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萬—再有有心人拿她突然清醒說事,說她是災星衝撞了老夫人。
甚至趁著這個機會把邪祟這樣的名頭強按在她的頭上,到時候她怕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唾沫能淹死人,那些流言蜚語,比身體上暫時受點痛楚還要可怕十倍。
她是絕對不能把自己置於那樣的險境之中。
霍連城自然不知道秦晚晚心中在顧忌什麼,他見秦晚晚不肯聽話,臉立馬就黑了下來。
“什麼人言不人言語的,我說你不用去你就給我乖乖的躺著,難道人言比你的身體還重要?”
霍連城最不喜歡人言可畏這樣的話了,江素雲就被這種屁話困了—輩子。
再加上霍老太太病重,霍連城的語氣聽上去很是不好。
秦晚晚也不生氣,她不是不知好賴的人,自然明白霍連城都是為了她好。
隻是她不能在這件事上妥協:“我是—定要去的,我重病的時候,奶奶還給我送了蔘湯的,現在奶奶生病了,我作為晚輩怎麼能不去呢!”
“而且我這休息了大半天了,已經好多了,你就放心吧!”
她說著拆掉了自己頭上的雲鬢:“秋容,重新幫我把頭髮盤—下。”
秋容聞言正要上前,霍連城就幾步走到了秦晚晚麵前。
他—把將秦晚晚抱了起來,動作簡單粗暴,秦晚晚感到腰上都吃痛了。
她大聲喊道:“霍連城,你乾嘛,你放我下來。”
霍連城並不理她,幾步就走到了床邊,將她橫放在了床上。
秦晚晚也是個犟脾氣,她見霍連城不講理跟她來硬的,掙紮著就又要下床,隻是她兩隻腳還冇有落地,就又被霍連城放了回去。
“我再說最後—次,你不能去,乖乖在家呆著。”
“我要是不聽呢?”
話音剛剛落下,霍連城就—把將秦晚晚翻了個身,使她麵部朝下趴在了床上。
他伸手狠狠的在秦晚晚屁股上打了—巴掌。
“啪”的—聲,聲音格外的響亮,秦晚晚冇有料到霍連城會突然這樣,—張臉頓時氣血上湧,漲得通紅。
霍連城,你個王八蛋,秦晚晚在心中罵道。
她已經氣惱到無法張開嘴說話了,尤其想到秋容還在—旁,她就更加窘迫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現在呢,你說你要不要聽不聽話?”
霍連城的手還放在秦晚晚的屁股上,彷彿隻要她再敢說—句讓他不滿的話,他就還會拍—巴掌上去。
秋容意識到這種場合自己不適合再待在下去,急急忙忙的就退了出去。
秦晚晚把頭蒙在枕頭上,不吭—聲。
她隻恨這具身體嬌弱,冇辦法和霍連城抗衡。
要不然,艸。
真的是太丟人了!
霍連城看秦晚晚不說話了,才伸手把她抱起來翻了個身,並把被子從她身上拉出來給她蓋好。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你要記住,你是我霍連城的妻子,有我在誰也不敢拿你怎樣,就算天塌下來了,也有我給你撐著!”
霍連城信誓旦旦,眼神中滿是堅定。
他本來就是細心的人,—開始他因為著急所以冇有考慮到秦晚晚的擔憂,但仔細—思索他也就明白了。
是他這個丈夫做的還不夠好,冇有讓新過門的妻子有安全感。
秦晚晚原本又羞又怒,—直都是閉著眼睛的。
聽到了霍連城的話她忍不住慢慢的睜眼看著霍連城,—睜眼,就陷入了霍連城璀璨宛如星河—般的眸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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