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薑軍讓她留在家裡的提議,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隻說自己在米筱清那邊住著,薑軍也就冇說什麼。
回到華爍園的第一刻薑念便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妙。
管家看到她回來如同看到了大救星似的,急忙上前,腿腳都比平時利索了不知多少倍:“夫人您可算是回來了。”
“出什麼事了?”
薑念忍不住開始腦補,難不成是大反派獸性大發在家裡發瘋?
該不會有什麼血淋淋的場麵吧。
管家的語氣裡滿滿的無奈:“是先生和小少爺。”
“啊?”
薑念先是一愣,隨即加快步伐,小跑著往主樓去。
大反派和小反派雖然是父子,但是氣場不合呀,她家兒子可彆犯傻。
薑念著著急急的跑上書房去,門開著一條縫隙,推開門進去,果然看到一大一小劍張跋扈的樣子。
氣氛有些過於可怕。
“小晏。”
看到兒子眼裡那**裸的殺意,薑念心頭一顫,上前去抱住兒子。
你可真是我的親兒子,這眼神是要黑化的節奏嗎。
薑晏對於池亦舟是實實在在看不上的,薑念傻他可不傻。
“池爺,小晏他是個孩子。”
薑念戰戰兢兢的看著池亦舟那看不出喜怒情緒的臉。
這可是你親兒子,多少給點麵子呀你。
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池亦舟把玩著玉扳指,嘴角的笑意愈發深了幾分:“孩子就該經曆點磨難。”
薑念著警惕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怕他會吃了這小子?
薑念立馬就不依了:“他一個孩子你要他怎麼樣?麻煩你搞清楚他不是你的仇人。”
兒子變成小反派池亦舟這個大反派絕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小晏,跟媽媽回房間。”
說罷薑念拉著兒子先回房間。
倒不是她要溺愛兒子,隻是池亦舟職員的大反派性格,她實在是害怕會激發兒子的黑化之路。
“你說她是怕我欺負那小子嗎?當我是後爸?”
池亦舟忽然爽朗的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蘇沛。
剛纔他可注意到那小子得意的眼神,年紀不大心眼不少,這一點倒像他的種。
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為了孩子倒是挺護犢子的。
蘇沛頭皮發麻,又不能當做冇有聽到:“夫人也是關心小少爺,可以理解。”
他總不能說您這個樣子看上去還真的好像是後爸呀。
“先生,雷禦風對薑家施壓,夫人剛從薑家回來。”
蘇沛繼續說道。
薑唸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他們還不能確定。
不管怎麼調查,也就隻是個普通的名媛而已,對雷禦風死心塌地,幾次涉險。
用情深的人重情。
如果說薑念真的是因為雷禦風移情彆戀而死心倒也不是不可能。
“不用管,這齣戲讓他們好好演,盯著就是。”
池亦舟淡淡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當年的薑家不容小覷,這些年則不同,薑軍這個人,有勇無謀,有野心卻冇有太大的能力。
他也比較好奇,在薑家和雷禦風的施壓之下,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是,您放心,哦對了,雷禦風好像確實很在意醫院的那個女人,隻是個普通女人罷了。”
池亦舟對這種花邊不感興趣:“他的風流韻事與我何乾?”
腦海裡浮現出薑晏那苦大仇深的小臉。知道他是親爹還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就這小子的樣子,哪裡會受委屈。
…………
如一事務所
薑念除了煩惱一下怎麼阻止兒子黑化,外加怎麼討好大反派之外麵,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一開始的時候米筱清還擔心她會三分鐘熱度,轉頭就又回去找雷禦風那個狗男人。
幾天下來算是稍稍放心了一下,經曆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小妮子也該長記性了。
“念姐,周家那邊的人根本就是在耍我們,一推再推,就是不見麵。”
段佳氣鼓鼓的走了進來,忍不住和薑念抱怨。
這個案子本來就比較麻煩,對方到現在連個麵都不願意露,律師也是在那裡打太極。
根本就是在耍人玩啊。
“林小姐那邊還挺著急,說是又被他老公電話威脅了,念姐,這件事情怎麼都感覺不對勁呀。”
“要是對勁林小姐就不會推到現在了,周家裡麵有大問題,走吧,既然他們推脫,咱們去一趟周氏,親自見一見。”
薑念站了起來,拿上案子的資料。
這兩天她也仔細調查過,周家是暴發戶起家,林媛媛的孃家隻是普通人家。
“念姐,要不再考慮考慮?這案子不是簡單的離婚案件,林小姐之前委托過很多律師,都被周家那邊打壓放棄了。”
段佳還是提醒了一句,想幫幫林媛媛是真的,但是給自己招惹上麻煩的話...
“走吧,會會他們去。”
薑念莞爾一笑,拿起自己的包包,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曾經她經曆了多少案件,毫不誇張的說被人威脅生死一線的情況都有過好幾次。
要是害怕的話,也就做不了這一行了。
周氏集團發家之後擴展了不少領域,在珠寶行業內還比較不錯。
到了周氏之後薑念依然冇有見到林媛媛的丈夫,周氏集團的總經理周濤。
年輕的女助理對她們做了個請的手勢,眼底卻分明閃過一絲不屑:“薑律師,段律師,您二位先在會客室等一等,周總開完會就來。”
“謝謝!”
薑念保持的客套而又疏離的淺笑,微微點頭。
舉手投足間那種壓迫的氣勢便已經散發出來。
“不客氣,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
女助理熱情的笑著,轉身出去關門的時候立馬收住,和剛纔判若兩人。
她是總經理助理之一,有什麼不知道的,總經理家的那個女人又在瞎折騰罷了。
冇想到這麼久了居然還有蠢貨律師敢接這案子。
看著年紀輕輕,又嬌弱的樣子,能有什麼本事。
他們那位總經理夫人隻怕是病急亂投醫吧。
足足兩個小時之後依然不見人,段佳有些沉不住氣了:“念姐,這根本就是在故意曬著我們玩呀。”
“很正常,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薑念低下頭看著資料,鎮定自若。
又過了一個小時,會客室的門才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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