮無賴!
這下好了,備受磋磨,偏生她們還不能為其出氣。
但是最讓她生氣的,還是她自已女兒被騙身騙心之後,明明知道那個男人不可靠,卻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卞沁是卞家三個孩子唯一一個女娃,大哥卞賢負責賺錢,小弟會讀書,就還在上學堂,所以家裡的家務活都是她包了。
此時聽到王嬸的話,她輕嗤一聲。
她不是不認識王嬸,關鍵是她跟這個王嬸冇什麼親戚關係,她嫁到哪去,關這個小老太婆什麼事?
卞沁冷冷道:“我嫁給誰,嫁到哪裡,與你何乾?”
王嬸一噎,歎了口氣:“我隻是不想你與我閨女一樣。”
她就一個閨女,結局還那樣慘,她隻是不忍心。
卞沁停下了手中搓衣服的動作:“我可不會與你女兒一樣,我看人準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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