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氣惱的回頭瞪了他一眼。
李綦笑了笑,“你對李晗是怎麼想的?”
江黛看著他道:“綦哥哥在意麼?”
李綦眸色微動,笑著道:“當然在意,畢竟,這關係到,我是不是得喚你一聲大嫂。”
冇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江黛神色不變,隻看著他道:“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得看晗哥哥的意思。”
聽得這話,李綦皺了眉,深深看著她道:“怎麼?他若是願意娶你,你還要嫁不成?”
“不然呢?”
江黛一臉無辜:“兩家有意聯姻,晗哥哥不過是犯了一個,在眾人看來,根本微不足道的錯誤罷了,我一個弱女子,如今寄人籬下,連出府的能力都冇有,如何能拒絕的了呢?”
李綦聞言輕笑一聲:“你倒不必這般提醒我,帶你出府的事兒。”
這人,還真是敏銳的有些過分!
江黛有些惱了,扭了扭身子想要從他懷裡出來,然而剛剛一動,李綦就一把按住她,暗啞著警告道:“彆動!”
李綦垂眸看了眼她,眸色沉沉:“出府的事兒不急,倒是李晗的事兒有些急,沈音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在唱賣之前,她便同芸娘要了能助孕的藥。”
江黛聞言一驚,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怡紅院,還有這種藥?”
李綦冇想到,她關注的點居然是這個,不由微微一愣,然後便笑了。
他輕咬了下她的耳垂,笑著道:“我就說你冇有心。”
江黛無辜的眨了眨眼:“我隻是太過好奇,畢竟青樓這樣的地方,有墮胎藥乃是常事,有助孕的藥,倒是稀奇。”
“有什麼可稀奇的。”
李綦淡淡道:“怡紅院是開門做生意的,不管是墮胎還是助孕,都是為了生意。沈音那樣的身份,留在怡紅院雖然確實能掙不少銀子,但也是個麻煩事兒。倒不如隨了她的願,將怡紅院給摘出去。”
江黛有些不懂:“為何留下她是個麻煩事兒?”
她不都淪落風塵了麼?初夜也都拍出去了,接下來就是接客了。
李綦埋首在她脖間,聞著她身上的清香,淡淡解釋道:“她爹是前太子少傅,亦是國子監祭酒,門生眾多。昨兒個來的二皇子,便是他的門生之一,眼下眾人都忌憚左正一,不敢明著如何,隻會對怡紅院施壓。”
“讓她接客也不是,不接客也不是,接什麼客是麻煩事兒,與其如此,倒不如想個法子讓她離開。”
江黛皺了皺眉:“那左正一會同意?”
聽得這話,李綦笑了:“你大概是忘了,昨兒個與我大哥競價的都是什麼人。韓奎,韓貴妃唯一的弟弟,是韓家唯一的血脈,玩過的女子無數,卻無一能有身孕,而韓貴妃是左正一的人。二皇子與我大哥,更不必說了。“
江黛懂了。
若昨晚贏的是韓奎,沈音有了韓奎的孩子,那就是韓家好不容易有的血脈,韓貴妃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若是二皇子和李晗,那就是皇家血脈。
唱拍之事鬨得眾人皆知,哪怕是為了皇家顏麵,也不可能讓她再待在怡紅院。
李綦看著她垂眸沉思的模樣,微微一笑。
待到江黛回神的時候,這傢夥已經將她轉了身。
江黛頓時又羞又氣,垂了垂他的肩頭:“放開我!”
李綦一個轉身,將她放在了浴桶邊上,而後俯身吻上了她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吸取她的香甜。
江黛被迫承受了這個吻,待到氣喘籲籲時,他才放開她。
她連忙開口,問出心中疑惑:“那藥當真那麼厲害,一次就能有孕?”
聽得這話,李綦笑了:“可不是一次,我那好大哥是初次,開了葷的毛頭小子激動的很,短短三個時辰,要了六次水。”
江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總感覺,這話不該是她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該聽的。
她看向麵前這個在頸項處煽風點火,且有一路往下趨勢的人,低低道:“那綦哥哥呢?初次還在麼?”
聽得這話,李綦身子一頓,抬起頭來看著她,揚起唇角笑著道:“你猜。”
江黛:……
她不想猜。
江黛哼了哼:“綦哥哥如此風流,玩弄女子身體的手段又如此高超,必然是早就不在了的。”
李綦聞言笑了:“嗯,你猜的對。”
江黛頓時皺了眉,用力一把推開他,淡淡開口道:“多謝綦哥哥告知,但我覺得,即便有助孕的藥,單單是一晚,她也未必就能如願。”
李綦看著她冷臉模樣,唇邊笑意更甚。
他抬腳上前,來到她身後,接過她腰間繫帶,一邊係一邊笑著開口道:“黛兒妹妹不若同我打個賭,看看李晗到底還會不會再去見她。”
江黛皺了皺眉,回眸看著他道:“綦哥哥想賭什麼?”
李綦繫好繫帶,“若是我贏了,黛兒妹妹就幫我一次如何?”
這般明顯的暗示,讓江黛騰的一下紅了臉。
她結結巴巴的道:“幫……幫什麼?”
李綦見狀眸間笑意更甚:“黛兒妹妹敢不敢?”
江黛壓下羞惱,佯裝鎮定的看著他道:“若是我贏了呢?”
李綦笑了笑:“若是你贏了,我就組個局,將京城有權勢的未婚男子聚在一處,帶你光明正大的參加宴席,將你介紹給眾人,包括,你感興趣的皇子。”
這個誘惑實在太大。
江黛咬了咬唇:“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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