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的奏摺中,金風鸞也接連看到胡馬在邊境騷擾百姓的訊息。
胡馬部落畜牧業強盛,他們在草原之上豢養良馬,而族中戰士也都是騎兵,人人驍勇善戰,戰力不俗。
如果派秦澤去平定胡馬之亂,那確實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秦澤手中又有多少兵馬,他絕計平定不了胡馬之亂,一旦開戰,一定會被胡馬所殺!
如此一來,倒剛好解決了自己的心頭之患!
秦澤死後,自己再另行派人前去鎮壓胡馬之亂便是。
想到這裡,金風鸞一雙風目中愈發冷冽。
她輕啟櫻唇,開口道:
“鎮北王剿匪有功,以鐵血手段剿滅上萬匪寇,如此悍勇倒確實是平定胡馬之亂的最佳人選!”
“既如此,那就讓秦澤前去平定胡馬吧!”
話音落下,張勵眉頭緊皺,心中思忖:
胡馬可不是匪寇,那是正兒八經的軍隊,秦澤再厲害那也是剛到北涼,現在剛站穩腳跟,就要前去平定胡馬之亂,這如何能行?
念及此處,他諫言道:
“陛下,鎮北王剿殺上萬匪寇,那匪寇也隻是一群烏合之眾,占山為地的草莽,若是現在就要鎮北王前去平定胡馬,麵對的是一支正規軍隊,讓鎮北王前去,怕是有些....過於勉強了。”
此言一出,黃龍一聲冷喝:
“張尚書!你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你是看不起鎮北王?鎮北王入駐北涼數日,便可統帥兵馬連剿三家匪寇!三家匪寇無一人逃脫,儘數被斬殺!百姓們人人振奮!”
“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鎮北王的英武果斷?”
“你可莫要忘了,當年秦將軍率領赤焰軍,殺的胡馬人人膽寒,連退了三百裡!鎮北王作為秦將軍之子,自幼熟讀兵書,早早就征戰沙場,這平定胡馬之重任,我看隻有他當得起!”
一旁的王雍緊跟著道:
“不錯!黃將軍所言極是,現如今鎮北王在百姓們心中那可是人人稱頌,若是鎮北王z平定了胡馬之亂,北涼之地的百姓們更是感恩念德,如此一來,今後這封地之上,鎮北王也能更好的管理各地百姓!”
“於他而言,這也是好事一件啊!張尚書此番之言,倒讓我覺得你暗存不想讓鎮北王立功之嫌!”
張勵聽到王雍的話,氣的身子一顫。
這兩人在這一唱一和,張勵怎會不明白他們的險惡用心。
他們這番說辭,豈不就是將秦澤架住了嘛?故意抬高秦澤,從而讓他不得不去平定胡馬之亂!
張勵正欲開口駁斥,便又聽見幾位大臣道:
“陛下,黃將軍此言有理啊!微臣也以為胡馬之亂得鎮北王親自前去纔是。”
“陛下,胡馬屢屢侵擾邊境,百姓們苦不堪言,鎮北王行軍打仗雷厲風行,派他前去一舉打退胡馬,也可早日保得百姓安穩。”
附和之聲接連響起,張勵心中重重歎息了一聲。
事到如今,自己再多說也冇用了。
金風鸞聽著臣子們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你們都覺得鎮北王是平定胡馬之亂的不二人選,那此事便定下來吧!”
“傳令!命鎮北王秦澤,率領手下兵馬前去虎戎關,擊退胡馬,保一方平安!”
說到這裡,金風鸞心中一動,眼露寒芒,接著道:
“限令五天之內,鎮北王若不將胡馬擊退百裡!必重罰之!”
金風鸞冇有說要怎麼罰,就是為了不留口舌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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