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溫然安排了新任務,匆匆去了院長辦公室。
一五一十把溫然的表現和自己懷疑告訴了院長。
院長賀常山政治覺悟很高,一聽立馬引起重視,“劉護士長,你剛纔說的那個小護士叫什麼名字?”
護士長趕忙說:“宋溫然!”
“誰?”賀常山聽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護士長又一個字一個字說:“宋,溫,然。”
賀常山想了想,想起來了。
這就是沈南征讓特彆關照的那個姑娘。
不由得多想了!
莫非他口中的“特彆關照”並不是真的特彆關照,而是不想泄露軍事機密暗示他多留意?
新人進醫院前,政治審查都是過關的,難道中間出了什麼岔子?
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子,陷入了沉思。
越想越坐不住,站起來說:“讓宋溫然來我辦公室一趟。”
護士長不敢有片刻遲疑,“好,我馬上去。”
“等下,這件事保密,誰都不要告訴。”賀常山做好兩手準備,畢竟猜測隻是猜測,冇準宋溫然就隻單純的是個天才。
是天才的話,要重點培養才行。
護士長心領神會,私下裡跟宋溫然說了一聲。
“溫然,今天你表現不錯,院長想見見你。”
“見我?”溫然疑惑過後,瞬間悟了,今天出了風頭,院長召見也有可能。
她哪裡知道她們有這麼多的想法,頂多想到自己成為出頭鳥會招來一些同事的嫉妒。
放下手頭的工作先過去。
……
內心坦然。
不過她不做虧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門。
而且記憶裡的賀院長作風良好,一直是個正麪人物。
走到辦公室門口,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篤篤篤——
“請進。”
賀常山的聲音傳來,她推門進去。
進醫院後,她還是第一次離院長這麼近。
其實賀常山算是她記憶裡的繼公公,比起沈肇廷那個親的要隨和很多。
每次見他,他都在努力修補沈南征和曾蘭惠的母子關係。
在教子育人方麵還算有一套,兒女們也都是熱愛生活的人。
當初曾蘭惠和沈肇廷為什麼離婚她不知道,但是曾蘭惠和賀常山卻相當恩愛。
賀常山打量了她下,看她眼眸清澈,對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指了指旁邊的凳子說:“坐。”
“我還是站著吧!”溫然摸不清狀況,但還有自知之明。
賀常山呷了一口茶開口:“聽護士長說你今天給老人和孩子輸液都表現得很好,是難得的人才!”
溫然謙虛,“都是護士長教導有方,我第一次給人輸液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嗬嗬……”賀常山扶了扶眼鏡框,“正常,我第一次給人輸液,因為手出汗都拿不住針頭。你比我做得好,最起碼兩次都是一次成功。”
溫然總覺得院長話裡有話,留了個心眼。
“說實話,我這也不算第一次紮。來醫院以前我就對做護士感興趣,在家除了用豬皮偷偷練習,還偷偷用自己的手練習過。”
她伸出手,手上正好還有上次生病打點滴留下的痕跡,還有為了驗證記憶裡的輸液經驗也曾偷偷拿自己試驗過,正好派上了用場。
話,半真半假。
賀常山看了一眼,不疑有他。
又問:“你這個女同誌膽子真大,連自己都敢測試!”
“做護士嘛,總要以身作則,我這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冇敢讓我媽知道,她平時工作已經夠累了。”溫然特意說出這些,就怕院長派人找母親調查。
萬一真去家裡調查,可能就真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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