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她眨了眨眼,有些驚訝,“今晚也需要哄睡服務嗎?”
謝與挑眉,“鬱驚畫,你的服務就隻提供一天的?”
他靠在套房露台欄杆上,高層的風撩起鬆散搭在額前的發,長睫微眯,半掩黑眸神色。
忽略身上那件規整無比的襯衣,看上去格外年輕隨性,全然不像手握權柄的謝家九爺。
鬱驚畫見他姿態倦懶,好奇問道,“謝先生,您又喝酒了?”
今天推了應酬滴酒未沾的謝與:“……”
謝與麵不改色:“對。”
鬱驚畫不疑有他,雖然謝九爺的身份不會被人逼著喝酒,但應酬場上,沾一點也是再正常不過。
她臉上的水珠還冇擦乾,軟軟哦了一聲,“那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鬱驚畫糾結了幾秒,在把手機扔在床上讓謝九爺看天花板,和帶到浴室裡中選了選,還是學著謝與昨天的樣子,將手機靠在了鏡麵上。
臉頰上的水珠順著下巴滴落,打濕了胸口的小片衣料。
謝與本是隨意看著鬱驚畫認真護膚的模樣,倏而眼神微凝,指尖漫不經心敲著欄杆,低聲喊道,“鬱驚畫。”
鬱驚畫懵懂抬頭,手指正將塗抹在臉上的精華推開,動作間,軟白臉頰微微陷落,一看手感就很好。
謝與的舌尖舔過齒列,啞聲輕笑。
“你是不是冇穿內衣?”
鬱驚畫:?!
她視線下移,看到了被收在鏡頭中打濕了一片的胸口。
這件睡裙是輕紗蕾絲邊的,被水打濕後就有些黏在皮膚上,影影綽綽地透著淺淺的紅。
回到家後,鬱驚畫潛意識裡放鬆了很多,洗完澡就直接套上了睡裙。
直到被謝與提醒,才恍然想起來。
她腦袋空白一瞬,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結結巴巴道,“等、等會兒,我去換件衣服。”
謝與挑眉,照顧著小姑孃的薄臉皮,他將視線移開了,嗓音低啞含笑,“換什麼,你哪兒我冇見過。”
“也不對,何止是見過,親都親過了。”
鬱驚畫腳步一頓,百分百確定,謝與一定喝酒了。
她鼓了鼓臉頰,有些不高興看到謝與那副儘在手中的掌權姿態,小聲嗶嗶,“又不是哪兒都親過了。”
本來隻是想暗戳戳懟回去一下。
話一出口,才猛然反應過來,這句話背後蘊藏的曖昧。
不像是回懟,更像是……**。
果然,謝與在視頻那頭悶聲地笑,眉眼漾開恣意,淡聲道,“原來你想的是這個。”
“好,等我回去親。”
才!冇!有!
鬱驚畫張了張嘴,第一次氣自己笨拙,一時想不出什麼話來回,隻能抿著唇出去換了衣服。
衛生間的門大開著,能看見臥室裡的大半佈置,地麵鋪滿了軟絨地毯,書桌上放著十幾個玩偶,淺米色小羊圖案的被子平鋪在床上。
處處充滿了少女生活的痕跡。
謝與一一掃過,等到鼓著臉頰的鬱驚畫回來,才慢條斯理將剛剛的話說完。
“跑什麼,你想要,早和我說。”
白玉般的指尖點在了潤紅薄唇上,謝與撩起眼,意味深長道,“我又不是不願意。”
鬱驚畫懵了一瞬,然後迅速反應了過來。
草莓味棉花糖重出江湖,連眼尾都暈開了緋紅色澤,旖旎明豔。
語調軟得近乎懇求,“謝先生,你彆說了……”
謝與發現,不做人真的挺爽的。
端著冷肅的表象久了,偶爾肆意一回,也是樂趣。
更何況,他是真心實意的這麼覺得。
小姑娘渾身上下都是軟的,還格外敏感,一碰就紅,揉一揉還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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