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開好了藥方,秋容便去了藥鋪快速的把藥抓了回來。
過了約有半個小時,秋容就把熬好的藥給端過來了!
這期間霍連城一步也不敢離開,就守在秦晚晚的身邊,學著秋容的樣子不斷的換著秦晚晚額頭上的毛巾。
等秋容煎好了藥端到了新房裡,卻又在給秦晚晚喂藥的事情上犯起了難。
喂一勺秦晚晚就吐出來一勺,根本就喂不下去。
秋容急道:“三少爺,這可怎麼辦啊,少夫人根本就喝不下去藥,這吃不下去藥又怎麼好得起來呢,再這麼燒下去少夫人就要遭大罪了!!”
霍連城聞言深眸之中浮現出一抹不忍,他伸手接過了秋容手中的藥碗,說道:“我來吧!”
他上前盯著床榻上的秦晚晚看了一會,然後一仰頭就把剩下的半碗藥汁倒入了自己的口中,一股苦澀的中藥味道在霍連城的口腔中瀰漫開來!
秋容站在霍連城身後滿臉疑惑,三少爺不是要給夫人喂藥嗎,怎麼自己一口喝了進去?
不過秋容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因為霍連城扶著秦晚晚的頭,在床榻前俯下了身子,秋容見狀有些麵紅耳赤的回過了頭。
因為發燒,秦晚晚的嘴唇一片火熱。
霍連城附身下去接觸到那兩瓣火熱的嘴唇時,身體不由得一顫,他微微伸出舌頭撬開了秦晚晚閉著的貝齒,苦澀的藥汁慢慢的從霍連城口中一點點的被送出,很快就被秦晚晚全部吞下。
藥已經喂完了,霍連城卻捨不得離開身下那張柔軟的嘴唇。
身後的秋容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三少爺,好了嗎?”
霍連城聞言纔有些意猶未儘的起了身,他把碗遞給秋容,輕聲道:“退下吧!”
“要不要我留下來......”
秋容是想問要不要她留下來幫著照顧少夫人的!
霍連城卻是率先開口打斷了秋容:“不用了!”
等秋容端著藥碗出了門,霍連城纔回過身坐在床榻上看著依舊昏睡不醒的秦晚晚。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不禁想到,女子的嘴唇怎麼那般的柔軟。
從軍多年,霍連城不是冇有遇到過還不錯的女子,可是他那時候過著把頭綁在褲腰上的生活,並不敢輕易的去拈花惹草,他怕自己負了人家。
以至於霍連城現在已經二十幾歲了,依舊是老處男一個。
這還是他第一次吻一個女子,雖然是為了喂藥,卻也叫他有些欲罷不能。
他看著秦晚晚那張粉粉嫩嫩的櫻桃小嘴,忍不住伸出了他長滿細繭的手輕輕的撫了上去。
秦晚晚這一昏迷就是整整兩天,燒早就退了下去,人卻是醒不過來,霍連城急得一雙眼睛都起了血絲。
江素雲過來看了一次,不得不又差人去請了李郎中過來府中給秦晚晚看診。
李郎中把完脈之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燒已經退了,脈象也恢複了不少,按理說人早該醒了纔是。
最後李郎中隻能開了一副滋補的方子,讓霍連城再等一天,若再不行,就隻能去省城去找大夫了!
霍連城哪裡還等得起一天,李郎中前腳出了門,霍連城後腳就開始收拾行李,想趕緊帶著秦晚晚去省城的醫院。
江素雲也慌張的幫著張羅車馬,秦晚晚再怎麼傻也是他們霍家的媳婦,總不能剛過門兩天就丟了性命。
對於周遭發生的這些事,秦晚晚卻是一無所知,她的靈魂正和身體進行著天人交戰。
渾渾噩噩之中,秦晚晚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隨時都會從這具身體裡剝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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