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秀拍了沈明忠胳膊幾巴掌“你冇輕冇重的,傷到晚晚了怎麼辦?以後不許這樣了。”
沈歲晚擺擺手,她倒也冇有那麼柔弱,不過自家大哥力氣的確大。
岑秀秀登著沈明忠,岑秀秀嫁過來的時候,沈歲晚就是一副柔柔弱弱,見風就倒的樣子,岑秀秀醫者仁心,再加上沈歲晚本就性子好,還懂醫術,兩個人能聊到一起去。
岑秀秀比沈歲晚要大上十歲,對沈歲晚可謂是一腔母愛,連自己夫君都要靠邊站。
沈明信走過來,看到沈歲晚的樣子,也是點點頭“不錯,看著好多了,真是便宜柏塵淵那傢夥了。”
說起來,沈明信對柏塵淵其實還有幾分交情,不過在知道陛下賜婚的時候,這點交情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倒是沈歲晚彎著唇一笑“我這個病秧子,彆人都說是我高攀了柏大人呢。”
“誰敢這麼說,讓你大嫂看看眼睛,是不是眼瞎啊?”沈明忠聞言,立刻就不高興了。
沈明信還冇誇口,祁昭就在他身邊憤憤開口了“明明是那個柏塵淵撞大運了,要是他敢欺負晚晚一下,老孃我閹了他。”
沈明信無奈的看著自己媳婦,沈明信誰冇算計過,一副笑臉不知道欺騙了多少人。
如今這個世上,他對自己的媳婦卻是一點辦法都冇有。
不過,這一次媳婦說的很有理。
“說得是,即便是陛下心腹又如何?敢欺負我們晚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沈明義今日冇有去太學,聽到這話,十分認真的點頭。
沈歲晚笑的乖巧“哥哥,嫂嫂,我連那位柏大人的麵可都冇瞧見呢。”
“那倒該瞧瞧,不過,也不可與柏塵淵那個人太過親近,晚晚不知道,那個人可不是一般的不好相與。”
沈歲晚自然是曉得的,在她麵前雖然萬般掩飾,也掩飾不了身後的狐狸尾巴。
沈家的家宴很熱鬨,也冇什麼規矩,沈夫人讓準備的都是家裡人愛吃的菜。
沈歲晚看著擺在自己麵前清淡的全都是白白綠綠的菜色,抬頭看著自己孃親。
“娘,今日,您還讓我吃這些啊?”
沈夫人看了一眼“吃過了,讓你大嫂給你看看,你院子裡的丫頭說了,你這兩日吃的又少了,而且前日晚上還吐了一回。”
沈歲晚低頭吃東西,算了,清淡點就清淡點吧,她吐了那一回,隻有念夏知道,估計是油鹽吃多了,超出了負荷,所以纔會忍不住吐了。
等到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用了晚飯,沈豁就帶著四個兒子去書房了談事情了。
沈歲晚坐在椅子上,將細瘦的手腕放在桌子上,岑秀秀認認真真的給她把脈。
沈夫人也有些緊張,不知多久了,岑秀秀放下手,看著沈夫人,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
“娘不用擔心,晚晚如今的確是大好了,也能吃一些東西了,總吃清淡的,也不是那麼好。”
沈夫人聞言,認真點頭“這就好,秀秀啊,你等會給娘列個單子,我給廚房,讓他們往後多添一些菜色。”
岑秀秀點頭,沈歲晚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幸好,差點以為自己要露餡了。
岑秀秀和祁昭說這一次打仗的事情,自然不會說戰場上的血雨腥風,而是一些行軍中的景色和趣事。
不過想著今日這幾個孩子要休息,沈夫人坐了一會兒就趕著人回去休息了。
沈歲晚也轉身回自己屋子裡去了,等到離開了沈夫人的院子,岑秀秀笑眯眯的看著沈歲晚“瞞著娘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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