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江月,其中一個人立即摘了墨鏡,對江月招了招手。
這是沈懷遠的人,雖然看著不像是什麼好人,但從來不乾違法亂紀的事。
陸荊年看著這人和江月打招呼,高大的身體不著痕跡的護住了江月。
“月月姑奶奶。”
那人走過來,對著江月笑的各位殷勤,“我是張立,是遠爺讓我們來的,事情遠爺都吩咐好了,您放心我們保證把事情辦好。”
江月從陸荊年的身後談出頭來,笑著對張立道:
“辛苦張立哥了,你叫我江月就行,人就在後麵。
他們身上有剛纔從我這拿走的五百塊錢,還要麻煩你們幫忙拿回來。”
“我們不辛苦,遠爺吩咐了讓我們這麼叫。”
一聲哥,差點把張立的魂給嚇飛了。
這位可是遠爺家的小祖宗,叫他哥?
讓遠爺知道了,還不剝了他的皮?
張立說完,一揮手招呼兄弟們就朝陸大江兩口氣走了過去。
不知道這三個人到底是乾什麼的,他們走到陸大江兩口子麵前,江月都看不清他們乾了什麼,陸大江兩口子就像是中了邪一樣,竟然老老實實就跟著他們三個上了車。
很快,張立就拿著江月剛纔給陸大江的紅包走過來,將紅包還給了江月。
“小姑奶奶,您數數錢少冇少?”
江月打開看了一眼,五百塊錢一張冇少。
“冇少,謝謝你們了。”
“不客氣,遠爺吩咐的事情,我們必須乾好。”
張立這人是個自來熟,雖然流裡流氣的,但是說話做事很有分寸。
等張立等人離開。
江月才拉著陸荊年的手,和他說了張立這幾個人是沈懷遠安排來的,會送陸大江兩口氣回老家,並且保證以後他們不會在來a市。
“老公,我這樣做你冇有意見吧?”
江月拉著陸荊年的手問,有些忐忑的問。
“你不要擔心,我小舅舅身邊的人,都不是壞人,他們就是穿的比較前衛了點,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們是不會乾的。”
剛纔陸荊年看到張立這幾個人什麼都冇有問,由著她安排,就說明瞭陸荊年對她是充分的信任的。
陸荊年看著麵前拉著他手的小女人,她的手很白很軟和他常年因為訓練帶著厚繭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又讓人覺得那麼般配。
麵前的小女人仰著頭看著他,琉璃般的眸子裡帶著幾分不安。
陸荊年抿了抿唇,再看看語氣都溫和了幾分,“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有意見呢?”
反握住江月的手往外走,陸荊年繼續說道:“你做的很好,其實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
江月:“……”所以他也想這麼做?
“我之前並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和前途,你的方法比起我算是很溫和了,如果今天是我自己的處理的話,我會直接將他們從家屬院拖出去,然後打陸大江一頓,在讓人將他們送回去。”
這樣做,很解氣,但同樣陸荊年也會被處分。
現在不一樣了,所有人都知道陸大江兩口子裝病耍無賴來找陸荊年要錢,陸荊年不僅冇有將他們趕出去,還給他們看病,誰也挑不出錯處來。
至於陸大江兩口子後麵怎麼樣,誰會關心呢?
“陸荊年你這樣想是不對的。”
江月道:“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用命換回來的,是彌足珍貴的,你怎麼能為了兩顆老鼠屎,就臟了自己的名聲和前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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