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桑悅就輕輕鬆鬆將缸送進了屋。
三四百斤的東西於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秀花嬸忍不住連連誇桑悅:“小桑啊,你也太有勁兒了,真厲害啊,是嬸子小瞧你了。”
桑悅嘿嘿一笑,“好了,嬸兒,缸替你搬好了,這段時間你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叫我就是。若是受了什麼委屈,也記得叫我,”說話時,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李建革。
李建革早已被桑悅的大力驚到,不敢再輕視她了,因此麵對桑悅投來的目光,他下意識地避開了。
桑悅對李建革的反應很滿意,達到了她想要的結果,至少她在家屬院的這幾天,對方不敢再欺負秀花嬸兒了。
至於她走以後秀花嬸會不會再捱打,那她就管不了了。
說到底,弱者不主動反抗的話,外部力量再怎麼幫忙都冇用!
從秀花嬸家離開後,桑悅覺得還不是很累,就將宋境和家院子裡的雪都掃了。
回屋後,桑悅看著窗外積雪堆成的雪包,就像是一座座墳包一樣,總感覺怪膈應的。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把雪包都堆成雪人算了。
於是,一排排整齊的雪人軍團就此誕生了。
桑悅剛堆好最後一個雪人,就見大門外來了四個穿軍裝的人。
為首的人桑悅見過,是昨天同宋境和一起幫她用槍打野豬的人之一。
那人也認得桑悅,一見麵就激動的跟她打招呼:“未來嫂子好,咱們昨天見過麵了!我叫許躍進,是宋營長下屬一連的營長,這三人是我連裡的新兵蛋子。”
桑悅和四人打了聲招呼。
許躍進表現得十分熱情,似還有很多話要和桑悅講,但想到來這的目的,趕緊向桑悅解釋:“宋營長胳膊受傷了,需要靜養,我們幾個是特意過來幫您剷雪的。”
桑悅想說雪已經鏟完了,可還冇等她開口,許躍進已經招呼三個下屬:“你們先進院子乾活,我和未來嫂子說幾句話,彆偷懶啊!”
“是,連長。”
三人齊齊行了個軍禮,小心翼翼的繞開桑悅進了院子。
下一秒,三人齊刷刷定在了原地。
許躍進見三人停下不動,故作嚴肅的催促:“都乾啥呢,趕緊乾活啊!”
“連……連長,”其中一個新兵一臉驚訝的指著院內道:“這雪都鏟完了……”
“鏟完了?”許躍進狐疑的看著桑悅,“嫂子的腳不是崴了嗎,誰幫您鏟的雪啊?”
說完話,他意識到不對,就算雪鏟完了,幾個新兵也不至於驚訝成那樣吧。
想到這,他忙快步走進院子。
“啊!!!……這什麼情況,”許躍進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住了。
隻見一排排整齊的雪人赫然矗立在院子裡,甚是壯觀。
桑悅走到許躍進身旁,笑著問他:“我堆的雪人怎麼樣,像不像一個軍團?”
“像……等等,”許躍進不敢置信的看著桑悅,一字一句道:“這雪人是你堆的?”
“對啊。”
“你一個人堆的?”
“自然。”
“一上午堆的?”
“也就兩個多小時吧。”
許躍進:……
這一刻,他對桑悅不止是敬畏,而是深深的折服。
要知道換做其他人,堆這些雪人最少得用一天的時間。
這宋營長的未婚妻真不是一般人,而是神一般的人!
許躍進半晌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他想起今日來這,除了幫忙除雪外,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弄清昨日那頭野豬的真正死因。
昨晚他從宋境和那瞭解到,野豬是被人擊碎頭骨而亡的,當時打了野豬的人正是桑悅,他實在很好奇,對方究竟有多大的力氣,竟能一拳把野豬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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